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舞动,像远古的战舞,魏延叫他贴着,也能感受到一点他一直所向往的那种蓬勃而强大的力量。魏延微微的眯起眼睛,他躺下去,手指滑进自己的穴里,那里像过熟的果子,非常轻易就能被吞进去,抽出时拖出长长的淫丝。他看着自己的手指,指腹上是粘腻的水光,他将手指含进口中,吮吸,呈现一种微醉的神色。
魏延不是一个过分坚定的人,他现下总算知道了,那酒肯定有问题。那么,谁下的?如何解?自渎并比不得勇武的会自己动的儿郎来的舒适,那么现下——周栾还是玉祁臣?他思索一阵,只叫人去传话给太医院的人,为他安排些对女子无害的避孕之物。
魏延拖起精神来,才勉强处置了些公文。真是劳累,他不喜欢作皇帝,他总是要决定很多的事情,每一桩落实下去都要将自己压死。所以他无比怀念自己的兄长,武帝名讳单一个承字,魏承,想来孩子们的使命本来都是安排好了的。兄长是长子,且容貌肖似祖父,典型的文俊,自幼由父王教导,他的聪颖常人不能比较,只是顽皮好玩,常常戏耍别人,包括他的幼弟。先生们对他褒贬参半,直到母亲病逝,他才收敛了笑容,又到父王也病故,他变得像一片不会笑的天。丧仪结束,魏延哭到几乎失声,行走踉跄,魏承从奶娘手里将他抱过去,夜晚风雪凛冽,呼啸声并不止于耳,兄长将他抱在怀中,二人如同天地间相依为命的两只小兽。兄长总是先走一步,总是走在前面,总是强壮些,懂事些,能干些,为他撑着前面的风雨。然而,然而,天不予寿。绵延国嗣,压在了最软弱的那位儿孙身上。他草草地处置完政务,速度极慢,又是用餐洗漱,如此漫漫而过,很快便到了就寝的时间。
他并不知道他在煎熬的同时,还有一个倒霉蛋比他更煎熬。
值夜的金吾卫今日听到些异样的声响,为首的停住动作凝神听取的时候,才发现只是几声虫鸣罢了。便想着明日要叫宫人们再除些草,免得这虫鸣惊扰了天子。然而到底不是虫鸣,周栾衔着哨子,如魅影一般落下,床上的天子正在安睡,那是他此次行险的目标。
在黑暗中,他轻轻揭开天子的寝衣,他实在是有很厚实很温吞的胸膛,散发着种种的香味,周栾轻轻挨着他的身体,嗅闻着,他快要馋死了,几乎要失了心智,魏延不会知道他有多么渴望他的,他不知道是蛊虫还是他自己的心,到底是谁更先一步,周栾如此贴着他的身体,便觉得心也跟着安然了。他想让魏延醒过来,想问问魏延,你想要么?你想要我么?如果你说“要”,我就把自己完全地给你。可是魏延在睡觉,他缩在他的身侧,手掌贴着魏延的胸口,他觉得自己的头脑发胀,下身也跟着膨胀,为了来找他周栾花费了太多的心思,他对自己武艺上的天分和付出端的是无比的自傲,可这样的他也不得不承认,周栾是个瞎子,某双目不能视。他本来是想了很多的,可是躺在这里,他又有点不想开始了,魏延身上有一种他很喜欢的味道,此刻这种味道笼罩着他,叫羁旅人也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魏延在黑暗中终于忍不住轻笑,他的手摸上周栾的后颈,周栾几乎是震惊,也懵然地抬起脑来,他的眼白在黑暗中甚至是微微发亮的。魏延摩挲着他颈侧,压下去,能感受到他强健皮肉下的跳动,他的声音贴着周栾的耳侧,那种调笑的意态几乎引起他骨节深处的战栗:“真是大胆,你就不怕朕杀了你?”周栾索性抬颈,这是个引颈受戮的姿态:“燕儿要杀我么?”
魏延手摸上他的下身,只碰到极火热的一物,他笑道:“卧榻之侧,岂容人酣睡?大抵还是要杀的。”周栾满心诚意,只当他在调情:“那今夜杀么?”魏延哼一声,扯开他腰带便去摸他阳物,翻身而压在他腰侧:“难道腰上的伤这么快便不痛了?今夜服侍的好便不杀。”周栾抓住他覆在他颈侧的手,放在唇下:“这是小伤。栾十分想念陛下。”
魏延轻笑,似乎并不做真,他解下自己腰带,干干脆脆将昂扬的茎身顶在自己湿润多时的肉花之上,两人俱是轻喘一声,魏延双膝跪在床上,便如此摇动腰臀擦弄起来,龟头本是陷进两片肥厚肉瓣之中的,叫里面的小嘴柔柔地一下一下吮吸着,如此一来,那肉刃便按在嫩肉嘴周测滑弄起来,拉出粘连的淫丝,魏延有意逗弄他,按着他的小腹,那上面覆盖着一层薄肌,有着不少凸起的青筋,绵延而下至耻处。他如此蹭弄了十几下,便已经有些腿软,只觉得下身的小肉嘴已经迫不及待地吐着一波波的淫液,浇在龟头之上,在有着微弱月光的夜晚里折射出粼粼的羞人水光,魏延想起今天叫太医院送过来的物件,便从床头小格里取出来,他当时只是随手一放,并没想到如此之快便派上了用场,是以也压根没有仔细观察到底是什么形态,直到打开来他才有些晃眼,那是一串沉甸甸的玉珠,更兼许多形式各异的长物,想来都不是正经物什,他几乎是怒极反笑,周栾见他迟迟看着那东西不动作,有些不满地将他翻过身来,腰压下去将他腿按在两侧,抚摸着他光滑的大腿,偶尔大拇指拨一拨中间凸起的小肉嘴,魏延也叫他摸得动情,扣着他脖子往下带,嘱咐道:“不可射在里面。”周栾慢慢地点点头,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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