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然后插进高热柔软的后穴,放出酝酿已久的尿液。
“唔嗯……嗯……啊唔不、不唔——”
惠嘴唇间还叼着那只毛笔,笔身已经被他咬出了几个牙印,但最后终是抵挡不住五条悟过分的玩弄,随着小腹逐渐隆起,沾满涎水的笔咕噜噜地滚到了地板上。
于是,除了磨墨摘抄等一类书童的任务,惠还要充当书房里淫乱的摆件供家主疲倦时欣赏,偶尔兼职小尿壶,含着一肚子的精尿强壮镇定地继续工作。有时会有家臣前来汇报公事,五条悟便让惠在屏风后面自己骑木马玩,并要他千万忍住声音。毕竟,五条家的夫人是个淫荡的贱货,这样的传闻流窜到坊间可不是什么好事。
一日,五条悟和家臣核对完账目,需要选个人手去集市采购,挑来挑去只有一个人有空,安排好事项后五条悟往背椅上一靠,有些头疼地揉揉太阳穴,喃喃自语:“也不知这次靠不靠谱……”
“你都知道佐藤是个只会耍嘴皮子的人了。”惠正在誊抄批文,无心地接话。
话音未落,五条悟坐直,撑着下巴上下打量他,书房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僵硬,惠知道自己说错话,还在誊写的手悬在半空中,不知该不该放下。
“惠……怎么认识佐藤的?”
“是觉得他声音好听,还是长得好看?在哪里遇见的?是惠主动和他搭话的吗?他——”
“我——只是每天听家臣们汇报,自己瞎猜的。”听到五条悟无端的猜想,惠如同坠入冰窖一般,浑身打颤,急于为自己开脱,又不慎掉入了另一个陷阱。五条悟眉眼弯折,扯出一个堪称亲切的笑容,他抿了一口茶,又继续:“那换个问题吧,我一直很好奇——帮你给禅院传话的嬷嬷,还剩几个?”
笔尖顿在宣纸上,染出一个浓重的墨点,惠听到自己心如擂鼓,但还是出言相怼:“被你指婚、辞退了大半,也没几个人了。悟大人心里清楚,还问我作甚。”
所以现在要主动和五条家的侍女接触、游戏吗?不愧是禅院家出来的。
五条悟觉得有趣,放下茶杯,故作随意地说道:“今天累了,去喊人准备些颜料墨水来,我想画画。对了,记得要根绳子,不用太长。”
惠狐疑地看向他,心中隐隐不安,但只有照做。很快,小厮照要求取来颜料和一捆绳索,放在书桌的一角。见惠没什么动作,五条悟玩着捆绳,对他扬起下巴:“脱干净。”
惠认命地走到屏风后,天气炎热,他在单薄的里衣外只套了一层纱,当他三两下把自己剥干净了,五条悟还在慢悠悠地研墨,小厮准备的颜料丰富,品类各异,五条悟只取了点丹砂放进碗碟里。他终于解开那捆麻绳,笑着宣布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我一直都觉得,惠的皮肤很白——用来做画布最为合适不过了。”
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两只手腕被紧紧绑在一起,长绳卷过房梁,将惠的上身吊起,为了方便作画,五条悟要他跪立在桌子上,两膝分开,呈现出一副主动把身体打开的样子。
木桌硌得膝盖生疼,惠不敢乱动,绳子收得太紧,他几乎要被拎起来,上半身不稳地向后倾斜,胸廓完全挺出,像在颤抖着邀请人来把玩他平坦的胸乳。
五条悟新开了一只画笔,吸饱墨汁后便提笔向惠走去,他似乎对此早有构想,没怎么犹豫便流畅地在这具身体上涂抹,笔尖柔软的狼毫划过皮肤,带起一连串的鸡皮疙瘩,墨水晕染进细小的褶皱里,清晰的笔锋逐渐变得模糊。
或轻或重的笔画挑动着敏感的神经,惠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咬牙忍着声音,却忍不住流水的淫穴和逐渐抬头的阴茎,笔墨被起伏的胸廓打断,五条悟在断处又重重地添上几笔。
“唔……”
毛笔扫过他流水的马眼时,惠终于大幅度地抖了一下,笔尖戳进猩红色的孔洞中,润笔似的转了一圈,脆弱的粘膜最经不起折腾,很快就投降般地涌出一股股腺液。五条悟讪笑,拿来另一只笔顺着腿根蘸取惠流出的汁水,用来调配朱砂。
尽管觉得羞耻,惠还是忍不住低头去看五条悟到底在画什么,他身上遒劲有力的笔画描摹出了树木的枝干,主干在右侧的肢体,树枝自右胸开始向左延伸,停留在了接近心脏的位置。
蘸取丹砂的毛笔点在乳尖,不轻不重地往下碾,笔毛压出一个扇面,稍稍控制笔的走向,一片血红的花瓣就画好了。五条悟颇有闲情雅致地画完剩下四片花瓣,而惠,早就被这如隔靴搔痒一般的抚慰折磨得冷汗直流,半干的墨迹又被汗水化开,将他身上的画作晕得乱七八糟。
五条悟觉得可惜,蘸墨重新描摹,那显然已经不是在作画,只是发泄似的乱涂,毛躁的笔尖在他充血挺立的乳头和阴蒂上戳来戳去,快感如同洪水决堤,终于,惠在没有任何插入的情况下,被一只毛笔玩上了高潮。
房梁被绳索拉扯得嘎吱作响,惠几乎无力支撑身体,全靠嵌进皮肉里的麻绳将他吊起。摇摇晃晃的画布无法下笔,五条悟停了下来,掐着小孩的下巴继续刚才的话题:“惠真的是过分,都嫁到我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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