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紧紧合拢,然而腿根之处,臀腿相连之处,胸下这些敏感处的肉却是十分之腻,简直叫人心生欢喜,尤其他双腿间,并不是没有力气的,皇帝也是能牢牢骑在马上驰骋的儿郎,可连他不清楚自己的身子到底可爱到了怎样的地步,这里的肉叫淫水抹得滑滑的,紧紧并拢之时丰满大腿简直要完全合在一起,只空出一个小小缝隙,他两瓣肉臀也正是肥腻,圆滚滚的下沉,夹着那小口,鸡巴肏进来时先擦过他臀缝之中,将之搅得一片湿漉漉,接着又在紧致的缝隙处磨了磨,才凿进去,那些软肉紧紧裹着鸡巴,简直如一张小嘴一般吸着它,紧挨着又擦过他下阴之处的肉唇,往来抽送叫层叠的女穴唇开肉绽,那点软糯的软肉随着动作被鸡巴顶端火辣辣地擦过,最后往前,将他的阴茎都顶起来。
随着他动作愈来愈快,小阴蒂几乎是被肏弄一般撞着,魏延吃痛,小屄一缩一缩着,只想着躲开来,可惜他力乏,比不上周栾的迅猛,有时候反而撞到了,极微弱地悲鸣一声。可只要他完全放松着身子,小屄不缩着,便几乎是叫人按着草一般,顶着肉缝研磨,榨出汁水来。他只好疲惫地绷着身子,心下万分后悔方才的答应,他哪里知道会有如此多的花样?也不知道周栾到底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样古怪的样式,比平日的交合还要让他羞耻,他说不出来哪里怪异,可身后男人的温度,禁锢着他的手臂上甚至肌肉微微隆起,被大力揉到发热的胸膛,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器具,他在“被使用”着。
真相未卜,生死不定,老师未归,玉郎暗变,皇叔背刺,简直没一点好的,就连这时候,还被男人按着肏弄,打打不过,杀杀不了,腿心又酸又烫,要融化了,他默默地淌下泪来,忍不住发出一点异样的鼻音。周栾听力敏感,很快就发觉了,舔弄他的耳廓,声音还是浸在情欲里的,问:“陛下为何哭泣。是不喜欢栾么?”
魏延吸了吸鼻子,哭声又明显了些许:“难道你可为我驱使么?”,周栾一顿:“陛下要驱使栾做什么呢?”魏延自暴自弃道:“连说句这样的话,都要小心翼翼问是何事,想来不堪为我的臣子。”周栾听到他咄咄话语间的鼻音,又拥着他这副可爱的身子,十分爱怜,笑道:“陛下的臣子,如无意外,都打不过我。”魏延登的一噎,想反击,却翻来覆去找不出什么有用的话来,便冷笑道:“罢了,快些松开朕,想来是我心慈,像你这种低贱的人物,连跪在地上舔我的脚都不够格,朕怎可放你上我的床榻,近朕的身?!给朕滚开!”
周栾乍听这样无情的话,缓缓松开抱着他的手,有些发愣,小心翼翼地发问:“难道是栾将陛下服侍得不舒服么?陛下怎么忽然说这样的话呢。”
魏延索性顺势挣脱开他,捂着酸痛的肚子扯好腰带,便往床榻上爬,冷笑道:“滚出去!连话都不说全的废物,念你叛师告知朕背后阴私,便留你一命。还不速速离去,朕要叫人了。”
周栾袒露着肉身,愈发清冽的月光下那双眸子简直像无机质的兽类,他随着声响面无表情地看过去,魏延被他瞧的惊恼,也有些心惊自己方才失控的情绪,只怕叫着浑人一个不高兴,利落将他解决了。
周栾缓缓开口:“这些就是陛下的心里话么?”
魏延不答,只满床搜寻,想着是否能找到防身的物件,周栾听见这慌乱声响,猜想的左右不离十,轻轻摇头,浅笑道:“难道栾是凭借陛下的心意,才爬上您床榻的么?想来是陛下无力反抗某,又心中懦弱,只怕自己性命交代在某的手中,才一直如此相待?”
他走上前,动作迅速,常人不能反应:“想来栾只配跪在地上舔陛下?何处?是这里么?”他将魏延亵裤往下扯开,双指按着他那湿软肉户一挑,粗粝的手指下一刻便刺入他体内。
周栾的手指几乎是甫一插入就飞速地抽插起来,魏延一腿叫他压着,另一腿叫男人高抬在肩,他并不讲什么章法,瞎子刺杀人时学到的那点春宫知识还不足以支撑他攻克这般难的内容,不过他平日练功求快、静、稳,此刻便也移花接木,魏延双腿有心搅动,却总是摇摆不开,便只好慌乱地用手掐着周栾小腹伤处,然而男人纹丝不动,大指指腹怼着那湿红肉豆,将之按下去搓弄,残暴地按成一个小肉饼,手指很快插到指根,在肉嘟嘟的穴肉中震动,肉道深处里每一寸碾压过的肉壁都在抽搐,快感如翻天的潮将他吞没,魏延叫这残忍的淫弄送到大脑一片空白,然而肉穴竟然在这样的淫虐之下也能高潮,周栾揪着里面那团微微突出的软肉剧烈扯弄,很快魏延就双眼隐隐翻白,死死捂着自己的嘴,腰腹和大腿都在发抖,空空看着肉穴如活动的贝类一般剧烈缩合,没出息地从洞口里喷出滋滋淫水,打湿周栾的手心。
他厌恶周栾。之后朕一定要杀了他,魏延这样想。
可现下的局势到底由不得他。他已去过一次,缩着腿痉挛,小腹酸软,泪眼涟涟,兀自强忍呜咽。而周栾顿了一顿,鼻间闻到些熟悉的四溢而来的味道,便笑道:“栾如此便也算逾矩了罢?”他轻柔地从那如水波一般轻迎他的肉穴中抽出手指,在男人光裸顺滑的大腿上抚摸。感受到这具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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