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纪州衣服的人深知这里的男人女人都喜欢什么,眼下瞧着这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穿着男妓一样的衣服,晃着大奶子与屁股,私处还剃了阴毛迎合大众,就猜到了对方是今日这里最受欢迎的人。估计等对方进入这里后,对方就会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由着一根根粗细不同的鸡巴进进出出……
然而不知为什么,在纪州走进享乐区之后,周围没有人靠近他。那些看到纪州的人表现得十分古怪,他们会先上前一步,然后又像是观察什么稀有动物一样停下脚步,接着慢慢移开眼睛,不曾靠近他所在的区域。
正处于多愁善感年纪的人见此只以为自己不受欢迎,本以为今日的叛逆要以自卑离去收场,没想到五分钟后有个与他一样醉醺醺的男人走了过来,将手放在了他的身上。
在被对方触碰的那一刻,纪州说不清自己心里是喜是忧,只知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近乎想也没想,纪州下意识躲开了男人的触碰,恍惚间意识到自己只是想得开,其实心里一点也不想跟陌生人身体交缠。好在男人也不纠缠,见他没有继续意思便耸了耸肩离开了。男人走后,纪州不知自己还能干什么,就想回去了。
不过在走之前,纪州发现自己的头越来越晕,便绕开人群向洗手间走去,打算洗把脸清醒清醒。
他去的时候,洗手间里还有人。
有人坐在洗手台上张开腿,由着一个男人扶着鸡巴尽情肏弄。
毫无准备的纪州看到了这样的一幕瞬时后退两步,正尴尬地想要退出去,又意外撞到了一个人。
纪州仰起头看了过去。
被他撞到的男人戴着白色的面具,宽肩窄腰,个子很高,身穿黑色西服的样子既优雅又强悍,颇像是傲慢又危险的黑豹。
大概是心情不佳。
对方落入纪州眼中的完美下颚线绷紧着,漆黑的眸子里不见半点光,给人一种咄咄逼人的锐气,周身似有仿若实化成墨的低气压。
纪州看出了对方在生气,但纪州不知这人是谁,自然不会把对方的怒气放在心上。很快,为了与这不认识的人划清界限,纪州说了一句抱歉,接着头也不回地往出口走去。
对方见纪州躲闪,起初没有动,直到纪州的肩膀擦过他的身体,他才挪动脚,鞋尖向左,伸出青筋暴起的大手一下子抓住了纪州的手臂,以一种恨不得要掐死纪州的力度将纪州往后一甩。
纪州毫无防备,就像是被老鹰抓住的兔子,在短暂的失神后,直接撞到了洗手台上。而后,因起身时扶住洗手台的动作过大,纪州那卡在边沿处的大奶头从黑色的布料下跳了出去,连带着藏在乳白色布料下的阴茎也跟着晃动起来。
被他们的动静吓了一跳,一旁做爱的人看了过来。
男人迎着他们的视线直接越过纪州,一把掐住上方那人的脖子,粗暴地将对方甩到一边去。几个戴着面具的保镖闻声进入,二话不说直接就将厕所里这两个遭了无妄之灾的人拖了出去,然后挨个隔间检查,确定了没有人之后才轻手轻脚地离开了这里。
纪州抓住这个空档,去摸自己的手机,找了半天才发现自己根本没带。然后没给纪州反应过来的时间,对面那个像有狂躁症一样的人忽然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以一双冷得好似覆盖寒霜的眼眸看了纪州一眼,走出了洗手间。
男人才刚出去,纪州就听到了门口传来了打斗声。
其实说打斗声不太恰当,好像是男人在拎着谁单方面的施暴。
不多时,被困在厕所里的纪州听到一句——
“霍执被谁打……您怎么会来五层?!……需要我给您准备一些人吗?”
接着没有任何声音传来。
可纪州总觉得这是对方爆发前的宁静,而他不想坐以待毙,就摘掉了兔子耳朵,打算与对方搏斗,再挟持对方走出去。
说来也巧,在他扔掉的兔子耳朵落地的那一刻,一双黑亮的皮鞋出现了。
重新出现在厕所的男人歪着头,冷冷地看了纪州两眼,然后慵懒地弯下腰,伸出沾了血、指节泛红的手,轻佻地捡起了纪州扔下去的兔子耳朵,而后慢吞吞地走到纪州的面前,将这兔子耳朵给纪州带了上去。
纪州短密的睫毛因此颤了颤,只能从对方的这个动作里读出压迫的味道。但纪州不懂,为什么自己会被这个神经病盯上,就趁着对方给他带耳朵的动作迅速地掐住了对方的脖子。
可对方的反应能力比他快。
在被掐住的一瞬间,男人没想着逃跑,反而顺势抱住了纪州的腰,直接将他压在洗手台上,对着他紧抿着唇亲了上去。
男人是个矛盾的人,抱着纪州腰肢的手臂力气大到像是能勒死纪州,落在纪州嘴唇上的吻又是极为温柔,像在安抚自己没见过世面的小情人。
纪州落到对方手里,只觉得自己腰都要断了。
为了自救,纪州正要加重手中的力度直接掐死男人,就见男人松了手,转而摸出一把枪,轻轻地抵在了他的下身。随即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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