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泽谷用力向上一顶,齐灿松泄出一声呻吟,本就精致漂亮的脸浮起几分情欲,自己抬起屁股吞吐起阴茎。
齐泽谷刚想解开齐灿松的衣领,就被齐灿松摁住了手,笑着说:“我可不想光着出去,也不想被人看到就我一个人没穿衣服。”
缓缓抽插了几下,齐泽谷想把齐灿松压到桌上,被齐灿松拽着领带低头,“换个地方。”
于是齐泽谷抱起了齐灿松,把他放到了办公椅里,双腿岔开压在两边的扶手上,正面又一次插进穴口,搅出清晰的水声。
齐灿松窝在椅子里并不舒服,他搂着齐泽谷的脖子,吮出一块红色的痕迹。
齐泽谷抓着齐灿松的屁股,近乎疯狂地顶胯操干,“啪啪”声不绝于耳,震得齐灿松一次次向后移动,又被抓着脚腕拖回。
“哈哈你慢一点啊”
齐灿松仰着头,修长的脖颈暴露出脆弱的咽喉,上下滑动着,齐泽谷有些痴迷地舔过那片敏感的皮肤,身下的动作忽然慢下来,一次次碾过齐灿松的前列腺,折磨得齐灿松反而自己先忍不住,双腿环住齐泽谷的腰,迎合他的动作扭着腰。
“齐泽谷”齐灿松喃喃地说,手指插在齐泽谷发间,渐渐沉入情欲的浪潮,跟着齐泽谷的动作颤抖着双腿,快感从尾椎爬上后颈,最后刺激得大脑发麻。
齐泽谷再一次加快了节奏,齐灿松的手指死死揪着齐泽谷的衣服,忍不住喊叫起来:“哥——”
但这话刚出口,齐灿松竟是咬了舌尖,硬生生吞回去,倒是齐泽谷登时眼眶发红,喉间压抑出一声低吼,抓着齐灿松的腰疯狂地操干他。
齐灿松被操得双腿大张,无力垂下,眼中盈满了泪水,一滴滴滑下眼角,他抖着手拉下齐泽谷的眼镜,终究是吻住了那张嘴。
齐泽谷的操干停下了,他同样捧着齐灿松的脸,用力地吻着,唇瓣厮磨,舌尖挑弄,探入彼此的嘴中掠夺舔舐过每一寸。
吻得太深太重了,几乎要剥夺掉两人的呼吸,最后分开时还拽出一条暧昧的银丝,被齐灿松勾着舌尖卷起。
那抹艳红的舌尖舔过嘴角,看得齐泽谷痴迷,眼中的情欲汹涌可怕地爆发,就这两人连着的部位把齐灿松翻了个面,逼得齐灿松失声喊叫:“啊啊啊!!”
粗大狰狞的阴茎碾过肠道,被填满的胀意压在腹下,齐灿松趴在椅子上,抓着椅背垂头承受着,齐泽谷提着他的腰一次比一次操进更深的地方。
囊袋打在臀尖上,撞得紧致的屁股红了一片,这是个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翘起,像最贱的母狗摇着屁股邀请别人来操。
齐灿松无意识地自嘲,他不就是条贱母狗吗,奔波回国,就为了上门给别人操。
甚至那人前一刻还在操着另一个人。
操着他们共同的弟弟。
所以他对齐泽谷来说算什么呢,禁忌的身份换了谁都一样,他和齐磐又有什么不同呢。
都是拿身体求资源求上位的下贱货。
呐,真狼狈啊,无论谁都想不到吧,所谓的明星齐灿松,不过是个靠出卖身体给哥哥才有那么多机会上镜的骚货。
最后一下顶入穴心,压着抽搐的肠肉射精的刹那,齐灿松还是感觉到了没顶的快感,是禁忌关系、私密场合和久别重逢带给自己的快感。
是哥哥给自己的快感。
齐灿松抽了纸巾,毫不觉得羞耻地当着齐泽谷的面伸进后穴,抠挖出那些还在流下的精液。
即使这一幕在齐泽谷面前是如此具有冲击力。
他刚想伸手帮忙,就被齐灿松打掉了,“脏。”
齐泽谷的手指蜷了一下,什么脏?是嫌弃他脏吗?
齐灿松草草收拾完,提起裤子站起身,一边扣着腰带一边走到办公桌对面,就好像刚刚的情事根本不存在一样。
“我来是找你对合同的。”
齐灿松公事公办地说,他的神情态度早就褪去了当年的青涩模样,彻底成熟成一个男人。
“我和天籁娱乐公司的四年合同今天到期,我是来解约的。”
齐泽谷下意识捏了捏指节,“可你的事业才刚刚起步,转型也是去年才开始,如果没有公司的资源——”
“我谈恋爱了。”齐灿松轻描淡写地说。
齐泽谷瞳孔一缩,仿佛是听到了什么最难以置信的话,他控制不住地低喝道:“谁?!”
“周导,我刚杀青的电影导演,”齐灿松将齐泽谷眼中的怒火和绝望看得清清楚楚,就像是想永远记下这一刻,“我自己的工作室已经搭建一半了,下半年就能成立。”
“齐泽谷,”齐灿松沉沉地看着他,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多诛心,“我们之前的关系,结束吧。”
“灿松!”
齐灿松忽然笑了一下,“怎么,你不会舍不得我吧?”
“你身边不缺人吧,哦,当然,如果你喜欢操亲弟弟的话,我看齐磐也挺好,他十八了吧,和我当年还挺像,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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