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他将树枝立在手心,挽了个漂亮的剑花。虽然现在没有灵力,不过他学过的剑法他还是记得的,毕竟跟着池冕哥哥练了很多次了,池冕是个剑痴,基本上每日都会带着他练剑。
池朝最后看了呆呆盯着他的池望一眼,轻轻笑了笑,而后收敛起表情认真起来。
左起右坐,身似飞燕,飘摇风中,似动非动。这便是随风剑法的第一式,池朝已经沉浸在剑法的体悟中,虽然这个身体十分生涩,从未习剑,也没有灵力支撑,使得剑法中的威力完全使不出来,但那飘逸的意蕴被池朝完全舞了出来。
那根树枝在他手里握着,像一把真正的剑器,上下挥舞之间,隐隐有剑气流动。衣袍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猎猎作响,蓝色的发带从他白净的脸颊划过,被他的眼神带过,仿佛连发带尾端都多了一丝锐气。
池望愣愣地看着池朝,只感觉眼前的池朝熟悉又陌生,仿佛突然离了他很远,成了一个他碰不到的人。
“哥哥?怎么样?哥哥?”池朝停下来,连着叫了好几声,池望都没有反应,他忍不住伸手在哥哥眼前挥了挥。
池望这才回过神来,伸手将池朝搂进怀中:“小朝,小朝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池朝一时有些解释不清楚,他倒是忘了他会剑法这件事有些难以解释。
“别,别说。”池望却突然捂住了池朝的嘴巴,低下头贴着池朝的额头蹭了蹭,低声细语问道,“小朝会一辈子是我的夫郎吗?会吗?”
池朝被哥哥脸上脆弱的表情惊讶到,完全没想到哥哥会想到这里,于是赶紧用力抱紧了哥哥,连连点头。
嘴巴终于被松开,池朝连忙开口:“会的哥哥。我会一辈子都是哥哥的夫郎,不,不止是这辈子,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我都会一直喜欢哥哥。”
世界静止了片刻,山风中只有衣袍纠缠在一起被吹得猎猎作响的声音。
池望盯着池朝真诚的眼神,心里的满足感快要溢出来,刚才害怕失去的感觉太过强烈,却生生被池朝亮晶晶的眼神安抚过去,甚至犹有剩余。他情难自禁,俯身吻了上去。
唇舌炙热地交缠在一起,舌尖抵着舌尖,从一个人的口腔一直追逐到另一个人的口腔里。
山顶的风让两人的发丝都纠缠在一起缠绕,身体也像被风吹到了一起,贴的越来越紧,吻得越深越是情难自禁,两人早已情动,池望的大屌硬起来,隔着衣服重重摩擦着小逼,给两人的下体都带来无与伦比的瘙痒。
可这里毕竟有风吹着,即使是到了一点就燃的地步,池望还是克制着没有进行更深一步的动作,在这里做的话,以小朝的体质,应该会被风吹冻着的,他还留有一丝理智,只抱着池朝吻得更深更狠。
到最后,池朝先受不了了,小逼被隔着几层布料蹭得不停溢出淫水,裆部的布料早就因为情动被彻底濡湿,他难耐地偏过头,喘着气开口:“哥哥,想要。”
“在这里太冷,小朝会被风吹冻着的,我们回去再说?”池望安抚性地蹭了蹭池朝的额头,眼里的情欲也多到吓人,只是他还保持着克制。
“忍不住了哥哥。”池朝主动用小逼蹭了蹭大屌,接着说,“我不脱衣服就好了,哥哥把鸡巴直接塞进来操。”
池朝主动扒开了自己的下袍,他这么说其实很有道理,毕竟古代的衣服十分宽大,扯下来一点,塞个鸡巴进来绰绰有余。
他不知道他的动作配着这句话有多骚,池望被他勾得连着咽了好几下口水,而后一声不吭地从亵裤里掏出滚烫的鸡巴,凑近了塞进小逼里。
池朝自己抱着下袍,乖巧地像只从小被人喂养长大的兔子,被主人抚摸时一动不动。他把头靠在哥哥肩上,感受着大屌在小逼上随便蹭了几下,而后急不可耐地操开逼肉,捅进了湿热的甬道里。
小逼里早就在刚才过分长的前戏里湿的不行,大屌一插进去就感觉又湿又热,爽得池望低声叹息。他按着池朝的屁股,操得又快又急。
看着乖巧地抱着衣袍靠在自己身上的池朝,他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有时候,他都感觉小朝很像话本里说的那些吸食人精气的艳鬼,怎么能这么会勾引人呢?
“唔,哥哥,好会操。”池朝被又急又猛的操弄搞得浑身发热,小逼刚才渴了太久,被大鸡巴这样填满,很好地满足了欲望,他爽得浑身都在微颤。
哥哥似乎越来越会操逼了,他已经记住了自己身体的敏感点,每次都怼着敏感点操,小逼已经被大屌完全驯服,逼肉将大屌含得紧紧的,根本不想松开。
“啊……哥哥……好舒服……呜……”池朝紧紧搂着池望的脖子,站着的姿势让他感觉每一次都要被哥哥顶飞,可又被哥哥的手臂箍着腰带回来,整个下腹都被震得发麻,小逼夹缩个不停。
两人渐入佳境,根本忘记了有山风在吹这回事。不过,从远处看去,也只能看到一对恩爱的小夫妻在山顶迎着风拥抱,发丝和发带交错飞舞,日光暖洋洋地照在他们身上,不失为一副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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