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可能的,五条悟控制着力道在湿热的小穴里缓缓抽插,他拉过惠的手放在两人的交合处,惠先是摸到了一手的淫水,接着便是未能进入他体内的半截肉棒。他按照嬷嬷教的动作抬起双腿缠在五条悟的腰上,两片柔嫩的掌心则听话地包裹抚摸着挤不进去的根部。
小孩压抑的哭喘就在耳边,明明尚未正式见面,却做着如此亲密的举动,毫无保留地向他打开身体,甚至攀上了他的腰背。惠是一只被他推向欲望大海的小船,随着他的玩弄摇晃起伏。即便时常脱力或者打滑,他还是努力地伸长手臂去握住性器根部,像是要他全部插进来一样。
真是天生的狐媚子。
“哈、哈……大人!大人……啊唔……唔不、不……”
五条悟的气息越来越近,快要吻上那朱红的嘴唇,随知惠却偏开了头,有意逃离这个吻。他空不出手,仍然尽责地抚慰着体外的半截阴茎,大概是怕惹恼了对方,又怯生生地缩头解释:“咕嗯……嬷嬷说了,那是,是结婚以后才能做的事……”
哪怕破了瓜,也依然是个孩子。五条悟哑然失笑,在他脸颊上各留下一个带着唾沫印的吻,又继续挺胯抽插,他故意加重了力道,粗壮的阴茎如同一根刑具在小孩的体内横冲直撞,每每撞上子宫口时,惠总是止不住地痉挛,凹陷的小腹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是他体内被挤得移位的脏器。
“哈……惠以后……要来做五条大人的小新娘,穿那种好看又麻烦的衣服……过五条家的门,给五条家生孩子。嗯……回答呢?”
五条悟的喘息带着热浪呼在脸上,熏红了那张小脸,惠咿咿呀呀地哭喊着回应:“咿呀——啊、啊呜,惠、惠要做,嗯唔……五五条家的新娘,啊咕、啊啊——”
“还有呢?”
“还——呜啊、啊啊……还要、要——给家主,给家主怀宝宝——”
在惠又一次不受控制的颤抖后,五条悟忍耐着抽出阴茎,射在了小孩平坦的小腹上。
高潮过后,惠还有些茫然,两条腿像青蛙一样大张着,合不拢的两瓣肉唇像被强行打开的花苞,翻出殷红的内里。他的水依然流个不停,看着雪白床铺上丝丝缕缕的红色,五条悟突然想起那个嬷嬷的话来:惠还没有来过月事,暂时不清楚能否生养。
他拍了拍小孩尚未脱去婴儿肥的脸颊,让他回神:
“我听禅院家人说,验身合格之后你至少还要上两年的课——”
“希望能早点再见到惠呢,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虽然惠还未过门,但经过所谓的“仪式”,两家就算结成联盟了,借着禅院家的引荐,五条悟的事业蒸蒸日上,根据约定,自然也是给了禅院不少好处。
两年的时间不短不长,刚好够五条悟稳定自己在朝野中的地位,五条家内部也顺利完成了权利的交接。这位年轻有为的家主至今未娶,京城的媒婆快要踏破他家的门槛,从家臣那里得到的回复只有一句:“家主已有婚约,请另寻他处”。
结盟的因素,五条悟时常拜访禅院家,或谈论朝中事务,或简单社交聚会,但一次也没能见着惠。禅院家的老古板把他藏得紧,只说惠仍在学习,结婚前不方便会面。
他曾在花园里远远地遇见过惠,那瘦瘦小小的身影和一手就能掐住的细腰让他立马认了出来,但惠显然并不知道他是谁,他头顶着一本书,正专心在嬷嬷的指导下练习走路,即便在腊月天穿着厚重的衣服,也似脚踩莲花般轻盈。
婚礼定在来年的四月,距离给惠破处正好过去了两年。因为联系到两大家族,典礼无比盛大,半个京城的权贵都前来贺礼,为新婚夫妇献上祝福。
各种歌舞、乐曲表演了许久,小游戏也进行了好几轮,屋外的月正当空,屋内仍是人声鼎沸。惠借着“身体不适”的理由躲去里屋,而留下来陪客的五条悟则被灌了不少酒,等散会时走路都有些摇晃。
侍女领他进屋后便都退了,只留二人共度良宵。
惠并没有提前休息,依然穿戴整齐地坐在桌边,除了厚重的白棉帽什么都没有换下。见五条悟进屋,惠便起身为他解开前襟,脱去大褂,又整理好挂在衣架上。五条悟懒洋洋地坐下,一手撑起下巴,欣赏着惠的一举一动。
两年的时间,小孩的骨架已经长开,褪去了些稚嫩的气息,变得青涩坚韧,五官的轮廓也显出几分少年锐气,被化开的胭脂模糊柔和了几许。原本炸呼呼的长发被各种钗饰固定在后脑,盘成一个温婉的发髻,而前额的刘海仍然杂乱,不服管教一般。
“要睡了吗?”
听见五条悟打了个哈欠,惠转回头问他。
“嗯,过会儿吧。”
他放下那只有点发麻的手,又换到另外一边来撑着他过重的脑袋,并顺势抬起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
这种放松又没什么教养的姿势,在当上家主后便很少在外人面前做出来。
惠捋好衣服,又小步踱来,在他身侧蹲下身,要为他脱鞋。
五条悟看着他,故意抬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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