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再坐一会儿,也许、嗯子宫还没冲干净呢?这样倒是好舒服呢
情天孽海,他浮沉如舟。
玉祁臣叼着帕子。
那是魏延用过的帕子,半旧,夏云灰的颜色,带着一点他身上残余的香味;这是他十四岁的时候陪同魏延打猎时无意揩下的,少年握着缰绳,前方的魏延见鹿的身形一闪而过,兴起而驰,左右随行的儿郎便都随他而去。于他们撇下的去处,树荫将少年笼在一片阴凉之中,他实在抑制不住自己脸上的笑意,小小地抹着一点笑,指腹在那张魏延随手丢给他的帕子上滑了滑,叠好放进自己衣领之中。
现在这张珍藏了许久的帕子被他衔在口中,仿佛陛下的肌肤就贴着他,他半阖着眼,低垂的睫毛如蝶翼般颤动,脑中回忆着白日里瞧见的风光陛下的身体,他胸前放荡的红果,在寝被中半掩的扭动的腰肢,像一条贪婪的蛇他忍不住咬唇,手中动作不停,一刹闪过那口艳得滴红的小嘴,泛着淋漓的水光,盛着白浆,却实在是不够,裹不住的浓精从其中潺潺流出。喘息从口中溢出,他握紧了手掌,卡着阴茎上下快速滑动,想象着他的茎身凿进去,被那口软烂的肉穴吞噬,陷进魏延的身体里,噗嗤作响,而陛下会看着他,他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他?如果可以,玉祁臣愿意化身为陛下的爱驹,那是一匹黑色的高头烈马,陛下每次打猎时都会抚摸着他的鬓毛,用一种欢喜的、赞赏的眼神看着她。他想到这里,瞬间的那种满足感几乎要撑裂他的身体,被他掐的发红的阴茎在他手中突突跳动着,一股股吐出浊精,玉祁臣神使鬼差,将帕子扯下来,被他的涎液沾湿了一下块,如此轻轻盖在勃发的肉茎之上,变湿,变脏。他感受到强烈的饥饿。
下属有事禀报是两刻钟之后的事情。玉祁臣稍微擦洗了身子,换了套衣裳,斜靠在凳上。那人是他精心培养的眼线,常以书信相送,此刻下人高抬木案,案中正是一小卷信纸。玉祁臣取了来卷开,用的是一本山水注里面的密,他对此早就熟读于心。匆匆掠过每列的文字,他将信纸放在烛火上烧掉,跳动的火烛下,他那张昳丽的面孔明暗不定。
【谢隐信来,周栾无迹】
那信上如此写到。一为人师,一为贼子,人师的那个争不过,玉九郎便只好做个得力的忠臣了,擒贼斩奸,他要为陛下臣,为陛下刃,为陛下犬。
此刻,魏延正洗漱完,拿着老师亲笔传回的信观察。似乎是察觉出些不对劲,谢隐旁敲侧击地问了他些许问题,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诸如此类,又添了些许叮嘱,最后才写道,他不日就返回,让他安心,不要多想。魏延将信看了又看,才叫张全将它收好。老师的信他有专门的匣子,从十三岁开始就已经堆积起来,全部好好地叠着。
明日茫茫,明日茫茫,魏延想,可若是老师在,哪怕是一起去寻死,倒也叫他安心许多。他如此想着,安然入睡。
目下的明日,竟也并不是飘渺的云雾,咸腥的情欲如密不透风的沼泥,将他全数包裹。
魏延颇有些无语,宫人们瞥见一点他神色凝重,预备着进来的步伐便又止住了,都小心翼翼地退回去。魏延长叹一口气,下身的肉唇经过过分的摩擦,肿胀着,存在感过分的鲜明,更何况此刻小腹又怀着之前那种高潮前的饱胀之感,如同一块吸收了过多水分的海绵,撑着小腹的皮肤,他微微动一下腿,便能感受到下身之处一片泥泞,冰冷的粘腻的,他平素欲望淡薄,还只有在十六岁出头的年纪,有这样的遗精,此刻遗精的部位却似乎换了一个,他轻轻往后靠,压在床头,忍不住浮想出些过去的情爱片段,肉屌捅开软穴,叫两片肉唇贴在茎身上,一抽一送,玉祁臣的面上会是隐忍的神情,光看他的脸就是一种享受,双眼绵绵如饱含水雾,甚至倒好像魏延在强他似的。而周栾会送的更狠些,也许到底是出身不同,他的身体并不像玉祁臣石,周栾身上有很多的伤,肌肤粗粝,然而他的肌理又实在是很漂亮,抹着汗珠的皮肉起伏,下面是强韧的肌骨,隆起下陷,随着呼吸和呵气而舞动,像远古的战舞,魏延叫他贴着,也能感受到一点他一直所向往的那种蓬勃而强大的力量。魏延微微的眯起眼睛,他躺下去,手指滑进自己的穴里,那里像过熟的果子,非常轻易就能被吞进去,抽出时拖出长长的淫丝。他看着自己的手指,指腹上是粘腻的水光,他将手指含进口中,吮吸,呈现一种微醉的神色。
魏延不是一个过分坚定的人,他现下总算知道了,那酒肯定有问题。那么,谁下的?如何解?自渎并比不得勇武的会自己动的儿郎来的舒适,那么现下——周栾还是玉祁臣?他思索一阵,只叫人去传话给太医院的人,为他安排些对女子无害的避孕之物。
魏延拖起精神来,才勉强处置了些公文。真是劳累,他不喜欢作皇帝,他总是要决定很多的事情,每一桩落实下去都要将自己压死。所以他无比怀念自己的兄长,武帝名讳单一个承字,魏承,想来孩子们的使命本来都是安排好了的。兄长是长子,且容貌肖似祖父,典型的文俊,自幼由父王教导,他的聪颖常人不能比较,只是顽皮好玩,常常戏耍别人,包括他的幼弟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