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了充分的润滑,闭上眼,五条悟感觉自己插入了一口鲜嫩多汁的穴里,每深一点,就会不断地有淫水滴落。随着惠的努力,顶端终于破开狭小的喉腔,直插入底,之前怎么都进不去的后半段“咕叽”一声滑入深处。
“嗯……”
这一下猛烈的吮吸让五条悟险些招架不住,他不由自主地揪住了惠的头发,晃神时感受到有什么顶在小腹,是惠软软的鼻尖,而他鼓鼓的脸颊也贴在了大腿上。给神女破处之后他便没再去过花街柳巷,一心一意地等着小妻子过门,想到这里,他又松开手,一下一下安抚着过于紧张的小孩。
惠小口地用鼻子换气,呼吸之间都是家主大人浓郁的气息,忍不住像小狗那样多嗅了一阵,才扶着五条悟紧绷的大腿继续,甚至快乐地摇起了屁股,露出固定在后穴里假阳具底座,看起来像一截短小的尾巴。
有意折磨他似的,五条悟拉着惠的一只手绕到身后,要他自己玩,细瘦的腰随着男人的动作向上弯折,惠理解了他的意思,抓住湿滑的底座在有限的空间里抽插。那绳子没什么弹性,惠每动作一下,身上的束缚就紧几分。
“啊嗯、嗯……嗯咕!噗唔、唔——”
同时要照顾到两处实在万分辛苦,惠一边努力地吞咽,让粗长的肉茎直直地捅入,一边还要努力地抽插后穴,搅动出黏糊糊的水声来证明自己没有偷懒。氧气随着他急切的心情被迅速消耗,动作也因缺氧逐渐慢了下来。大脑变得迟钝,糊满泪水的视野里除了男人白色的耻毛什么也看不到。
“呼哈——!”
为了自救一般,惠一口气全退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喘气,此刻他已经被眼泪鼻涕糊满了脸,狼狈至极地瘫坐在衣服堆上,扶着阴茎的手不着痕迹地圈住根部,暗示五条悟彼此都暂停一下。
向来要什么有什么的五条家主哪里受得了一点委屈,脱离了湿热的口腔后那娇气的肉棒在空气中受惊似的抖了抖,马眼怒张,流出了更多的前液,控诉着它的不满,连同睾丸上的血管也随着粗重的呼吸浮现,在手心猛烈地跳动。
大概意识到自己的失职,小妻子还没喘够气就又伸出红艳艳的舌,安抚似的舔了几下前端,将龟头包进柔软的唇里轻轻嘬吸,被迫中断后是这样敷衍的挑弄,五条悟心有不满,倘若这种时候射给他,那不是顺了惠狡猾的心思。
“哈……这就不行了?”
咬牙压下射精的欲望,五条悟掐着惠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不管小孩眼中的抗拒,自顾自地扶着他的头,毫无怜悯地整根贯入。为了更好借力,他站起身,像使用什么器具似的在那张湿热的小嘴里进出。
“不——不要……唔!唔、唔嗯……啊唔唔——”
两根假阳具随着下压的重力完全没入体内,身上的红绳也同时收紧,惠从喉咙中挤出一声哀鸣,接着就被堵住所有哭喘,口腔里只有抽插搅动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满溢的涎水顺着下巴往下淌,还有一些在激烈的抽插下淋漓飞溅,到处都是湿乎乎的一片,饱满的囊袋不断地撞击着下颌,直到五条悟将他死死压在胯下,沉甸甸的阴囊一阵抽搐,挤出了粘稠的精液。
双手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攥紧了男人的衣物,惠浑身因窒息而剧烈地颤抖,双眼翻出眼白,喉肌痉挛,几乎失去了应有的功能,来不及咽下的精液从微微有些裂开的嘴角溢出,有一部分甚至随着剧烈的呛咳从鼻孔里喷了出来。
“呼嗯……咕唔……”
见情况不对,五条悟退得很快,而小孩还在拼命补救,将大人赏来的精子都努力吞入腹中,溢出的部分也有好好地用手接住,再仔仔细细地舔掉。
“唔嗯、嗯……呼、唔,对、对不起——咕、下——下次……我会都吃掉的。”
一直都对着假阳具练习的惠从未学习过要怎样应对射精,他一面觉得可惜,一面膝行到家主大人的腿间,用小舌头清理还粘在肉棒上的精液。
哪怕是花街里的妓女,也未曾见得这般淫荡的。五条悟制止了他的动作,将贪吃的小狗打横抱起,扔上了床,而惠从善如流,面向着男人打开一片湿黏的下体,展示被玻璃棒洞开的两口熟穴和一阵阵挛缩的媚肉。
五条悟摸索着他身上的绳结,那些绳索环环相扣,绳头还没找着,绳子却越来越紧。终于,被勒得喘不过气的小孩主动抬起屁股,满脸通红地要他往填得满满当当的后穴里再塞入一指。
在极限的边缘,肿胀的肉嘴多吞进了一根手指,五条悟在痉挛的肠道里摸索,果然找到了绳子的末端。吸饱淫水的红绳被扯出后,剩下的绳结就简单很多,拆完后他才发现捆住假阳具的绳子和绑在身上的绳子并不是同一根。这样他便既可以欣赏被紧缚起来的肉体,又可以操穴,甚至拆出来的那条绳子还能够用来束缚小孩的手脚。
禅院家实在想得过于周全,五条悟在心里暗自发笑。
随着绳子的放开,前穴里的假阳具已经滑出了一点,五条悟抽出时两片红肿的阴唇也跟着翻卷出柔嫩的内里,淫水飞溅出来,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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