自己,面前这个先生跟别人不一样,可他来辉夜之城总有自己的目的,不是为了泄欲,那或许就是为了虐待。
虐待而已,只要打不残、打不死,27都不怕。
他只是会有点疼,有点难过,在自己睡觉的角落里舔一舔手上的伤口,然后像个婴儿一样含住自己的手指头。
仿佛在母亲的怀抱当中。
如果实在疼的受不了,他会耍点老油条的小心机,比如假装要晕倒,到大夫那里讨一片止痛药。
运气好一点,真的晕过去了,会有止疼针和镇定剂可以打,那样他还可以在医疗室柔软的棉被里做一场好梦。
这种好事只发生过两次,而先生的责打停止,也只发生了两次。
那两次,都是他觉得自己离c级最近的两次。
27的身体肉眼可见的颤抖起来。他年纪大了,个子又太高,离娇嫩可爱已经有些距离了。调教师们在每次搜寻报废名单的时候,都会把他考虑进去,然后因为他的长相还可以再撑两年而罢休,但对他而言,下滑到c级,最后成为人体实验的工具,几乎是无可逃避的命运。
越尊贵的客人就越挑剔,也对奴隶的命运有更高的决定权。而27,并没有伺候好一个尊贵客人的信心。
他看见林锐脸上没有表情,林锐的喜好太古怪,自己猜不透,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所以他小心翼翼的,几乎是声如蚊蝇的开口:“是,是奴隶哪里做的不好吗?”
这一声,在林锐的眼中,感觉27像是一只做错了事委屈万分的狗。
不是娇气的小狗,是德国黑背,是杜宾,甚至是藏獒。
“不是你的问题,我放弃了。”林锐将鞭子往地上一扔,双手高举站了起来:“我不会打人,我下不去这个手。”
林锐伸手,想把他拉起来,但27没有任何反应,林锐只能干脆坐在地上,与27平视,他实在不习惯居高临下的看人。
“不是你的错,是我让你那么喊我的,实话说,我对男人没兴趣,对虐待人兴趣也不大,我是来做市场调研的。”林锐笑了,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么对27说,他会更放松一点:“你身上那些鞭痕是怎么回事,疼吗?”
疼……吗?
听到这个词,27充满了恍惚感,他下意识的摇头,然后露出受过训练的,多少有些谄媚的笑容。
他的训练结果并不太好,或许是因为他的长相多少有些偏离奴隶的原始设定——多少有点儿社会精英的样子,导致他眼神中的谄媚极不具备说服力,看起来甚至有点惹人烦。
而那双通常带着隐忍与沉寂的眸子,常常被人认为适合用来表达倔强和不甘。
鞭打,逼迫,压制到绝境,就很适合表达那些情绪。
但林锐不同,他看着那副面孔,并没有燃起任何施虐欲,他是个善良过头的普通人,所以,他又问了一遍:“疼吗?”
说完,他的声音变得更低,更轻柔了:“你说,不要紧的,我不会告诉别人。”
27的肩膀抖了抖,他没道理的吸了吸鼻子:“嗯。”
他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想法,只能低着声音点头,嗯。
“需要药吗?”
林锐问到。
27没回答,林锐知道他的表达已经到了极限。林锐站起身,走到柜子旁边,寻找了一会儿,在巨大的柜子旁边按下了一个红色的按钮。
与墙壁连为一体的柜门轰然而动,里面整齐排列着三排东西:责打工具、拘束工具、性爱玩具。
五花八门,琳琅满目。
林锐僵在原地好一会儿才缓过神,这里巨大的压迫力与客厅中柔软的沙发床形成鲜明对比。他这才发现地毯上的地毯是深红色,上头爬满了蜿蜒的荆棘。享受荣华的客人在走进房间时看到的是落地窗外美景,而低着头的奴隶,只能看见猩红血海里的藤蔓绕不到尽头。
真是绝妙的设计。
林锐不由得感慨。
世界各地的刑讯大师都该来这里取经。
林锐找了好一会儿,才在右下角的柜子里发现一个写着:药物,的盒子。
他打开,里面的瓶瓶罐罐摆了一堆,有五花八门的催情剂,提高身体敏感度的药剂,肌肉松弛剂,禁止晕厥的兴奋剂,还有给客人用的伟哥。
但对于处理伤口的药物,完全没有,一无所获。
林锐叹了口气,将药盒放了回去,他坐回沙发上想了半天,没忍住,点了根烟。
他烟瘾不大,但在烦恼的时候会来一根。
他靠在沙发上心情复杂了好一会儿,伸手想要弹烟灰,却找不到烟灰缸。
在旁边消失宛如家具的27伸出双手,似乎让他把烟灰撒进去。
“……”林锐沉默了一会儿,将烟按灭在沙发上,沙发上烧出一个巨大的窟窿。
“啊。”27又发出这个小狗般的声音。
“怎么。”
“它坏了,有一个洞。”27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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