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好踪迹,原地待命,自己只身潜入主院。
发现只有两个山匪守在院门前,她使用【凌波微步】,悄无声息地潜入两人后方身后,双手使用异能【力大无穷】,径直将两人扭了脖子,速度快到她们死之前都没有叫出一声。
然后她轻轻托住她俩倒下的尸体,拖到了旁边的灌木丛藏起来,避免巡逻山匪察觉。
突然,主屋内传出“咚”的一声,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卓妙海一顿,急忙侧身闪到屋檐底下,隐藏好自己的身影。
“爹的,你个寡夫给脸不要脸!”
屋内一名女子粗犷的嗓音响起,卓妙海透过通风透气的窗户,往里窥探。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粗壮的女子气急败坏地骂道,用袖子匆匆擦去嘴角被咬冒出的血迹,如蒲扇般的大手狠狠向地上匍匐的男子挥去。
啪的一声,巴掌重重打在男子苍白的脸上。
“我是叫你刘寡夫,还是叫蓝亭呢?”女子不气反笑,一记窝心脚直踢男子的前胸,他痛得闷哼一声,眼前发晕。
屋内隐约的烛光照映在女子的国字脸上,眼露凶光,脸颊两侧有着密密麻麻的黑色麻子。
卓妙海估摸着这大概率就是黑土寨的匪首曹大麻子,她右侧挂着一只信号弹,只要将它捏爆,就会发出巨响,引得周边山匪可以前来支援。
此次她们是少量人从后山偷袭,不能轻举妄动,只能见机行事。
况且,卓妙海本来只是习惯性地使用异能【闻香识人】探查一番,却感知到主屋两侧的阴影处有两道强大的气息,守护在匪首曹大麻子身旁。
假如她只身硬闯进去,绝对会打草惊蛇。
曹大麻子狞笑:“以前你仗着是县令家的小儿子,看不起平民出身的我。没想到吧,老子有朝一日会当上这黑土寨的土皇帝。”
女子用力抓起男子的头发,将男子发根扯得生疼:“你现在只是个俘虏,我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
男子在拉扯中被迫抬起头,他多日食不果腹,脸颊饿得消瘦,嘴唇苍白起皮,刚被女子强吻时,他反咬一口,嘴角带着一些血迹。
脸部还有被女子重力打下去厚厚的五指印,一下子半边脸就红肿起来。
即便是这样,也能看得出男子原先的俊丽容貌,自带一股破碎又倔强的风情。
卓妙海回想匪首曹大麻子的情报,知道她杀人如麻,手段残忍,而且武功高强,一般人很难近身。怎么还有虐待俘虏的癖好?
“别装清高了,你都已经成亲十年,女儿都九岁了。一破棍还装什么抵死不从。”女子左手将蓝亭衣服的前襟撕开,钳住男子双手摁在地上。
蓝亭感觉身上忽地一凉,外袍被扒光,上身不着寸缕。蓦地泄了劲,恨恨地啐了一口:“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男子细嫩的皮肉上到处都是青紫的伤痕,特别是挺立的微乳,胸前被咬得惨不忍睹,乳首破口又结痂,看得出被反复蹂躏过。
曹大麻子用手指重重掐住蓝亭的乳粒,狠狠一拧,男子倒吸一口冷气,疼得打了个冷颤。
“一个被我玩烂了的寡夫,口气还这么硬?”女子猛地将他下身仅剩的长裤往下一扯。
只见男子下身大腿内侧散布这大片的掐痕,红肿中透着血丝。肉茎萎靡不振,缩成一团,上面布满了白白的结成块的精斑。
深红色的囊袋空空瘪瘪的,应该是多日榨精,使用过度。
蓝亭全身都被扒光了衣服,愤恨交加,双手被困住,就转头咬住了女子的手腕,死死都不愿松口。
“一个烂货,还敢咬老子!”曹大麻子吃痛地抽手。
女子天生比男子力气大得多,何况男子多日只喝水,没有进食,早已没了力气。
曹大麻子气得一拳打中了蓝亭的小腹,他痛得反胃呕吐,最终只好遗憾松嘴。
女子被激怒了,伸手紧紧攥住男子脆弱的肉茎,粗暴地揉捏着。
“你的亡妻知道你这么淫荡吗?”
曹大麻子拇指用力摩擦刺激着阴茎的龟头和马眼,毫不手软地拉扯着肉茎根部敏感的浅色系带。
受生理影响,女尊世界的男子只要受女子稍一撩拨,就算心里再怎么反感,身体上也会产生欲望。
蓝亭的肉棒在女子淫邪的辱骂中,还是抗拒不了生理的快感,被刺激得些微勃起。
“黑一、黑二,你们先退下去吧,我要好好教训他。”曹大麻子向空气下令道。
“是,主人。”原来两道气息就隐藏在主卧侧面的耳房之中,卓妙海屏住呼吸,静静等待暗卫出来。
暗卫出了门之后,发现门口的守卫都不见了,不过并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她俩只当是到了轮换班的时间,毕竟她们都对山寨的防护十分有信心。
于是她俩准备去值班房叫回偷懒的门卫,等到两个护卫走远,离主屋已经有百米开外,卓妙海故技重施,从后方偷袭两人。
用手中巨力直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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