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方才发现魏延不像是大怒的时候,他跪在地上绞尽脑汁想了许久才想出来的。此刻终于说出来了,忍不住在心中夸自己勇敢。虽马上未能呈现雄风,此刻磊落光明,倒也算得君子。
只是魏延听罢,表情却是有些怪异,眼前的玉祁臣还小哩,他忽然意识到。小四个月也是小,到底不完全是从前模样。上一世玉祁臣还办了成年礼么?应当是办了的罢?可后面又听说,玉晖撤了他的位,上一世后面的玉祁臣,那个小院外的玉祁臣,想来到底也没有多风光,被父亲赶下少主的位置,竟然最后连自己的命也保不成,白白死在他的面前。
他笑起来,肉唇鲜艳饱满,张合间可见他艳红舌尖,张扬的眉目,此刻显出几分坏水来。魏延拇指压住他隐隐发红的耳垂,轻轻地扯了扯,道:“傻孩子,成人礼算多大的要求,便在今日就办了罢。”
玉祁臣要昏倒了。
此处正是距那射场不远处的一处皇室别宫。他由着魏延拉到此处,一路上便觉得魏延的表情十分玩味,似乎不像是要正经给他举办成人礼的样子,他此刻又无正装,又未梳洗沐浴,实在不适合在此处行成人礼。他有心想问一问,可又不敢,如懦懦的一只大白兔,带着哭红的眼尾,叫魏延提着耳朵拉到了厢房之中。
魏延挥退了众人,便将眼前这懵懂的少年推到床上,玉祁臣恍的一下红了脸,倒像是玩弄良家妇男呢!魏延觉得有趣,又扯开他的蹀躞,因着是骑射所需,刻意绑的紧了些,勾出少年细瘦劲腰,一片金玉碰撞之声之中,玉祁臣叫他解了腰带。玉祁臣一双招子慌乱转着,如枝头乱跳的花,满面羞红,只含糊喊道:“陛下”,偏他身子却不闪不躲,等魏延用手扯开他衣领时,也只是微微颤抖而已。魏延兴致浓厚,一把跨坐在他身上,玩闹之中渐渐将好好一个儿郎剥到只剩下一行单衣,玉祁臣手臂往后撑着自己身子,单薄衣衫之下就是他滚烫的皮肉,好似这时候才有些羞涩,玉朝议嗫嚅道:“陛下九郎方才跑马,还未洗浴”
魏延往下瞧,只见他底下阳物已隐隐将亵裤撑起,嗤笑道:“待会要用到这处,确实也需要洗下。”说完,他便起身去倒了杯冷茶来,一手解开玉祁臣亵裤,那根尘柄呈现干净的淡粉色,直直挺立着,虽尺寸颇有些高挑,但仍显得分外可爱,玉祁臣见魏延看着他身下,玩味地微阖双目,下一秒便将那冷茶一下泼到阳物之上。满身子流动的情欲,忽地碰到点冷的,冷的茶,陛下的冷的、傲的表情,简直引得他阵阵战栗。
魏延将茶盏放在一旁,笑道:“好啦,朕这就为九郎主持成人礼。”
玉祁臣虽刚才已有些隐隐的猜想,可直到这一刻,真正证实了,他仍是十分的不可思议。只见魏延也开始解自己衣裳,扯下腰带,脱下外袍,露出他紧贴着身子的里衣,端的是宽肩大胸,正是成年男子该有的健壮身形,玉祁臣睁大了眼睛,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想将这一幕永远记住。
魏延前几日并未叫周栾插进去,是以近日仍有些不紧不慢的痒和躁,像小虫子在他骨上攀爬,难得玉祁臣示诚,一则为了欢愉,二则为了给这小子些欢愉,便将这毛头小子扯到了床榻之上。只待好好骑他一番,杀杀他牝穴的痒意。也因此,早在方才路上,他便想好了待会要实施的诸多花样。
此刻魏延双腿甫一分开,便感受到女穴两片肉唇被微微撑开,那一下陷处鼓胀着,发着热,吐着淫丝,凭感觉是湿热的一片,大抵已做好了准备。魏延便不再多想,只便握着玉小郎那滚烫孽根,对准了自己女穴,肉臀下陷,慢慢便将这小子的孽根夹在了双腿之间。
那头部已是怼住了层叠的女穴,魏延手下把着,有些不在意地上下轻轻晃着鸡巴,玉祁臣紧紧抓着床褥,偶尔龟头上传过来的一点粘湿触感,发着热,烫在他身上,便叫他小幅度的细细喘着气,脸上浮上桃花瓣一样的红。魏延双目如豺狼,微浅,且充斥着野蛮的欲望,就这么直勾勾地、充满兴味地注视着玉九郎。鸡巴每次卡在肉缝之中,他便摇着屁股往下挪,陷下去,叫那一直忍不住缩张着的阴道口对准了鸡巴,可真似乎要直直坐下去,叫鸡巴滑进他小屄里时,魏延又惊到一般跳着腰,作势继续磨蹭起来。
他到底还有一点点惧。鸡巴是剑,无论如何都会伤到他一点。
玉祁臣喘得十分好听,他那双眼湿漉漉的,渐渐忍不住偷偷瞧他,眼里那种熟悉的濡慕,叫魏延飘飘欲仙。曾几何时,他只看到玉祁臣眼中这点全心全意的臣服,实在是真心实意,半点作不得假,如果不是有朝一日被这条忠心耿耿的幼犬咬着脖颈按在身下,他还要洋洋自得呢。在那之后,他已经警醒了许久,可今日实在是不同,奶狗到底也还是奶狗,少经历事故,现下便羞的和什么似的,也可爱,只会嗷嗷的叫唤,拿眼神腼他。是他服侍朕呢!是朕给他破处呢!魏延这样想,便自觉勇猛许多,便也不再犹豫,慢慢地往下坐。
玉小郎感觉自己在被吞噬。他太热了,这种热从大脑一直传到脚底,每一寸神经,陛下有点像妖精,他将衣服高高撑起的胸脯,松开的领口里露出来的乳沟,由着松垮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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