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池朝的屁股,操得又快又急。
看着乖巧地抱着衣袍靠在自己身上的池朝,他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有时候,他都感觉小朝很像话本里说的那些吸食人精气的艳鬼,怎么能这么会勾引人呢?
“唔,哥哥,好会操。”池朝被又急又猛的操弄搞得浑身发热,小逼刚才渴了太久,被大鸡巴这样填满,很好地满足了欲望,他爽得浑身都在微颤。
哥哥似乎越来越会操逼了,他已经记住了自己身体的敏感点,每次都怼着敏感点操,小逼已经被大屌完全驯服,逼肉将大屌含得紧紧的,根本不想松开。
“啊……哥哥……好舒服……呜……”池朝紧紧搂着池望的脖子,站着的姿势让他感觉每一次都要被哥哥顶飞,可又被哥哥的手臂箍着腰带回来,整个下腹都被震得发麻,小逼夹缩个不停。
两人渐入佳境,根本忘记了有山风在吹这回事。不过,从远处看去,也只能看到一对恩爱的小夫妻在山顶迎着风拥抱,发丝和发带交错飞舞,日光暖洋洋地照在他们身上,不失为一副唯美的画面。
而只有走进了才能看到,稍矮一些的美人主动掀起自己的下袍,被他的夫君按着猛操。
等到稍高一些的人腰胯退开一些才能看清,一根带着亮晶晶淫液的粗壮鸡巴在美人白嫩的小逼中疯狂进出,直把逼肉都操得翻开痉挛,相连处不断有透明的淫液被鸡巴勾出来,又蹭在两人紧贴的腿上,两人下身的衣袍怕是都沾满了那股淫靡的气息。
“啊……啊……啊……哥哥……”池朝被操的舒服极了,小逼里的快感越来越多,逼水多得像是要把大屌泡胀。
他的屁股紧紧夹着,承受着大屌粗暴的顶弄,粗长的鸡巴早就操到底了,整个宫腔都被震得发麻,他颤抖着身体,主动收缩着屁股迎接大屌的操弄,终于在一次重重的顶弄下被操到了高潮。
池朝整个身体都瘫软下来,小逼含着鸡巴收缩得更加厉害了。逼里的淫水喷发出来,将两人的结合处又弄湿了一些。
“唔……要死了……哥哥……”池朝挂在哥哥身上,难耐地喘着气。
太舒服了,做爱做多了之后,两人的身体愈发契合,每一次高潮都能爽翻天。池朝看着哥哥,主动仰头寻求亲吻。
池望当然不会拒绝主动送上门来的亲吻,他探出舌头用力搅弄夫郎的口腔,底下操弄的动作不停。
刚高潮的小逼湿得像河,每一次插入都被软肉温柔地包裹着吮吸,大屌的每一寸都被舒服地照顾到了,他爽得直喘气,根本停不下来,大屌像着了魔一样,一次又一次地往里捅。
“啊……啊啊啊啊啊……哥哥……啊啊啊啊啊……”池朝感觉到逼里的操弄越来越快了,似乎哥哥也快要到达高潮了。他便努力夹紧了小逼,想让哥哥更舒服一点。
两人抱在一起操了不知道多久,一起高潮了好几回。做到最后,池朝已经身体发软站不住了,池望这才停下来,背着腿软的夫郎回到木屋里。
至于蘑菇,今天是别想吃它了。
时光飞逝,五日之后,两人又按时下山回了家。春日里动物发情,池望的收获也变多了,抓了好几只兔子,甚至还猎了头鹿。
爹娘忙着春种,没有时间去县城里,池望便雇了牛车,带着夫郎一起去卖货。也正好带池朝去县里玩玩。
池望打猎多年,货物已有了稳定的买家,多是供给县里最大的酒楼——意醇楼。这家的特色是醉春酿,因为这名酒坐稳了第一酒楼的位置,来多少野味他们这里也能吃下。
来到后厨按照往日的价格将背来的野货卖给了酒店管事,得了十多两银子。
管事乐呵呵地招呼伙计将东西抬到后厨去,一边笑着打量了下站在池望旁边的池朝,问道:“池小哥,这位小兄弟你是表亲?看着眼生,是来咱们县玩的?”
池望侧过脸看了一眼池朝,有些不悦地回答:“陈管事看错了,这是我新娶的夫郎。”
“哎呀对不住了池小哥,”陈管事笑着赔不是,“没想到我也有眼拙的时候,哈哈哈,你们很有夫夫相,真是一对壁人。怎么着,今日正好上了新菜单,要不要带着新夫郎吃点,我给池小哥送壶醉春酿,就当是赔罪了!”
池望又盯着池朝看了一眼,顿了一下,开口问道:“小朝想吃吗?”
池朝点头,他来这个古代还没怎么逛过呢,这酒楼的酒名气那么大,他倒是有兴趣尝尝。贵的话到时候少点几个菜,反正也就他们两个人。
意醇楼不愧是第一大酒楼,进去之后,里面几乎座无虚席,小二给他们在角落里找了一桌小桌,两人看了菜单商量着点了三个菜。还好,没有那么贵。
春日来临,酒楼里大多都是书生,隔壁几桌在比赛写咏春诗,池朝听着有趣,一边喝茶等菜一边听了几耳朵。
“小朝。”池望突然开口叫他。
“嗯?哥哥,怎么了?”池朝转过头来看他,眼里笑意盈盈。
池望被他这么一看,倒是把嘴里那些略带嫉妒的话语咽了下去,只开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