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应游醒来时,他感到浑身都是酸痛的,他动了动手,发现手被束缚住了,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哥哥…”伊竺的声音响起。
方应游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他一时竟有些语塞,不知该怎么面对伊竺。
那些恋爱的过程,都是假的,过去的记忆被伊竺覆盖篡改,再加上完全的精神压制,得是s+的生物才有的能力。
伊竺轻轻地把头靠在他的小腹上,唇贴着他赤裸的小腹,双手搂住方应游的腰:“哥哥…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你…”他的声音轻轻的,像之前每次撒娇的时候,但这次带着点心虚的味道。
方应游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心乱如麻,咳了咳干渴的嗓子:“我想喝水。”
他感觉自己得半天没喝水了,他环顾四周,这个房间不算很大,没有窗户,判断不出这是在哪儿,手上拷着的链子尽头是床头,长度还不算特别短,起码可以在房间里自由活动。
伊竺有些惊喜地跳起来,忙不迭给他倒来了水,把方应游半扶起来,一点一点的喂他。
他看着方应游的嘴逐渐润湿起来,有些雀跃,又有些惴惴不安:方应游…还愿意理他吗…他身体里的器官神经质的搅动起来,让他有点想吐,身体的一小部分不受控制地变成了小小的触手动来动去。
他真的冲动了…可是那是他当下唯一的想法,他不能接受方应游离开他,他好像也只能用这种方法留住方应游…
“好了。”方应游的嗓子逐渐润了起来,让伊竺把水杯拿开。
方应游沉默了一会,室内安静得可怕,他张开了口:“你是…”
伊竺感到自己像被吊起来,要迎接审判,他感觉到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只得柔顺而安静地低着头,一副做错事情挨训的模样。
方应游的声音逐渐消散在空气中,你是什么呢?其实不用问大概也知道。这样能影响人记忆的特殊生物不在少数,但是,他在心里苦笑一声,只影响一个人的还真是少见。
他到底要干嘛呢…他也不知道。他疲惫地闭上眼。
伊竺好像有些慌乱,他抱住方应游:“哥哥…”他像说不出话一样,只会沉默地喃喃。
他不知道如何说,索性扒开方应游两条修长的腿,两瓣肥软粉嫩的阴唇几天没肏又闭合在一起,把逼口藏的严严实实,显出一种及其清纯的粉色,简直跟处子屄一样了。
伊竺直接用舌头舔上那肉鼓鼓的阴阜,方应游被这动作吓了一跳,激得浑身一颤,一时又气又想笑:“你干嘛呢?”
伊竺飞快地抬头瞟了方应游一眼,眼神可怜巴巴跟小狗似的,重新低下头去舔舐丰满的肉缝。两瓣湿润的阴瓣被越舔越湿,终于“啵”地一声分开,还分出黏连的几缕银丝,露出嫩色的内里。
伊竺顺着嫩肉往上舔,舔到阴蒂根部。几天没玩,阴蒂重新缩回成黄豆大小,伊竺用舌头反复弹动,那可怜的小肉粒被玩得簌簌发抖,整个饱满肥嫩的肉鲍都因为这阴蒂带来快感在抖。
“呃…”被舔舐阴蒂的快感太强烈,酸麻尖锐的快感顺着脊柱蹿上来,方应游没忍住发出一声呻吟。
伊竺好像因为这声喘叫更受鼓励了,他舔开了阴蒂包皮,嫩生生的阴蒂被舔得艳红,呆头呆脑地探出来,阴蒂包皮堆在根部,舌头直接刺激阴蒂还是太超过了,尖锐的快感浮上来,整个肉屄都在抽搐,逼口夹了夹,涌出一大股水。
“别…别舔了…”直接剥开包皮舔还是太刺激了,整个屄被舔得发热瘙痒,阴蒂经不起刺激,肿了起来,风骚地在两瓣肥嫩的肉唇间探出头。
伊竺很听话地将脸离开他的腿间,凉风吹到沾满淫液的逼激起一片凉意,肉屄失去了唇舌的安慰,肉壁内只能无助地绞弄收紧,肉粒翘在两瓣肥逼唇外,湿淋淋地传出一阵阵痒意。
方应游没好气地并紧腿,两瓣肥厚的肉唇经过玩弄回不去了,鼓鼓囊囊挤在腿间,阴蒂鼓出两瓣肥阴唇,这样一夹,整个阴蒂都在颤抖着发酸,淫贱的逼口被刺激得又吐出一小口淫水。
伊竺又凑了上去,眨着眼睛看着方应游的眼睛,讨好似的用手捏住那外翘的阴蒂揉了揉,手比不上舌头那么柔软,但是快感适宜,方应游舒服地轻轻喘出声。
“啊啊啊…这是什么?!”突然一阵及其酸涩的感觉从阴蒂尖冒上来,方应游的腿猛得一弹,然后被伊竺的双臂压住了,直直敞开腿心的柔嫩的逼,被按压着玩弄。
“哥哥,舒服吗?”伊竺问他。
伊竺捏着他肉球的手指变成了柔软的吸盘,强力又柔软的吸吮把可怜的艳红肉粒吸得变形,娇嫩的阴蒂哪里受得了这样残忍淫虐的玩弄,方应游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沙哑的叫声,大腿肌肉都在痉挛,逼口翕张着,喷出一大股淫水。
整个屄都被玩得肥鼓鼓的,肿得跟馒头似的,已经不复十几分钟前清纯的粉色。
“舒服吗?”伊竺执着地又问了一遍。
方应游根本分不出精力来回答,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带着热意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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