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痕的大奶子。然后他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姿势下贱的纪州,鞋尖左右移动,看那小小的肉粒贴着自己黑亮的皮鞋左右碾蹭,忽然很想用力踩上一脚。
大概是没想到自己有被情敌玩奶的一日,纪州瞧着自己被鞋尖拨动的奶头,错愕地瞪圆了眼睛。而后纪州凝视着霍隼没有动情只有冷意流动的眼睛,又将对方此刻的行为从亵玩挪到了羞辱上。
为此他厌恶地往后一躲。
霍隼由着纪州躲,并在纪州慌张地躲到一侧后,将枪轻轻地抵在了纪州的头上,脚下一动,将那粥踢翻在地。
“舔。伸出舌头好好舔。”
霍隼这话太过暧昧,让只看地板的余勘一时想不通这句好好舔是指好好舔粥,还是舔其他地方……
而被枪抵住的纪州没有余勘那么从容,根本就体会不到这句话暧不暧昧。他先是屈服地趴下,又在趴下后对着那洒了一地的米粥,怎么努力也无法伸出舌头。
霍隼不逼纪州快点。
他观察了纪州一会儿,平静地收起枪来到纪州的身后,将玩过纪州奶子的皮鞋抵住了纪州的后穴,开始往前用力。
私密又柔软的位置第一次被外人触碰,顿时激出了纪州一身的鸡皮疙瘩。纪州往前爬了一下,因为看出了霍隼清冷贵气的外表下裹着的是疯子一般的流氓内里,纪州既害怕自己的后穴会被对方踢坏,又害怕霍隼会撕开他后面将皮鞋捅进去,因实在不敢想自己鲜血直流,含着皮鞋的屁眼被撑到无法愈合的一幕,就在前移的时候匆忙舔了一下落在地上的粥水,以此表示自己会乖乖听话。
等着这一口结束,身后换个法子逼纪州的人停下了动作,改而伸出大手拉住了纪州的头发,将他往上一带,制止了纪州想要趴在地上舔第二口的动作。
因为疼痛,纪州反射性地伸出手按住霍隼拉住他发丝的大手,颤抖着指尖摸过对方冰冷坚硬的骨节。
霍隼的手指动了一下。
随后,刻薄又平静的声音自纪州的头顶响起——
“知羞吗?”
问题又回到了起初。
纪州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比起欺辱,霍隼今日的行为更像是铁了心要让他在今日意识到不知羞由人嘲笑由人欺负本就不对。
随即一种尖锐的疼痛包围了纪州。
纪州很想大声质问霍隼他知不知羞跟霍隼有什么关系?霍隼凭什么替纪恒管弟弟!他也想问,霍隼如今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原因是不是霍隼已经把纪恒看作了自己的东西?
思及至此,纪州开始反胃恶心,但因为这次被教训的经历过于惨痛恐怖,导致纪州既不敢看余晖的尸体,又因余晖的死怕霍隼不敢表露自己的情绪,只能很怂地弯起强壮的身躯,哑声道:“知羞了……”
似乎是满意了这个答案,纪州的身后传来了打火机翻盖的声响。
等着香烟的气味伴随着丝丝烟雾飘来的那一刻,霍隼的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只给纪州简单的一句:“不用吃了。出去吧。”
纪州如释重负,生怕霍隼反悔,立刻从地上站起来。可因之前跪趴太久,加上起身过猛,他一时不察,眼前一黑,站起来不到一秒就狼狈地重新扑倒在地。之后丢脸不丢脸没有感觉到,纪州只知眼下自己正贴着包围了余晖尸体的那摊血水,手再往前伸些就能碰到余晖那凄惨的尸体。
而今,余晖死前瞪大的眼睛正直直地对着他。泡在血水里的尸体就像恐怖电影里的冤魂一样,只将自己怨毒的目光留在他的身上。
纪州年纪小,承受不住这份压力,顿时断了脑子里一直紧绷的某根线,为此红了眼睛,只知颤抖地将头埋进发冷的手臂里。
他想,余晖的尸体离他那么近,就像是无声在告诫他,他今日也如死去的余晖一般,危险地从生死线上擦过……他本以为自己会为此丢脸地哭出来,没想到他身后的疯子并不给他酝酿情绪的机会。
霍隼再次来到他的面前。
他仓皇地抬起头,模糊的视野里除了那张漂亮的脸再无其他。
霍隼见脚下的这张脸没了之前什么都不懂的天真,眉眼间不再带有说爽朗不爽朗,说凶狠不凶狠的怪异感,心里竟有种怪异的满足感在滋生。
此刻,趴在地上的纪州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只是对方身材高大,五官英气,如今这副眼眶泛红恨不得缩起身子的可怜相不止不会让看的人心生怜悯,反而会激起人的施虐心。
“哭什么。”霍隼默默地观察片刻,方才说,“纪恒在你这个年纪,已经可以开车从别人的头上碾过去了。而你呢?”
“没出息的东西。”
他说。
“林姨做饭也是需要花时间的。而你还没重要到可以让人白为你浪费时间的地步。”
这便是指责纪州这几日没有好好吃饭。
纪州听明白了,可他没哭,他不知为何霍隼会误会他哭了,就扔了畏惧和难过,只像呆头鹅一样傻傻地看着霍隼,想要从霍隼的嘴里得到一个答案。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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