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的头疼,此刻身体虚弱,也只能靠着,重活一遭,他看着眼前的玉祁臣,冷笑,如此乖巧的玉郎,不知后来怎会胆大包天?竟敢将堂堂皇帝困作禁脔?不仅如此还、他一咬牙,恨意滔天,此人因未加冠,便只用简单的绣着暗纹的白色绣带和玉簪梳起一半的头发,剩下的洒在后肩,落于地面金砖,愈显得起后颈玉雪般透亮,又裹着精巧漂亮的衣裳,正似一朵盈盈的雪莲,他险些就被他这乖巧样骗过去了!沉声道:“抬起头来。”
玉祁臣便抬头,他生就一双桃花目,并不柔媚,只是含情时十分清泠动人,眼尾轻慢地微微上挑,眼头一颗小痣,因着皮肤薄,隐隐透出些青色血管,鼻梁笔直如玉削,唇浅粉,此刻这小郎颇有些忐忑不安,光瞥见他这样的神情,魏延甚至还是会下意识生出些怜惜,只不过一想到这狼崽子将他按在榻上羞辱的模样,便彻底冷静下来,他问:“玉卿,朕对你不薄?”
玉祁臣双目笼上疑惑神色,只摇头道:“陛下待臣恩厚,若不是陛下臣何能有今朝呢,就算是要臣为陛下死,臣也万无疑虑的。”
魏延静静地看着他。他不能忘记,前世那最后一刀,确有人挡在了他身前,那凶手着实武功高强,一刀杀玉祁臣,一刀斩他首级。玉祁臣,这孩子不安地看着他,他小魏延五岁,虽出身名门,却生母早逝,其父玉晖私德不修,偏爱妾室,后将其扶正,有灭嫡尊庶之风。这些往日都是官员的私事,魏延虽是皇帝,却并不是管家婆,没有御史弹劾,没有酿出大祸,也就并不作理会。只可惜的是这孩子冰天雪地的叫他在池子里捞着了,如乳猫一般紧紧抓着他,极软糯的一个白玉团子似的娃娃,死死瞪着他的生身父亲,又是紧贴着他,与玉晖呛声,叫魏延这等不善不恶之人也罕然升起一点有趣与怜爱。似乎还是他登基前的事情,一晃已是十年。
玉九郎【玉祁臣在族中排行太子,膝下子嗣便不丰厚,十余年也只他与皇兄两个孩子。到了先帝武帝——也就是魏延的亲兄长,也依旧如此,他崩殂之时正值壮年,二十六而亡,无子而终,亲托密友谢隐扶持魏延为帝。魏延自十八而来,就忧心着自己的子嗣,会不会重蹈先辈的覆辙,故而特意定时与健康的女子敦伦。如此已有四年,却从未有任何一个承幸者有孕的消息传来反倒是前世他被迫雌居人下,倒叫玉祁臣浇出了三月的胎息。他心中又是担忧着自己不久后的死亡,又是苦闷自己竟然只能以受孕的形式繁衍皇嗣,便有些日夜不宁。
今夜,魏延躺在龙床之上,虽是顺利入睡,但却梦到了些迤逦的不堪风月事。
那是他已发觉自己有孕的最后一段时日。玉祁臣是瞒着族人将他囚禁在那一处的,是以只有夜半、清晨时才能过来。那时他提前行了加冠礼,总算可以不再领着一个虚职,同样,也终于加冠,而不再散发。着羽冠的样子较之以往倒增添了些清正风味,减了许多文弱。往常,玉祁臣过来,便定是要同他做那件事,肏上许多次才离去。可魏延怀孕了,因着孕期,他不敢再喂魏延五虚散,只好绑着他手脚,拘着他行动,自然也不敢再胡闹。他不能再压着他肏弄,每次便都想出许多其他的淫秽法子戏弄他。有一日,魏延午睡悠悠转醒,就看到自己被玉祁臣抱在怀里,两腿大分,身上只留一件短上衣,带子堪堪系着,遮住他胸乳;小腹,下身全然光裸。他心道不妙,向下看去,便见玉祁臣正睁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置于他胯下的铜镜。他手指撑开肉穴,便从镜中看到嘟嘟的被指尖压着的唇肉,整片女阴是艳丽的胭脂红色,两瓣肥厚的肉唇挡不住中间的裂口,不知羞地打开着,他阴户之上阴蒂大如樱桃,肥圆地缀在枝头,其下一熟红裂口,微微打开一些,在镜中如一朵完全成熟而绽放的肉蔻,愈显幽深,淫靡。
魏延额头一跳,又羞又怒:“小混账!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梦中的玉祁臣也许是因已到十八,声音不复往日清润,反倒带了些成年男子半调的低沉,他在魏延耳边蹭了蹭:“我思慕陛下。”他顿了一顿,又实在有些忍不住,自己也有些面红耳赤,小声地补充道:“陛下下身从前还如含苞豆蔻,今日竟就能成就这样的肥鲍,可真是造化非凡。”
魏延气得一刹几乎听不到声音,刚想骂人,想到现下自己特殊的身子,登时不敢招惹,只恐弄丢自己腹中的皇嗣。更兼他平日虽常遭他奸弄,却是生平怀太子【魏延父亲】薨逝,武帝【魏延兄长】登基,几乎将亲叔叔们杀了个遍,方时卫王年幼,被遣往招摇国为质,今年年初为魏延贺寿,他特意回来的,这一次回来又牵扯上些怀念故国,愍怀先人的名头,魏延怜惜自己这唯一的血亲,倒也十分理解和厚待,赠高门宅邸,送香车美人,只做个满怀敬意的小辈。昨日得知隔壁是卫王后,玉祁臣也因着这一层才没想着清场。只怕清了魏延还要恼他。等到他今日特意在间隙和魏延说了这事,果然,陛下虽还是有些臭着脸,但还是点头赞许。玉祁臣长松一口气,好在这一步没走错。他可不敢再走错了。
饮了些酒,魏延只觉现下各物,除伴他身侧的玉祁臣外,无一不美,无一不可爱。玉祁臣只观他双目润上些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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