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跳到房间角落的桌子上,远远的看着他。鹤秋摸了摸自己嘴巴,“我也没带毒啊。”鹤秋心底冒出来个猜测,“你不会害羞了吧?”他新奇的看着封越,“你们系统还会害羞啊?”封越甩甩尾巴,原地卧下。鹤秋从床头爬到床尾,坐在床边追问道,“你们是不是比较高级的那种系统,能感觉到温度之类的?”“什么感觉啊?”他又碰碰自己下唇,回忆了一下,“毛茸茸的热的……”很像一只正常猫了。封越耳尖动了下,背对着鹤秋睁开了眼。他并不想回忆,但自己引以为傲的记忆力在这时候背叛了他。鹤秋放大的脸庞,而后是额头上微凉的触感。一瞬间,封越脑海里闪过了白日见过的画面,鹤秋坐在石板边缘,细细的手指夹着烟,另一手在拨弄白色的花瓣。他漫不经心又随意,花瓣却因为他的动作轻颤。心里涌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封越严肃的想了想,归咎于是鹤秋的原因。鹤秋太轻浮了!就算他没表明身份,也不应该这么随便的亲他。看来鹤秋除了学习之外,也有其他的毛病要改。见封越不回答,鹤秋叫他,“越老师?封越?”“聒噪。”封越站起来,拿金色的双瞳睨他一眼,跳下桌子走了。鹤秋美美的睡了一觉。封越却怎么都睡不着,半夜起来继续看书了,顺便把没睡着的十一也揪了过去。叫鹤秋起床的是看了一宿法治频道的十一。十一迈着虚弱的脚步,有气无力的趴在床边叫鹤秋,“秋秋……”犯人踩在了法律的道德底线,而那节目踩在了它的底线上。要不是封越在一旁虎视眈眈,它一秒都看不下去。之前封越学习的时候沉浸进去,它还能闭眼躲过一段它接受不了的剧情,但昨晚封越发疯,它一动封越就发现了,只好硬着头皮看了一晚上。这会儿它已经不是它了,而是节目循环播放器,脑海里回响着的都是那个慷慨激昂的旋律。十一趴着就不想动了,背上挨了一脚,才打起精神继续叫鹤秋。鹤秋眼睛睁开一条缝,朝十一的方向看了看,左手从被子里探了出来。封越警惕的后退。鹤秋顿了顿,眼睛一弯,把十一捞了上来塞进被窝。十一立刻变成一滩,发出幸福的呜呜声。封越又往前走了两步,提醒道,“鹤秋,该起床学习了。”“不学。”鹤秋阖上眼懒洋洋的回他。封越后腿发力,跳上床,“那我会继续收拾十一。”他说着拨开被子准备去抓十一。
鹤秋睁开一只眼,“那我就亲你喽。”封越迟疑了。十一的脑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瞪大眼睛看看鹤秋,又看看封越,脑袋来回转着。封越想,以鹤秋的速度想碰到他都难,这威胁对他来说毫无意义。他刚要有所动作,鹤秋偏了偏头,“还是说越老师你其实挺喜欢被我亲的?”封越头也不回的走了。十一惊叹,“封越竟然怕这个!”鹤秋打了个哈欠,“也可能不是害怕,就是害羞吧。”说完他没忍住笑了下。没想到封越的弱点竟然会是这个。十一眼睛转转,从被窝里爬了出去。不到半分钟,鹤秋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十一的呜呜声。显然是又挨打了。鹤秋又等了会儿,不见十一回来,自然知道了最新进展。被封越给扣下学习了。鹤秋在舒适的床上为十一默哀了三秒,翻了个身继续睡觉。适可而止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再说了,十一多学点儿法律知识也没什么不好的。积攒了数日的疲惫在鹤秋彻底放松下来后爆发,他睡的昏天暗地。睁眼已经是日暮了。鹤秋睡懵了,盯着窗外的夕阳认真看着,试图分辨这是早上还是晚上。直到路迢的电话把他唤醒。路迢阴恻恻的威胁,“你今天要是敢放我鸽子,我晚上就去剪你的网线。”鹤秋不满,“我怎么可能会放你鸽子呢?你对你的朋友就没有一点儿信任么?”路迢问他,“那你现在到哪儿了?”鹤秋面不改色,“在路上了。”路迢那边传来电梯的声音,“是么?我到你家门口了。你把密码发给我,那我进去看看。”鹤秋,“……”他老实改口,“我已经在收拾了,马上就可以出门。”说着放轻动作下床。路迢冷哼一声,“骗子!”“我在怀北路这边做发型,你快点儿过来。别逼我上你家揪你。”鹤秋绷着的呼吸放松,指责道,“你不也骗我在我家门口了!”路迢语速飞快,“不说在你家门口,你能跟我说实话?别逼逼了快点儿。”他说完挂了电话。鹤秋对着手机哼了一声,一边翻着消息一边进洗手间洗漱。路迢这次约他是去参加本市一个青年企业家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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