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榻榻米上两块深一点的水渍,放下点心盒子坐了下来。
“继续。”
“……?”
“惠不是在自己玩吗?正好玩给我看。”五条悟突然拿出了家主的气势要求道,“屁股对着我。”
“……是。”
惠转过身,像求欢的小狗那样四肢着地,翘起屁股,还要听从丈夫的命令压低腰肢,两膝分得更开,完完全全地将下体暴露在空气里,方便家主用目光审视。
他们俩很少在有光亮的地方做爱,因此五条悟也几乎没有机会仔细观赏妻子淫荡的逼穴。没什么用的小唧唧垂在腿间,滴滴拉拉地往下流水。惠腿根处的软肉比他想象中的要多一些,挤着中间胀鼓鼓的肉唇,小阴唇深红色的粘膜表面覆着一层莹亮的水光,正不知羞耻地在空气里一张一合,后穴则早就在不知多少次的调教中变成了竖缝的形状,一圈褶皱红肿着向外凸起,不安地收缩着。
惠又取了点药膏,仔仔细细地涂在内壁,他极力地克制着喘息,仿佛是为了遮掩自慰的罪行。假阳具轻松地破开两片肥厚的阴唇,在插入时受到了一些阻力,惠肩膀撑地,两只手扶着底座又抽插一阵,才终于全部没入体内,五条悟在黏腻的水声中听到了些轻微的异响,看到小孩凸起的小肚子,明白是顶端插入了子宫里。
“嗯、嗯……哈……”
本以为接下来就将是最淫乱的部分,谁知惠只是趴在榻榻米上休息了一会,又重复刚才的动作,扩张了后穴。玻璃假阳将两口穴都撑成合不拢的圆洞,并通过光的折射展示收缩蠕动的内里,那鲜红的媚肉显然是欲求不满,用力地吞吃着死物。
“嗯……大人,惠、准备好了。”
也许是羞耻让他忘记了礼节,或者已经自暴自弃了,惠只是扭头向他汇报,屁股还撅在半空中。五条悟伸手扯了一下假阳具的底座,没能抽出多少,就被弹性很好的穴肉绞着吃回体内。
“完了?惠的小唧唧都没有硬诶。”五条悟又拨弄了一下软塌塌的阴茎。
“唔……因为——因为这个只是准备工作,不可以高潮……”
每晚都湿润、松软的小穴原来是这样准备好的。
“惠每天都要做一遍?”
“是……嬷嬷说,不管悟大人回不回来,晚上做不做爱,都要把下面准备好给大人享用。”
“那惠真的一次都没有把自己玩上高潮吗?”
房间里陷入死寂,惠在心里酝酿着说谎的后果,最后还是转回头,俯身趴在五条悟面前:“……请家主责罚。”
五条悟心情颇好地起身,绕着小惠慢悠悠地转了一圈,俯视小孩脊背上隆起的椎骨和若隐若现的肩胛,他如同被固定在标本台上的蝴蝶,奄奄一息地颤抖着。
惠不敢抬头,只能根据脚步声大概判断五条悟走到了哪里,心中忐忑异常,后穴里的假阳具被突然抽出时浑身一个激灵——硬质玻璃上逼真的血管和沟壑狠狠地刮擦过肠壁,肿胀的前列腺也没有被放过,惠终于压不住尖叫,手指在榻榻米上抓出几道浅痕,眼球上翻,摇着屁股高潮了。
后穴淅淅沥沥地涌出透明的水液,这里也早已被调教成了雌性小穴,正张合着合不拢的肉嘴,寂寞地吞吐空气。
既然刚才都扩张好了,那肯定能即刻投入使用。五条悟分开小孩柔软的屁股,掏出自己的几把就直直地捅到底,这一下猛得把惠的膝盖顶得滑了出去,又被扣着腰拽回来。
“那就——罚小惠今晚没有精液吃。”
语气里明明是带着笑意的,惠却听出了危险的气息。
“唔嗯……什、什么?咿啊啊啊——大人、悟、悟大人,慢慢一点……啊嗯……”
“嗯……好深、深——唔哦!——”
与以往要照顾他的感受不同,这次五条悟操得又凶又狠,两只大手紧紧地卡主他的腰,如同在使用器皿一般的粗暴,前端很快就插进了结肠瓣膜,那里是小惠从未体验过的最深处。几乎刚刚挤进去,惠身前的小肉茎立即吐出了一大股腺液,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往下淌;阴道里的假阳具也被大量的淫水冲得滑出一截,五条悟抓着小孩的手握住滑腻的底端,把它送回体内。
“惠这么贪吃,一根几把都不够了吧?这里也要好好照顾起来啊。”
“啊啊……啊嗯、嗯……太——太多了……唔呃……”
背面的体位看不见脸,感受不到任何温柔,惠腿根发软,跪都跪不住,双手还要听从命令握着假阳具自慰,膝盖和前脚掌颤巍巍地支撑着剧烈摇晃的身躯,一个不小心就会失去重心摔倒在榻榻米上,然后这都变成试图逃跑的证据。五条悟捞起下榻的腰等他重新跪好,再狠狠地抽打那圆润的小屁股。
“悟,悟大人……错、咕嗯……惠错——啊唔、唔……错了,呼嗯……惠、不应该——高潮,嗯、嗯啊啊啊——”
惠一边哭着道歉,一边努力地抽送着女穴里的假阳具,玻璃上挂满了从缝隙里溢出的爱液,掌心湿滑,在五条悟完全不控制力道的冲撞中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