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系列要求被她视为不知好歹,她十分生气于我的行为,于是我的休息时间便被中止了,因为她决定要给予我第四阶段的惩罚。
“我…我只是以为…以为惩罚结束了…我…”
等我主动将撅高的光屁股移到她跟前,哭哭啼啼的解释,哀求她随便揉捏玩弄,不要在罚我时,已经平息不了她的怒火了。
“我决定将姐姐的整个屁股都打成红肿的样子。现在姐姐自己跪到我跟前来,上身钻进椅子下边趴在地上,自己用双手掰开屁股,把还完好无损的屁股沟跟肛门露出来接受惩罚。”
听到命令后,我迅速的意识到自己应该逃跑。身体先于大脑行动起来,我慌乱的想要提上内裤跟裤子,但随后就发现这是不可能的。将肿胀的屁股强塞进内裤加剧了疼痛,根本连内裤都无法穿好的我,只能捂着屁股蹲在地上哭,像个忍受不了被妈妈打屁股的疼痛,而中途逃跑了的孩子。
我的行为让她怒火中烧,她将我拉起来摁到床上,迫使我将半挂着内裤的屁股向后撅高,随即我便听到了剪子的声音。
“姐姐竟然想穿上裤子逃跑,还敢自己摸屁股,难道姐姐不知道在受罚的时候是不能反抗的么?把内裤和裤子全部剪烂,姐姐就能安心听话了吧?”
“不要,我错了,我按你说的做,不会再反抗了,你打我的屁股吧,不要剪裤子。”
妹妹比我矮的身材力气却比我要大的多,挥动着剪刀好像下一秒就要剪烂我的裤子,无法挣脱的恐惧和无力感使我屈服,让我只能按照她说的做。
在这之前我以为跪趴的姿势是最屈辱的,但现在跪撅还要自己分开屁股,露出从来没有见过人的地方挨打,这羞耻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刚才跪趴的姿势。但打屁股所带来的疼痛与恐惧,让我完全顾不得这些,我立即听话的按照她说的做,生怕迟疑与反抗还会带来其他惩罚。之后我便体会到了远远超出我想象的疼痛,以至于当鸡毛掸子第一下抽在臀缝里的时候,我的手就不自觉的分开了。
“噢唔,求求你不要再打这里了,太疼了。”
“掰开屁股把肛门露出来!惩罚结束之前如果姐姐敢再让你的屁股合上,我就把姐姐的屁股跟肛门全部打烂!”
我的哀求并没有奏效,于是只能拼命的分开屁股,好像要把屁股弄裂一样。
“啊!不要打了,呜,要打烂了,打这里太疼了,啊噢,我要趴不住了。”我发疯似的哀求,扭动屁股,企图减缓似乎要打裂屁股的剧痛,然而她加紧我胯部的双腿阻止了我的行动。在15下的刑罚后,我的第一次实践终于全部结束。
那之后我趴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因为随便的动作都会牵扯到重伤的屁股。她却命令我立刻站起来,提上内裤陪她写作业。就如同我刚才的尝试,肿大了三倍的屁股根本无法塞进内裤里,所以我只能羞耻的哀求她,允许我脱下内裤,光着屁股陪她写作业。她非常大方的同意了我的请求,要求我跪趴在地上,将屁股最准镜子,以扭曲的姿势回过头观察自己红肿成了三倍大的屁股半小时,并将刚才的惩罚和自己的内心感受写下来。
因此才有了以上的这些文字。
妹妹看完我写的记录之后不太满意,因为我被惩罚光屁股的时候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所以必须称呼施以惩罚的妹妹为主,或者直接写妹妹,妹妹觉得写“她”的话就显得既不亲切又不尊重。
除此之外,我必须照一张足够清晰的屁股写真,将受刑后屁股的样子完完整整的记录下来。将自己如此羞耻的部位照下来供别人欣赏,如此羞耻的事情让我不自觉的跟妹妹据理力争,然而这却被妹妹当做顶嘴、反抗主动的权威。
所以我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庆幸的是妹妹喜欢将原本白嫩的屁股打的红肿发硬,不喜欢将屁股打到破皮流血。所以那天我的屁股暂时得到了宽恕,没有继续挨打,只需要撅起红肿的屁股反省就够了。我为此感到松了一口气。那个时候,出于对打屁股的恐惧,我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除了反省自己利用妹妹消磨时间外,丝毫没有考虑到结束与妹妹的关系。对此我也十分想不通,大概我本身也对实践非常向往吧。
挨打之后的那一周时间里,我只能穿着宽松的运动裤,将屁股勉强遮起来,并且尽量微微张开双腿,避免屁股沟和肛门受到摩擦而加剧疼痛。
教室里的硬木椅子着实让我痛苦,以至于第一次看到我慢慢坐下的时候,室友关心的问我怎么了,我只能推说昨天出门摔跤了。屁股红肿着坐在教室里听课,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刚被打过屁股的小学生。
妹妹要求我每天晚上必须跪撅着照下屁股的现状,发给她以便确认我的屁股什么时候可以为上次的错误付出代价。所以一个礼拜后的周六,我就意识到明天我的屁股就又将高高撅起,承受妹妹的责打了。那一整天我都坐立难安,害怕却有一丝期待。
等到晚上发照片的时候,妹妹果然很快回复到“姐姐的屁股已经准备好要接受惩罚了啊,明天的惩罚到姐姐的宿舍进行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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