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超做的爱心早餐上楼,想着等会儿要喂超超吃完再去洗澡。
乔予慈推门而入的时候段超正好在弯腰穿裤子。不速之客的突然出现吓得他不慎两脚踩进同一条裤腿,惨被绊了个趔趄。
段超第一时间伸手想要抓住床沿稳住身形,但指尖还没碰到床单,一只苍白的手臂就横插其中,向后一收便稳稳箍住了他的腰。一句柔声细语的“小心一点呀”像阵微风吹拂在耳畔,刚刚还在门边的乔予慈不知何时悄然到了段超的身旁,速度快得宛如鬼魅。
“啊……谢、谢谢。”段超吭吭巴巴地道着谢并试图站稳从乔予慈的怀里挣脱出来。被同性抱住的这个事实已经够让他难受了,更别说抱他的这个同性昨晚还和他的屁股进行了一番深入浅出的交流,一想到这点段超便更觉痛不欲生。
“没关系。”垂下一双清丽的眸子,乔予慈浅浅抿唇,感到些许羞恼。虽说昨晚他是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了段超,成为了他的人,但这并不表明段超从此就拥有了对自己为所欲为的资格。
明明跟自己说好了要一起吃爱心早餐进行约会的,可现在早餐都还没吃段超就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贴着自己拱来扭去地发情,屁股都快故意蹭上自己的那里了!虽说自己也不是不想和他做,可哪有这样他这样二话不说就直接动手动脚占便宜的?段超当自己是什么人了,是想上就能随便上的吗?
心头油然生出一股委屈的情绪,乔予慈觉得自己没有受到应有的尊重,他瘪瘪嘴不着痕迹地放开了段超,挺翘白皙的鼻头也跟着泛酸。他这时才后悔起来昨晚陪段超睡得太轻易,这样委实显得他过于廉价下贱,好像没人要非得上赶着似的。
“牛奶洒掉了……我下楼给你重新热一杯来……”乔予慈背过身去,不愿让段超瞅见自己泛红的眼眶,他努力控制住声线尽量平静地说道。
“等等!等会儿等会儿,你先别走!”才拉上拉链就听见乔予慈又要闪人,段超情急之下便不管不顾一把攥住了乔予慈的手腕。开什么玩笑,他从被绑架以来就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合适的问话机会,要是再不抓紧说出来他真能给憋死。
乔予慈没想到段超看着正经老实,可一旦精虫上脑起来居然也会作出这样不肯放自己离开的下作举动来,乔予慈被他拉扯得面红耳赤,鸡巴也害怕得快速硬挺起来,他惊慌大喊:“你要对我做什么啦!”
段超还从没在哪个男的身上听到过味儿这么纯正的夹子音,哪怕乔予慈的声线好听,但他还是不可避免地被膈应出了鸡皮疙瘩:“我不对你做什么,我就是想问……”
话说一半段超猛然回想起自己之前贸然询问结果被电击的事情,他猜想面前的少年或许是讨厌被人诘问,于是临了吞了个字,囫囵绕一圈换了个更委婉的说法:“我就是想跟你谈谈。”
乔予慈下意识地腹诽道:“谈?谈什么?谈恋爱哦?”兴许是被“谈恋爱”这个精妙的破梗戳中了笑点,他不禁用手掩唇做作地轻笑出声。
段超活了二十好几,还是头一次见到秋雨词这么古怪的人,一时被他笑得也是心头发慌,有种被跟精神病人关在一起的感觉,瘆人得不行。但看样子秋雨词目前心情似乎十分愉悦,于是段超还是决定把握机会,开启拟好的话题:“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我是说,我们是不是发生关系了?”
“来了来了,果然来了。他果然是急不可耐地想要借机要挟自己,好正式跟自己确立关系吧。”乔予慈不免有些轻蔑地想,“还以为他跟别人会有些不一样呢,没想到甚至都还不如那些人能装。”
如此一想乔予慈的态度倒是真真切切地冷淡了下来,他放下手背,似笑非笑地斜睨了段超一眼:“是呀,没错呢。怎么呢?”
“那,你知道……你这样做是违法的吗?”
“えっ诶?”
“你昨天晚上违背我的意愿跟我发生了,呃那种关系,这就已经是犯了强奸罪了,可是要坐牢的!更别说我还是被你给电晕了绑到这儿的,强奸再加上非法拘禁……罪上加罪足够判你好几十年了!而且现在天眼到处都是,警察肯定会发现我失踪的……就算他们没发现,但我一直旷工的话,我老板也肯定会联系我,到时候你绑架我的罪行一样会暴露,警察迟早都是要找上门的!”
堪堪读完义务教育的段超四舍五入基本是个法盲,他不清楚男人强奸男人到底算不算违法,也不知道数罪并罚究竟能不能判几十年,但他很会察言观色。段超一边说一边偷瞄乔予慈的脸色,看对方从刚刚起就一副被吓懵了的表情,他也就渐渐攒出了些信口开河的底气。
然而同时,他又不自觉有些同情起轻易就被自己给唬住的秋雨词,说到底对方也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而已……一瞬间段超幻视到了老家犯了错后可怜巴巴等待受罚的弟弟妹妹。他本来就是个性格温和到有些软弱的滥好人,如今见自己三言两语就把人孩子吓得话都不会说了,好不容易由怒意聚转而成的勇气便消弭了三分,再出口的语气也软下不少:
“不过你也不用太害怕,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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