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互联网,段超也见过不少风姿各异的美女们,但那毕竟隔着屏幕,哪有一个比得上眼前这位大美人来得活色生香、惊心动魄。
面前的美人虽然遮挡严实,看不清全脸,可那一双明丽柔婉的美眸好似会说话,眨眼间含情脉脉地向他传递爱意,眼波流转显得格外我见犹怜,只一眼便让段超轻易沦陷。
就在段超这头傻呼呼地陷入一见钟情的怔愣中时,乔予慈已经犹如惊弓之鸟般惊惶地从地上飞快弹起。
等到他站直了,段超微微抬头,才发现自己以为的娇滴滴美女居然比自己还高出小半个头去。
……两两对望,无人说话,空气一时静滞得让人有些难以呼吸。
“…………”
细弱蚊蝇的声音溶进风里,段超因为没听清,下意识朝乔予慈靠近了两步:“什么?”
可他没想到,就是自己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却激得面前的高挑美女连连后退了好几步,甚至连耳朵都羞得红透了。
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或许不小心冒犯到了对方,段超道了声抱歉后,便静静地凝视着对方,耐心地等待着回答。
乔予慈惶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泪水直包在眼里打转。他已经整整五年没有出过门了,对于外界与陌生活人的应激反应已经严重到需要就医的程度。
可现在哪儿来得及看医生,光是看着眼前正死死盯着他、等待他回答的段超,乔予慈的大脑就已经完全被恐慌侵袭,明明在家打了满满三千字的霸气腹稿,如今却连一个字都蹦不出来,本就病态苍白的脸颊更是褪得没有一丝血色,乔予慈害怕得都开始打起摆子,连攥着小型电击器的指尖都用力到发白。
段超有些担忧地看着面前的陌生美人,对方不知是怎么了,突然一下变得很不对劲,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两手交握在胸前,摆出一副极度紧张下的防御姿态,连身体都开始颤抖,好像下一秒就会昏厥倒地。
“……小姐,你没事吧?”段超见状好心地伸手上前想要搀扶住看上去摇摇欲坠的乔予慈。
如果他的耳朵够尖,或许他就能听见乔予慈带着哭腔的一句小声祈求,祈求着让他不要靠近自己,从而顺利地避开未来一场即将持续数月的悲剧。
只可惜段超不仅眼神不好使,连耳朵也有些背。于是等他的手掌抚上了如羊脂玉般光滑温润的肌肤时,还来不及品味这美妙的触感,下一瞬,一股霸道强劲的电流就从他的腰间迅速从脊椎蹿到了天灵盖。
在彻底陷入黑暗前,段超看到的最后一幅画面是身着黑衣的美人惊慌失措地攥着电击器,楚楚动人地流着眼泪望向他。
***
说起来倒有些许不合时宜的浪漫,段超是被乔予慈公主抱给抱回家的。
乔予慈住在远郊的一所独栋别墅里,周围人烟荒芜,非常适合杀人抛尸。随手把昏迷不醒的段超抛在柔软的沙发上后,乔予慈就准备去洗澡了,他人是些微有点娇气的,身上要是脏了出汗了,那就是天塌下来他都必须得洗完澡再干干净净地死。
所幸乔予慈买的电击器效果还不错,等他舒舒服服泡完澡出来,段超仍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乔予慈虽说性格乖张孤僻,喜怒无常,说话做事总带着股天真童稚的恶毒劲儿,但他倒也并非那些真正十恶不赦的大恶人。此时见到心心念念恨了半拉月的假想敌就这样任人摆弄地横陈在自己面前,乔予慈第一反应不是伤害他泄愤,而是好奇地蹲下,仔细观察对方。
乔予慈的家境非常好,所以即便是再不受关注,但他也仍旧是被娇养长大的,如果不是为了去找段超,想必他一辈子都不会涉足城中村那种地方。又脏又破又小,甚至地上还有恶心的痰液和烟头,楼跟楼之间挨得密密麻麻,推开窗户没准儿就能直接看到对面楼住户上厕所的场景……光是想象一下那个场面,乔予慈就冒起一身鸡皮疙瘩,觉得自己要被恶心吐了,真搞不明白段超为什么会住在那种地方呢,是因为他是个有着窥淫欲的变态吗?还是说他其实是个渴望被人偷窥的暴露狂?
乔予慈有些不大高兴地嘟嘟嘴巴,伸出手指戳了戳段超的脸颊。指尖的触感软软的、柔柔的,带点温度还很有弹性,乔予慈盯着昏迷的段超,吮了吮触碰过对方的手指,嗯……有一点点咸。随即他又趴在段超身上,侧着脑袋轻轻舔了舔刚刚被他戳过的地方,这回倒是没什么咸味了。毕竟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到陌生的活人了,乔予慈的好奇心在此刻显得稍微旺盛了一点。
坐到段超柔软的肚子上,乔予慈打量着对方的眉眼,其实如果不刻意去想他做过的那些腌臜事的话,那不得不承认段超长得还是挺赏心悦目的。
虽然昏迷不笑的时候显得有些冷漠,但乔予慈补过段超的所有直播,包括早期的那些土味吃播,所以他知道段超其实是个很热情真诚的人,笑起来的时候不仅会有酒窝,而且眼睛还会弯成好看的月牙,像是每个galga里都必备的元气小太阳型主角,乔予慈每次玩游戏时总会率先攻略她们。
“如果没有如如的话,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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