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面上铺了地毯,舒雨脚发软的根本站不住,一下子跪倒在地毯上,膝盖顿时就红了。
淫水从花穴源源不断的流出,顺着大腿流到脚踝。
“轻,轻点啊…郁舍…”舒雨眼里尽是迷茫,最大幅度他根本承受不住,他下意识地叫着郁舍的名字。
身体里的那些东西在他叫出名字的那一瞬好像更活跃了,还有包裹在他身体上的,有些甚至想要钻进他的乳孔…
那根秀气的阴茎也透着红,半勃在腿间,但也是什么也射不出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舒雨醒来自己整个人倒在地毯上,身上一丝不挂,脸上泛着潮红,身下的淫水除了把地毯的一部分颜色打湿,地面上也都是水渍,往里看去,穴里的猫爪已经快要没电了,变成了最低档缓缓震动着,花穴已经被震的红肿不堪。
舒雨费劲地把它扯了出来,整个人又一下子瘫倒在地。
花唇一下子无法合拢,一张一合地吐着水。
舒雨费力的起身,匆匆重新冲了一遍澡,穿上睡衣开始收拾一地的狼籍。
舒雨这两日休假在家,他觉得人渣上司死了自己不该那么郁郁寡欢。
舒雨挑了一件风衣,黑色的风衣勾勒出舒雨姣好的身体曲线,身下穿的同色系裤子修饰的舒雨双腿笔直纤细。
出门前他戴了个黑口罩,把自己那张雌雄莫辨的容貌遮了一半,只剩下一双明亮透彻的眼睛,纤细的睫毛低垂着,舒雨仿佛一只黑色蝴蝶。
来到酒吧里,舒雨随便选了个卡座坐下,点了杯吉姆雷特,
微酸的口感能喝出青柠的清爽,冰镇过的琴蕾喝起来更为清爽,也不失酒精的味道。
舒雨小酌了两口就有些微醺,雪白的肤色同他今天的衣着产生鲜明的对比。
忽然感到眼前的视线被遮挡,舒雨有些不悦的抬头看了一眼。
“你好。”一个长相普通的男人对舒雨说道。
“怎么了?”舒雨一瞬间就明白这人的来意,但他并没有打炮的打算,而且自己也不喜欢这种长相。
“不好意思,我有点事情先走了,你是在找座位吗,那你请便吧。”
舒雨很熟练的找了借口,但下一刻手腕被抓住,舒雨有些不悦。
“放手!”一道男声传来。
舒雨和那个男人同时看向那道声音。
“宁警官?”舒雨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看见他。
“没事吧。”
舒雨摇了摇头,对宁齐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宁齐脸上微微有些发烫。
“原来你已经有约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那男人抽开手,转身去了别处。
舒雨默默抿了口酒,但宁齐的脸已经红的像个苹果一样了。
“宁警官怎么在这?”
“和同事们一起来的。”
“我以为警察不能来酒吧呢。”
舒雨把最后一口酒一饮而尽,整个人带着微醺的醉意。
“谢谢你了,宁警官。”他顺势拍了拍宁齐的肩膀,然后转身走了。
但是下一秒手却被拉住。
“怎么了警官?”舒雨脸上带着笑。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叫舒雨,
舍予的舒,烟雨靡靡的雨。”
宁齐脸更红了,抓了抓寸头,有些憨憨地说:“我叫宁齐,宝盖头的宁,整齐的齐。”
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宁齐抬起头,迅速的看了一眼舒雨又低下了眼。
“你…喝了酒一个人回家安全吗?要我送你回去吗?”
“不用。”舒雨刚拒绝,又转瞬一笑,抬起手机给宁齐看了一眼:
“好友申请,有事我会给你发消息的。”
“好,我马上通过…我手机呢??”
“拜拜警官,我先走了。”
“我马上通过申请,舒雨,你…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了。”
舒雨刚走出酒吧,就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寒意,他被冻的一哆嗦。
从口袋里摸出来一盒烟,想抽一根暖暖身子,但打火机打了四五次都点不着。
“见鬼了…这风怎么连抽烟都要管。”
舒雨忽然想起郁舍不喜欢自己抽烟,每次看见自己抽都会把烟抢过来掐灭。
“他妈的…谁管他。”舒雨没忍住爆了句粗口,转了个身背着风,把火机罩在大衣里点烟。
初夏的夜晚天很暗,舒雨被风刮的头发有些散乱了,风衣的布料发出了拍打在一起的声音,舒雨低垂着眼,那点火星微微照亮了他的脸,他吞吐着烟雾,
烟随着他的吐息模糊了他的脸庞,又在空气中消散…周而复始。
随着一支烟结束,舒雨把烟头扔进垃圾桶,裹紧了风衣,漫无目的的走向繁华的街道。
舒雨看着形形色色的人从他身边走过,
他觉得自己就像飘零在风中的纤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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