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选择吗?
这显然是警告,帝国对元帅的又一场服从性测试,明火执仗。
祁渊哲主动将当时驻扎在致远星的军团交给法庭审判。
被世人认定是为自己脱罪。
所谓弃车保帅。
陆合与伊戈特所驻扎军团,成为祁渊哲付出的“代价”。
无人知晓,祁渊哲在私底下推动并帮助部下选择叛逃,让他们和帝国高层另一派势力达成交易,建立起如今威名赫赫的黯影星盗团。
【无人机事件最终被官方定义“识别异常”。】
【没有谁认下罪名。】
世人归罪于我。
祁渊哲心知肚明。
不需要系统复述更多细节,他清晰回忆起了彼时彼刻自己的心情,难以排遣的苦闷与纠结。
【也就是说,我什么也没得到,还导致军心涣散。】
当被压迫者还能继续忍耐时,足够无耻足够没有下限就能攫取更多。
作为长官,庇护麾下追随者当然是责任。
【有够蠢的。】
吞下苦果还演这种苦情戏。
假如“恨”能让逻辑更加自洽,所谓“背叛”和“远离”都更加干脆彻底,他不介意扮演恶人角色。
……扮演?
只是真正该付出代价的人,全都置身事外。
祁渊哲对自己很不满。
明知道皇室贵族的丧心病狂,却还是选择步步退让,祁渊哲忠诚于帝国,他自以为是两弊相衡取其轻……但,他究竟为什么会断定,那些豺狼虎豹在啃噬这些血肉后就将不再步步紧逼……
那些无辜被牵连的平民百姓。
他怎可退缩,他又凭什么要退缩?
失智到这种地步。
以至于恶人未得报应,冤屈无处可诉。
曾经自己那前后割裂的所作所为,让祁渊哲头痛欲裂,愈发心神恍惚,他几乎是封闭感官自顾自思索着,完全没能听清两位贴身男人所说的话,那些怀缅回忆和邀请期许全都变成自责内疚情绪里的噪声。
……内疚?自责?
祁渊哲皱着眉,神色莫名晦涩,萦绕的雾气中显得格外冷硬傲慢,似乎固执己见,以沉默不语抗拒着所有一切。
“帝国在您身上留下的伤还不够多吗?
“祁元帅,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帝国有什么好啊?”
“您是受虐狂吗?就那么喜欢被欺辱吗?”
“战场上您明明不是这样的。”
语气比他挺立戳在元帅后腰位置的性器还要硬,伊戈特抿着唇,表情却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好,看来元帅并不需要我们的尊重。”
伊戈特将衣裤脱去。
怀中人赤身裸体,发情期极为敏感,以至于过程中只是肌肤稍微摩擦了衣物,就引发剧烈反应。
“对不……唔!”
道歉被打断。
祁渊哲闷哼一声,眉头微蹙,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试图蜷缩成一团来减少接触面积,却只牵动了更多未曾熄灭的欲火。
他急促喘息着,碎发被打湿黏在额前,本就湿润的穴口再度流出淫水,尿道棒又堵住突突跳动的阴茎射精出口,理智远去,尚未彻底清醒的意识在各种混乱糟糕的淫靡渴望里越陷越深。
身体濒临极限,在疼痛和快感折磨下处于崩溃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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