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林逸明哪里能想到眼前这楚楚可怜的田佳美会是怀有特殊使命的日本人,耸耸肩,不以为意地轻轻笑了笑,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吗?你不告诉我也不打紧,反正我相信你。”
田佳美感动得几乎要流泪,抓起林逸明的手,动情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你没骗我?真的相信我吗?”
“那是当然啦。”林逸明轻笑着应道:“我们同学几年了,我什麽时候骗过你呀?”
田佳美长吁口气,心里泛起一gu柔情,在林逸明耳边轻声细语地说道:“你知道吗,每当我想到你,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温暖。就像这房间里的灯光,虽然微弱,但足以驱散所有的黑暗。”
林逸明轻轻地抚0着她的发,微笑着回应道:“我也是,每次我听到你的声音,都像是听到了最美的旋律。你就像我的专属歌曲,我听多少遍都觉得不够。”
田佳美心里一甜,羞涩地说:“你这麽说,我都不知道该怎麽办了。但,如果我是那首歌,那你就是我的歌词,缺了你,我的世界就不完整了。”
林逸明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眼中满是宠溺,笑道:“那麽,我们就是彼此的旋律和歌词,想分也不分开了。”
两人都处於情窦初开年纪,又早就互有好感,在经过几番生si与共之後,内心都情愫暗生,特别是田佳美,对林逸明更是芳心可哥,情根深埋,这时听到林逸明说出了心里的话,内心欣喜、甜蜜到了极点,双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林逸明,心里暗暗发誓,不管今後发生什麽,不管自己是不是日本人,这一辈子都要好好ai着眼前这个男人。
或许是昨晚整晚都是情思绵绵,睡得不好,或许是落水之後身t还没完全恢复,第二天醒来,田佳美看起来有点委顿,懒恹恹的jg神不振。见到田佳美这副模样,林浩然和林夫人颇为意外,暗忖难道是昨晚被褥单薄,田佳美受凉了。一搭田佳美的脉,却又不像,只道是小nv孩在陌生环境,睡不踏实的缘故,也不在意,让她饭後再服几粒安神镇定丸,补上一觉就应该没事,但这个样子已经不能再去学校上课了,於是便打电话到圣约翰国际学校去,替她请了假,让她在自己家里好好再休息一天。
林逸明一觉醒来,却是神采奕奕,乱蹦乱跳,他自然不肯让田佳美独自留在自己家里,也乾脆请一天假,在家陪着田佳美。
吃过早餐,田佳美和林逸明回到卧室,坐在沙发上休息,田佳美知道今天不用去上学,心情轻松,抱着林逸明给自己冲的一杯热茶,心里回味着昨晚两个人悄悄说的情话,不时地偷看坐在旁边的林逸明,脸上露出甜甜的微笑。
就在田佳美陶醉在自己甜蜜的遐思中时,卧室的门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击声,林逸明心里一愣,心想父母一向温文尔雅,从不这样粗鲁地敲门,家里的佣人更不会这麽鲁莽,什麽人这麽莽撞,将自己的房门敲得如此山响?讶然地看了田佳美一眼,眉头皱起,起起身打开房门,却见贺健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脸上满是急切。
“逸明!你怎麽回事?听说你病了?”贺健几乎是冲进了房间,目光迅速地在林逸明的卧室一扫,见到田佳美也在,不由得大为惊奇,大声叫道:“咦,佳美,你怎麽也在这儿?”
原来贺健今早到了学校,左等右等,却不见林逸明身影,连田佳美也没来上学,心里纳闷,第一节课一下课,就跑去教务处打听,一问,才知道林逸明和田佳美竟然双双病倒,在家休息,不由得更加纳闷,心想林逸明一向身t强健,怎麽可能突然就病了呢?更令人纳闷的是偏偏田佳美也在同一天病倒了,贺健在教室里如坐针毡,最後按捺不住,也不顾第二节课马上就要开始,背起书包便一路跑到林逸明家一探究竟,见林逸明jg神奕奕,田佳美也安安稳稳坐在沙发上,哪像是病倒的样子?心里诧异,忍不住直嚷道:“你们两ga0什麽鬼?好好的不去上学,躲在家里g什麽?”
见贺健风风火火地直闯进自己卧室,林逸明也是纳闷异常,几乎同时开口问道:“咦,贺健,你不在学校,怎麽跑来我家?”
贺健是急x子之人,听林逸明质问,急吼吼地叫道:“还说我呢?你们两个装病不去上学,是不是瞒着我在ga0什麽鬼?”
“说什麽呢?”田佳美脸se一沉,嗔骂道:“哪有什麽鬼可ga0?”
“那你说,你们今天为什麽都不去上课?”贺健气鼓鼓地直嚷道:”你们两个人躲在屋里在商量什麽事?分明是有事瞒着我嘛,哼。”显然他对林逸明和田佳美有事不和他商量甚为不满。
“这都哪跟哪呀。那有什麽事瞒着你呀。”林逸明拉过贺健,将他按在沙发上,叫道:“先别嚷嚷,我告诉你,佳美昨天掉进河里,差点淹si了。”
“你说什麽?”贺健一听,心里惊诧更甚,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讶然叫道:“昨天你们不是一起出去玩吗?好端端的,佳美怎麽会掉进河里呢?”
“还不是小鬼子浪人害的。”林逸明忿忿地应道:“佳美就是被小鬼子浪人推进河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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