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只是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心里却更加不爽。
“不过,最可气的还是内阁那些官老爷们。”板桓收起笑容,脸se一端,道:“整天就知道吵架,前怕狼後怕虎,缩手缩脚,什麽事也g不成。”板桓说着拍拍藤田的肩,继续说道:“藤田君,今後日本的命运还应该是掌握在我们军人手里。”
“是啊,是啊。”藤田附和着应道:“内阁也是考虑到全域,大本营也是为了全盘考虑,觉得时机还不够成熟吧。”
“哼。”板桓不屑地哼了一声,道:“光说不练,时机永远也不会成熟,要我说,管它什麽全域,先g了再说,这不,我们关东军以区区两万的兵力,不也是占领了整个东北嘛!”
藤田竖起拇指,赞道:“不愧为‘板桓之胆’,板桓君,真是了不起啊!”藤田这次倒是真心赞颂,虽知胜利得来侥幸之极,但心里也不得不佩服板桓的胆识。
“不过。”藤田继续说道:“板桓君,你和土肥原君策划这满洲国可真是神来之笔,让支那的废帝来做这满洲国的执政,这下支那人该没话可说,没有理由反抗了吧?”
“是的,国联也找不出理由再指责我大日本帝国了。”板桓应道:“不过,要我说,这根本就是多此一举,你别看,支那地域辽阔,人口众多,但总t上就是一盘散沙,是分散的部落,各有各的利益,为了利益各自争斗不休,我们可以各个攻破,一般民众也不会在乎谁来统治他们,反正都是纳税,可以给北洋政府交税,国民政府交税,也可以给张作霖、张学良交税,同样也可以给我们日本交税嘛。”板桓说着挥舞着手,侃侃而谈,最後加强语气道:“所以,根本就无需多次一举,直接划归我大日本版图,由我们关东军占领、统治。”
“板桓君高见!“藤田摇头应道:“不过,板桓君是中国通,应该熟悉支那历史,支那人是历来都不服外族统治的。”
“不服?”板桓傲然一笑,叫道:“不服就打,打到服为止!”
“不妥,不妥。”藤田连连摇头,道:“在我们日本,坐上火车,走个一天一夜,也就到头了,而在支那,你就是坐上个三天三夜火车,还仍然是青山绿水,望不到边,如此广阔的土地,人口又有四万万之多,怎麽占领得了?又如何有效统治?为了长治久安,还是以华治华才是上策。”
板桓也是个中国通,自然也明白这道理,听藤田也这麽说,不得不点头应道:“藤田君,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们大日本毕竟是礼仪之邦,做什麽事总得师出有名,既然政府一再对外宣称对支那没有领土和主权要求,那麽我们也不好就这麽直接占领,弄一个亲日的傀儡政权也不失是一个权宜之计了。”说着忍不住得意一笑,颇为自傲。
板桓顿了一顿,忽然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道:“藤田君,你知道吗?军部接着又准备进军华北,开始加紧策划华北自治,脱离南京国民政府了。”
藤田吃了一惊,讶然道:“这麽急?现在帝国在东北还立足未稳,是不是太快了?”
“不,不,不。”板桓连连摇手,道:“东北已是帝国的囊中之物了,作为今後帝国的生命线,必须得有个缓冲地带,所以华北自治势在必行,这也是这次我让你来的目的之一。”
“哦。”藤田脸se一端,肃然问道:“板桓君有什麽吩咐?”
板桓拍拍藤田的肩膀,笑道:“藤田君不用这麽客气,吩咐是不敢的。”板桓现在虽然已是军中之星,也荣升为大佐,是藤田的上司,但对这位武功高强的特工同学还是有点敬畏,而且他x格颇为敦厚,不太张扬,所以不敢直接下达命令,而是用商量的口吻道:“所以,还得再委屈一下藤田君,继续潜伏,为军方多ga0些华北方面的情报了。”
藤田略略有点失望,但还是慨然地道:“这是应当的,一切为了帝国的利益嘛,板桓君不必多虑。”
一听藤田一口答应,板桓顿时心里松了口气,本来还以为藤田会心里不服,藉故推诿,没想到藤田居然一口应承,不禁喜道:“太好了,本来嘛,藤田君就是特工课的,潜伏、情报这方面原本就是你的强项嘛,当然经费、人手方面你不必担心,直接找我就行。”
藤田点点头,暗地里轻叹一声,只能接受下来,尽管心里不忿,但作为军人,除了服从,他又能怎麽样呢?
“策划华北自治,还处於绝密阶段。“板桓叮嘱道:“滕田君回去之後,行事还当小心低调,切不可太过张扬。”
“这个自然。”藤田应道,暗在不屑,心想:“行事隐秘、低调是特工最基本的常识,还用得着你叮嘱吗?”
“还有一事。”板桓眉头一皱,道:“你前几次弄来的药膏真的有奇效,特别是伤寒膏,效果绝佳,只是量太少了。”说着摇摇头,续道:“你也知道,东北地处严寒之地,气候寒冷,许多士兵难抵严寒,还没投入战斗,就被冻伤、冻si,去年在齐齐哈尔的江桥,我军与马占山部大战,适逢大雪,气温骤降,我士兵冻伤了许多,造成了大量的非战斗减员。”
见藤田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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