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上,肉穴急促的蠕动着绞得死紧,嚼得我动弹都难。
他屁股到大腿过电一般乱颤着打摆子,而一直乖乖分开的双腿本能地合拢,我小心收着的尖刺避无可避地扎进他的大腿肉,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抑或者这样的疼痛对比着他身上其他的感觉已经可以忽略不计。
这还算是快感吗?真的不是淫刑吗?
我赶紧停住手下的动作,将藤蔓变回手指。
少了粗壮的藤蔓堵塞,那淫水划拉一声顺着我的手从他穴里喷溅出来,那小碗瞬间就装满了大半。
他这次高潮后立即脱力,头套被他急促的呼吸带得上下起伏,连肩膀都红了。
我本来今晚上还准备一边玩他的穴,一边玩他的阴蒂,让他喷个够。
哪知道他女穴能敏感成这样子,完全在我的预料之外。
这女穴要不是被人为制作出来拿来供人取乐的工具,我头卸下来给人踢着玩!
我心痛得几乎不能呼吸。
想起听过的那个故事,我们几个小姐妹无不听得义愤填膺,眼皮子最浅那个还听哭了,我也气得恨不得杀掉那些丧心病狂的妖人。
我现在想杀人的心情简直达到了顶峰!
没想到这样邪恶荒淫、毫无人性的事情竟然会发生在我生活着仙界,这个我一直以为充满着光明与温暖的地方。
是了,这个世界以实力为尊,我们能在仙界看似安宁、平静地活着,不过是因为有更强大的人在镇守着一切不平。
而我曾经也如同无数弱小的仙人们一样,崇拜着他,感激着他。
但如果他就是那个恶人呢?
我要去常仪帝君那里告发他!
告发他改造别人的身体,还把人调教成性玩具!
但被改造的那个,就是他本人的身外化身呢?
他真的是他的身外化身吗?
他那样的人,真的会愿意把意识放进这样一副下贱的身体吗?
我脑子都乱了,各种念头搅得我无所适从。
被玩得脱力的男人却突然动了起来,可能是我停住不动发呆了太长时间,他明显有些焦躁,他缓过来后积攒了一些力气,竟然又开始自己抬着屁股上下套弄我的手指。
他刚刚明明痛苦得不住摆头,又该是什么样的过往经历,会让他在此时此刻还急切地用他那个异常脆弱的女穴主动讨好施暴者呢?
他连这个动作都像个伺候男人惯了的成熟的娼妓,微微晃着屁股,摆着腰款款地往下坐,看起来骚极了,也让我内心痛极了。
我这哪还下得去手。
大不了等云寂找我的时候,我拼死给他一击,打不过也就死了干净算了!
把头套铁链放下来的时候他一张脸哭得几乎不能看,只有那双眼睛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澈,他估计是看我表情不好,他双手刚能动,就抖抖索索的就来抱我。
他脑子笨,不太会说话,安慰人的招式从来都只有上赶着让人虐玩,好像拿自己的痛楚卑贱给别人取乐,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我最喜欢的却是他的拥抱,抱住他,就好像抱住了我的全世界。
后半夜我是抱着他睡的。
他真的很像小狗,被我抱在怀里,恨不得把自己缩得更小一些,手脚都缠上来,长睫眨巴着,一眼不错地盯着我,我忍不住刮他鼻尖,他就对着我傻笑,害我差点想亲他。
可成熟男人的重量实在不容小觑,后半夜我一直在做噩梦。
一会儿梦见云寂那厮不肯给我个痛快,要把我活埋在土里,压我万年;一会儿又梦见一条银色的参天巨蟒追着我们,我拉着他拼命地逃,跑得肺都要炸裂……
“砰砰砰!”
就在我俩抱在一起要被大蟒蛇吃掉时,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如同擂鼓般在我耳边炸响,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杜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素嫱?!素嫱起床了!仙尊回来了!”
我瞬间清醒了。
身上的男人却像八爪鱼一般紧紧地抱着我,睡得正香,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他手脚都缠在我身上,神情却宁静安详,脸上的掌印消退了不少,在晨曦中透着一股破碎的美感。
如果不是时间紧迫,我都想盯着他的脸发一会儿呆——毕竟,这幅场景,恐怕我今生今世都再也看不到了。
我拍拍脸清醒了一下,对着门外喊道:“醒了!你先去!我马上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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