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期的碟片来着,他翻找出来,还在旅行箱里,很好找。
他想问问负责人斯卡拉是不是死了,但犹豫了很久之后还是没有点进去私聊窗口。
他又把软件卸载了,喝了点酒,点了根烟站在阳台边吹着风陷入回忆。
有天他喝醉了,看上了应该是刚打工完正在回家的斯卡拉,他感觉自己一见钟情,愿意给她花钱,那会他觉得斯卡拉是女孩子。他和他的两个兄弟把人堵了,但是斯卡拉竟然把他两个兄弟给撂倒了冲出了他们的包围圈,这让他丢了大面子。他意难平,又爱又恨的,总之他对这事记得特别深刻。
那次之后他还搞到了斯卡拉姆齐的个人信息——完全没有背景的孤儿。这让他更是肆无忌惮的花钱去收买了福利院的几个小鬼让他们去拍斯卡拉的裸照。
拿到的照片背面中其中一张还写有“斯卡拉姆婊”的字样,他觉得这外号起的不错。可当天他想抓到斯卡拉操他一顿的时候,又被他逃掉了。
之后听说斯卡拉再也没有回福利院住,而是偷偷打黑工给自己交了钱住的学校宿舍。
他本想着算了吧,缘分已尽。但时隔一年他的一个兄弟给他发了一款软件,还附带了几张斯卡拉的截图,告诉他有好戏看。他看见图片,又燃起来了,马上就进去了直播间,发现了斯卡拉。
如今他已经把那个想操而不得的斯卡拉操到了,各种想玩的花样都玩过了,甚至还正常的谈过恋爱。体验过了斯卡拉心甘情愿的吻他,蹭他,看他被他操得很开心样子。
那会他有过一瞬间想要买下他的冲动,奈何人是很现实的动物,他实在是太贵了,哪怕打了折他也买不起。时间长了,心也就冷却了,应该已经没有遗憾了。
‘没有斯卡拉的视频也不一定就是死了嘛’他在内心如此说到。
两张碟片被随意丢进了床底某个角落,然后洗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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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被送回去之后,工作人员让他脱了个干净,发饰,项链,衣服,鞋子,还有两个穴里也要被例行检查看一下里面有没有藏东西,有时候即使很累了、被灌满了,也得努力抠挖到很深。
工作人员把他的东西存放进了一个储物柜里,等下次那个老板包他的时候再拿给他,还告诉他今天也不用挨打了。
木板也没再给他装上,说让他好好休息,过两天就是直播日。
斯卡拉像是一个昂贵的用品,但如果用坏了,那他的所有者就连保养都会懒得做了。
虽然他可以不用再戴着下面的木板了,然而长期的禁锢早就使得他那处坏掉,阴茎和卵蛋软趴趴的垂吊在下面,再也无法硬起,或者说已经没了知觉。
然后在第三次的直播中这里被切掉了,因为有个老板嫌弃他的两个洞已经发黑,不新鲜了,于是用了高级指令在直播中当场切除,场面很是血腥。
直播结束后那些人把他的这里彻底做成了一个可供插入的洞。在没有的地方做一个洞上去是极度痛苦的,原本的两个穴至少是天生的,能带来些许快乐,但是这个新的洞被插入时就只有纯粹的凌迟般的痛苦。
后来因为赚的钱少了很多,还精神迷糊,经常不与观众们好好互动,他被带到了惩戒室说是给他醒醒脑。
过于恐怖的体验让他损坏得更快了。
他居然撑到了第四次直播结束后才死去,最终由于医生给出的治疗方案成本太高,他们直接放弃了他,没死透的状态下被扔进焚化炉里。
斯卡拉的储物柜被打开,里面胡乱堆放着斯卡拉的曾用品,衣服鞋子饰品小玩具等等,还有个毛绒公仔,都是之前来包他的人买给他的,现在人没了也用不上这东西了。那人拿走了看上去值钱的东西后就把其他杂物往地下一扫,把柜子腾出来给新人用。
人没了,热度也自然消退了,直播间不再会有人刻意提起斯卡拉,不过碟片还有录播什么的一直有在售,赚着斯卡拉的死后价值。
有时候直播间被举报封禁过好几次,但都无伤大雅,无非是换个账号或者换个平台继续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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