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夹给阮眠和简雪一人一只鸡腿,三人美美地吃了一顿。简雪大呼爹爹厉害,阮眠也笑着夸赞,在床上凶猛的男人,此时却红了脸,笑了笑埋头扒饭。
晚上两人睡在一起,阮眠心跳得有些快,一趟下就忍不住想起昨日二人在这床上翻云覆雨的场景,呼吸也跟着沉重。
这时一只手搭上来捂住了阮眠的口鼻,“不要再勾我了。”
阮眠:“唔……?”还不让人呼吸了!
接着阮眠便落入一个炽热的怀中,还未等他反抗,便听到后边脖颈处传来闷闷的声音:“别动。”
男人从后环抱住他,耳垂被轻咬了一下,两腿间被挤入了一个硬物,隔着布料顶弄。
“啊……别……”他下面还肿着……
“嘘,不肏你,简雪刚睡下。”男人附在他耳边低低地说。
阮眠只觉得耳根被烫到了,灼烧感一直从耳后蔓延到身下被顶撞的隐秘处,想到简雪可能还醒着,更是难耐。
古代的裤子没有松紧,绳头一扯,阮眠下面就光了,简隐用手指擦过,低低地笑了:“眠眠是水做的吗,又湿了。”阮眠红着脸把头埋进枕头里,却被男人捧着脸捞出,迫使他侧头与之接吻。同时儿臂粗的阳物抵进湿滑的腿根,阮眠侧躺时双腿并拢的缝隙正好方便男人肏弄。
阳物在腿缝间进出,摩擦过阴蒂和尿口,阮眠被刺激得红了眼,却无法呻吟出声,只能泪眼模糊地与男人接吻。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抱紧了他,随后花心一热,男人的精液糊满了穴口。
“啊哈……”穴口剧烈地收缩着,仿佛要将这精液吸入般,终于也在这持续的冲撞中达到了高潮。阮眠累急了,他昏睡过去,任由男人收拾好了残局。
翌日,阮眠醒来时床边已经空了,阮眠瘪瘪嘴感觉心头也跟着一空,但看外头日子他也知道,现在应该不早了,简隐每日外出打猎耕作,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他在床上赖的。
平复了心情,正准备下床,外头却是一阵热闹,阮眠穿戴好出门一看,却见几辆牛车刚好驶入院里,牛车上拉满了砖块与木材,在简隐的指挥下个汉子开始卸货。
此情此景,简雪激动地跑来跑去,在牛车间快乐地穿梭,简隐怕简雪受伤,一把将人捞回,单手抱在臂弯里,警告她小心被牛踢了。
阮眠揉揉眼睛:“这是?”
见阮眠醒了,简隐将简雪放下,让她小心点玩,然后笑着朝阮眠走来。两人近了,阮眠能看到简隐小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映出清晰的毛孔,他笑得如同和春日融为一体:“我去镇里拉了批材料过来,给咱们修个新屋。”
说着他一边拉起阮眠的手走入里屋,一边从怀里掏出一纸包糕点,“起来饿了吧,在镇上买的桃花酥,就这个季节才有,尝尝。”
阮眠捏起一块咬了一口,甜,但是不腻,好吃,他另外拿起一块桃花酥递给简隐,“你也吃。”
简隐弯了眼睛,没有接,而是抬起阮眠捏着咬过的那一块的手,把阮眠手中剩下的半边吃了,完事还意犹未尽地舔舔阮眠的手指笑道:“好吃。”
柔软的触感传来,阮眠如触电般抽回了手,他做贼心虚般往外间望了望,好在无人注意他们俩,稍微安了心,旋即他轻轻在简隐胸口衣襟上做嫌弃状擦了擦,怎么这样,坏蛋。
可紧接着他又担忧起来,古代农村的生活水平他知道,也从不期望在这地方能过上和现代一样舒服的日子,但这个男人一直在尽他所能地让他舒服……阮眠忧心忡忡道:“你还有钱吗……”
简隐捏了捏他的手:“在你来之前,我们家两口人,没什么开销,这些年有些积蓄,不用担心,养你绰绰有余。”
阮眠不太信,“建新房不花钱呐?”
简隐将人拉到怀里抱了抱,人高马大的男人一下就把阮眠完全遮盖住,他却在人耳边撒娇般地耳语:“那怎么办,为了咱们的新房,我的小钱钱花完了,你要怎么补偿我?”
阮眠发现简隐这人如今算是成长了,在白天也开始没正经,一边大骂他不要脸,一边开始在心里琢磨怎么赚钱。
两人打打闹闹,关系在不知不觉中亲密了许多。新房建设的进度条一点点前进,阮眠这些日子没事就看书,研究这个时代的字词用法,甚至去拜访了镇上的先生,跟着听了几堂课,他开始帮人干一些需要认字写字的活计,比如写信、读信、抵押借条,偶尔赚一些零花钱,简隐也跟着他学,并在认为他学累了的时候强行把人拉到床上去休息。
“啊哈……”
阮眠趴跪在床上,细软的腰肢塌着,被一只大手按住,小腹微微凸起里面的汁液晃荡,被男人另一只手轻轻托起,屁股被迫挺高,门户大开,男人的阳物在甬道内进进出出,将花芯磨得通红。双乳在男人的顶弄中晃动着,惹眼极了,于是被男人一把握住,掐着乳头狠狠揉捏。
“啊……停……涨……”阮眠不记得是第几次高潮,此刻连一根手指头都无力抬起,只能任男人摆弄。
男人已经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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