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深处的那一刻,纪州好似不会说话的人,只知道张着嘴巴,不能发出声音。与备受刺激的纪州不同,霍隼漂亮的脸上挂着病态的薄红,脖子上青筋暴起,爽得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飘忽慵懒又危险的矛盾状态。等着射精结束,霍隼顺着自己的小腹摸向纪州含着自己的穴口,而后抽出了沾满了精液肠液的鸡巴,带出一丝暧昧的水光,将那湿淋淋的器官按在了纪州的左边的臀肉上,蹭了蹭。
纪州的后穴因为被对方粗大的鸡巴使用太久,露出了饱受摧残的可怜相。如今失去了男人的鸡巴堵着,那含着精液的地方出现了一个流着淫液的缺口。而无法瞬间合上的穴口正随着主人的抽搐,吐出部分被迫吞下的精液。
很快,不给失神中的纪州缓过来的时间,霍隼再次握着兴奋起来的东西捅开了纪州的后边。等着那根鸡巴在纪州被磨红的穴口里进进出出了几次,纪州才缓过神来,渐渐被磨出了几分又痛又爽的异样感。
但纪州不想承认自己的屁股被霍隼捅爽了,就死死咬住嘴唇。可纪州身下的东西不理主人的自尊,直白的出卖了纪州的真状态,以勃起的样子在他跨间晃着。
片刻后,霍隼以抱起纪州的姿势,将纪州送到了椅子上。
当纪州四肢瘫软地躺在椅子上,两腿被分开放在扶手两侧时,霍隼又死死地压着纪州的身体,狠狠地顶了进去。
之后纪州的视线一直都在晃动,胸前也多出了一个头。他粉色的奶头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被对方的牙齿叼住,又疼又爽,逼得他脚趾向下蜷起。
霍隼似乎很喜欢他的奶头。
对方灵活的舌头围着乳晕转了好几圈,一边操他,一边吃他硬起来的骚奶头。被顶得狠了,他有时会有想要昏过去的冲动,也会在神思恍惚的时候按住对方结实的小腹,想要从对方下腹青筋暴起的地方往下摸,以此刺激对方快点射。
只是不知是怕了,还是生涩,亦或是因为此刻的动作不对,纪州伸出去的手指抖了几次,最后只虚虚地停在了对方的腰侧。
也因为被对方按在椅子上操,纪州根本无法脱离被对方掌控的感觉,只能承受着霍隼再次埋入射精。
……之后的画面乱了套。
霍隼如同变态一般,握着自己的性器顶着纪州的奶头,先拨动那被欺负到红肿的肉粒,然后再压着纪州如同花生米大的奶头,用龟头反复磨蹭。被霍隼欺负的纪州双目失神,因低头垂眸的姿势,他是有看到褐红色的龟头压着肉粒时不时的出现消失、上下移动,可他现在精力不足,根本无法从这个行动中读出艳情与耻辱,只能被动的接受霍隼朝着他的左胸射精,再看精液黏在他的奶头上,缓缓低落。到最后,纪州快要被霍隼玩傻了。他没有精力去感慨男人旺盛的精力,只在漫长的“折磨中”,拖着被精液涂抹过的身体,为了不继续趴在霍隼的身下,主动伸出手抱住霍隼的脖子,胡乱地贴着霍隼的下巴亲吻。
大概是这样的亲吻实在幼稚可笑,被纪州如此舔吻的霍隼停下了抽插的动作。纪州松了一口气,眯起眼睛将下半张脸埋在霍隼的颈部,一边轻嗅着霍隼汗湿皮肤上的气味,一边迷迷糊糊地想着,霍隼不动了……可霍隼埋在他身体里的东西还硬着,如今之所以停下不动,是被他可笑的亲吻动作逗得没了兴致,还是比起肉体碰撞更喜欢被人亲吻,这才会在他求饶之后给予他半分仁慈?
纪州想不通他和霍隼的情况到底属于前者还是后者。
因为他不了解霍隼的内心,他始终找不到霍隼停下来的理由。
次日一早,心里放不下这件事的纪州在极度劳累的情况下醒来,硬是拖着饱受摧残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后他睡了很久,宁可接受刺目的光照进房间,也不愿睁开眼睛去拉窗帘。
而今日无风,窗外碧空如洗,似天地间不曾有阴郁旧景。不多时林间有鸟向西飞去,等着晨光爬上树梢越过斜窗爬上纪州的床尾时,纪州依旧在睡。
接着正午的艳阳接替了柔和的晨光,嚣张地将光影移走,除了热度,不留其他。
房间里电子钟的数字随着光影的移动变了又变。
等着西下的日头过来接班时,纪州终于从睡梦中醒来,望着盖着橙光的家具,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浑噩感。
说实话,这一觉睡得纪州更乏了。而这时醒来的人并未着急动起来,他只静静地坐在床头,对着眼前的景象发了一会儿呆,吃了几片药。
其实比起纠结霍隼和自己肌肤相亲的事情,眼下的纪州更在意的是纪恒嘴里的那句哥……
虽然昨日这事脱离了纪州的计划,不是他可以直接展露给纪恒看的,但因为有着昨日这事打底,他才能借着酒后乱性的一夜情,牵引着霍隼注意到纪恒身边的自己,让原本看不起他的霍隼注意到他也是可以“吃的”东西。
在这之前纪州知道他去勾引霍隼的事不好做,还容易被霍隼捅到纪恒的面前。如今有了这一夜打底,他要做的事会好办许多,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只是……
带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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