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那人不伤。
半个时辰后,雨千寻压下喉咙里的猩甜,收了内力。拿过金针,尽力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施针,收针后,将他抱至软塌上。刚将人放下,一口血再也没忍住,吐在了地上。
抹了下唇上的血迹,雨千寻觉得自己越来越魔障了,以前的她可绝不会为了别人而伤自己,现在傻了吧。可是这个人却让她总会做一些不符合自己风格的事,她竟然也没有多少反感……
“师叔!师傅请你过去一趟,说是有急事。”柳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雨千寻伸手将锦被一拉,盖住了十九裸着的上半身。回头看着冲进来的柳夜,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跟紫微宫有关,您快过去吧。”
语气焦急看来是真有急事,她点了点头,跟着柳夜去了柳茯的院子。
见到了柳茯,她顿时无语了,得看来是没什么事,不然还喝哪门子的茶啊!直接抢了柳茯的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语气不善的说道:“你不是说有急事吗?急事就是喝茶吗?!”
浑不在意师妹的态度,柳茯又重新到了一杯,悠悠说道:“紫微宫灭了咱阁聚宝斋,阁里派去的七个影卫没一个回来的。”
“呦,夜辰洛这次是想找死吗?脑子坏掉了?”雨千寻不敢置信,好好放着紫微宫主不做,想去阎罗殿报道了?所以才闲的没事找山栀阁的茬?
“夜辰洛的养女夜灵玥病重,需要恋蝶草,咱阁的恋蝶草被预定了,用钱买不到就只好抢了呗。师父师母都不在,我这不找你商量一下,怎么处理这件事。”抬手给雨千寻满了杯茶,她有些抱歉的看着自家师妹——尉郎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她现在实在不想分心来处理别的事。
“行,这件事交给我。你专心忙你的就行。”雨千寻抿了一口茶,眼神中的戾气渐渐浮现,这个世上还没有人能在得罪山栀阁后能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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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阁楼,透着奢靡的味道,滋生着暧昧与绝望。
“这次由你去山栀阁赔礼,你可还有什么话说?”这是无异于送死的行为,但他是最合适的人选,为了灵玥,只好牺牲他了。
“灵羽愿为义父分忧。”叩首在地,闭上眼,掩掉所有感情与交杂着悲伤地寂寥。他最终还是会被舍弃吗?哪怕他一直在努力,哪怕他一直比那个他所谓的妹妹优秀,就仅仅因为存了所谓不该有的感情就要被舍弃吗?好,既然这是他夜辰洛所希望的,那他谢恩便是!不过……
“只是,灵羽希望临走之前,义父能了结灵羽的夙愿!”
夜辰洛勾唇一笑,将跪在地上的人用力扯进怀里,手揽上了那健硕的腰身。
“好……”
脸贴在冰凉的桌子上,身后是被撕裂的剧痛,忍着压在自己身上那人粗鲁的动作,咽下惨叫与呻吟——这是他自己求的。
眸中的光破碎成灰,泪滑落脸庞落在桌布上消失不见,得到了他一直渴望的,可为何心会这么痛。
微笑勾起,这是他一直以来希望的,他应该开心,应该开心,开心……
雨千寻坐在山栀阁会客殿的主位上,翻看着紫微宫赔礼的单子,讽刺一笑——他夜辰洛以为山栀阁的影卫和万宝斋就这么不值钱?
将单子拍在案上,看着笔直的站在殿中的人,开口便带上了压迫:“夜辰洛好像才三十岁吧,还不至于沦落到老糊涂的地步吧?”
她这一拍不要紧,可把随侍在殿两侧的仆役婢女吓得够呛,慌忙跪了一地,其中也包括原本站在她左边的黎十九。
夜灵羽皱着眉,似乎是对她口中的那个称呼不满,但无奈现在形势不得不逼人卑躬屈膝。他撩袍单膝跪下,语气恭敬的回道:“灵羽自知贵阁的损失必定不是金银财宝能弥补的,但此事是灵羽自作主张,与义父和紫微宫无关,灵羽此次前来赔罪便全由贵阁处置,是杀是剐,任凭贵阁做主!”
“用你一个人的命抵我山栀阁十二影卫,你也配吗?”
赤果果的羞辱让夜灵羽咬起了牙关,虽然他不如夜灵玥受义父重视,但他好歹是紫微宫的少主,还没被人这么贬低过,可现在他连反驳的能力都没有,配与不配他确实说了不算。
“那少阁主想如何?灵羽遵从便是。”
支肘撑腮,雨千寻蔑视的瞥了他一眼,“你尚有几分姿色,送进吴柳馆调、教些时日,接客赚钱的话,十年时间差不多能还清欠的债。”说着不管那人什么反应,直接拍案决定了,吩咐婢女把烙铁架上——直接烙上印送过去,不出半月绝对能出成品。
听了雨千寻的话,他大脑一片空白,直到殿中的下人把他摁倒在地上,开始解他腰带时他才回过神来,开始剧烈挣扎。有武艺在身,自然不会被那些下人压制太久,三两下就将人振开,站了起来。
“十九,你去。”
原本低眉跪在雨千寻身边的人,在得到命令的下一秒便出现在了夜灵羽面前。利剑出鞘,第一招直刺向那人肩头,在对方躲开后,第二剑没有犹豫的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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