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柠浑身僵住,不仅是背地里自慰被抓包的难堪,更多的是深深的恐惧。冷汗甚至把头皮打湿。明明房间里开着暖气,可她却手脚冰凉,血液都被冻结停滞在血管中。
单手支着下巴的男人被她这幅惧怕的模样逗乐,灰眸扫过少女可怜兮兮的小脸,噙满眼泪的杏眼像是会说话,无声哀求着他的赦免。
然而主人如果按照宠物的想法来做的话,那就不是主人了。
既然母狗发情了,我作为主人也要处理一下,你说是吗。斯洛特微微一笑,鞋尖在许柠红痕还未消去的细颈上划过,如一把利剑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刺穿。
银色的发丝闪着无情的光,他残忍地下达指令:转过去跪着,把骚屁股翘起来。
是啊!许柠还未站起身,便被斯洛特抬脚踢中小腿,腿一软又跪回原来的位置,膝盖因为撞击地板的反作用力而疼极,脸上的泪痕又添一道。
我让你站起来了?愉悦地欣赏少女痛苦的表情,还有她手脚并用爬动的卑微动作,就算她背过身去,男人依然能想象到那屈辱的可怜神色令他更想地狠狠凌虐。
没,没有
像是狗一样四肢着地爬动着,许柠的心仿佛被斯洛特的命令所缠绕,不但挣脱不了反而越勒越深。柳眉紧蹙,泪水砸在地板上开出花,她颤抖着把背压低,手指攥成拳却只能无力垂落。
然而最可怕的不是被狠狠羞辱,而是作出那些下流动作竟然她的性器产生了可怕的兴奋感,蜜液背叛了意志疯狂流淌。被沾湿了的内裤紧紧贴在花穴上,粘腻不堪又激发起了深层次的渴望。
耻辱与兴奋像是化学品一般,混在一起剧烈反应着,把许柠的自尊心给炸开、腐蚀掉。
翘起臀便让男人发现了她的秘密深色的校裤上晕染了更深的痕迹,表明娇躯淫荡到了何种地步。
骚货。用斯文的嗓音说出画风完全不相符的话,斯洛特一脚踩中娇嫩的花穴,以鞋跟为圆心画了个半圆又再反复,如同踩灭烟蒂一般,用力碾过不堪一击的蚌肉。
嗯啊许柠全身震颤,男性强劲的力道让被虐的花唇又疼又爽,甚至连小花珠也被恶狠狠地按进肉里。她仰起头喘息,屁股也翘得更高,果真如一只求肏的母狗,若是有尾巴一定讨好地对男人摇动。
薄唇勾着,斯洛特肆意蹂躏少女的外阴,鞋头精准地顶开两片肉瓣,把校服和内裤的布料都给踩入狭小的洞口中,第二件事
高档的材质即使再柔软,对敏感至极的肉壁来说依然粗糙,不断磨蹭制造出酥麻的电流,再加上他那似乎要把鞋尖塞进去的劲头,更让许柠承受快感和恐惧的双重折磨。她嗯呜出声,所剩无几的理智聆听着主人的教导。
没有主人的允许,禁止做多余的事。就算脚上做着色情的动作,斯洛特的声音依然四平八稳,话语如冰凉的珠子滚落到地上,也不知道有多少能被许柠捡去。
嗯哈花珠被重点攻击,一阵阵强电流刺激着空虚的穴道,瘙痒灼热难耐。许柠不由自主地摇臀勾引,上半身匍匐在地上,安慰着倍受冷落的乳球。
淫乱的身躯已经让她忘了当下的处境,脑海被欲望填充得满满,不给思考留下余地。
宛如涨潮一般,快感渐渐到达临界点,顺着脊椎肋骨传达到四肢百骸。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正要登顶的时候,男人忽然收回了脚。
呜呜不甘心地低泣,像是被绑在烧烤架上用慢火烤的感觉让许柠难受不已,血管都涨痛起来。寂寞的花穴口自动张合含弄着布料,却是饮鸩止渴。
她垂下头,眼角沁出渴望的生理性泪水,毫无理智地呢喃出身体的强烈需求:我要,给我
过多的水液把校裤淋湿了一大片,就连斯洛特的鞋底也潮湿不已,散发出与蜜穴同样淫靡的味道。
右脚踏在许柠不断摇晃的臀肉上,轻而易举就止住了她骚气的动作,我让你说话了?
我让你用奶子磨地板了?
冷冰冰的语气似乎化作了实质掐住许柠的喉咙,她努力吸气,背对着男人十分艰难地猛摇头,梳成马尾的头发晃动着,把淫靡的气息摇散到空中。
呵,不听话的骚母狗。
声音从背后传来,屁股上没有被踩踏的感觉却让许柠更不敢放松。就如被野兽玩弄的猎物,她已经没有了能逃走的奢望,只希望斯洛特能痛痛快快地将她处决。
第三件事
头发被强横地从发根抓住扯起,她就要溢出口的尖叫在视线对上男人的眼睛时,消失殆尽。
禁止敷衍主人。隔着镜片,钢灰的瞳仁布满了冷决,颜色极浅淡的唇吐出警告,若是再让我看到你用点头摇头回答我,就把你丢进发情的公狗堆里。
直觉告诉许柠,他说到做到。
头皮被拉扯得无比疼痛,可她不敢再动分毫,嘴里哆哆嗦嗦的挤出一个是字,才让男人松开了手。
脱衣服。不需要考虑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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