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舌头动了动,柔软的舌头碰到沈如石的马眼,他的大鸡巴无法控制地挑动起来。沈如石抱着阿桃的脑袋,疯狂地往里抽插,他的媳妇儿,阿桃,小美人,现在正含着他的大鸡巴,噢……好爽——
沈如石的子孙袋啪啪地打在阿桃下巴上,把阿桃的脸打的红彤彤一片。没过多久阿桃嘴角就流出了乳白色的精液。
沈如石又把鸡巴放在阿桃奶子上,马眼对着奶头蹭来蹭去,那感觉就像在奸着阿桃的小嫩逼,比小嫩逼看的还清楚。马眼里流出的液体打湿了阿桃的奶头,阿桃的奶头竟然又硬了起来,沈如石两手夹着另外一边,把那奶头掐的又肿又紫。口水从沈如石嘴角流出来,他把阿桃倒放在地,鸡巴插在阿桃嘴里,自己则趴在阿桃穴口,在两瓣花瓣顶端找到那粒蚌珠,贪婪地吮吸噬咬,同时怂恿腰身,肏着媳妇的嘴。
沈如石在地上弄了良久,又把阿桃抱起来,让她的两条腿架在他胳膊上,小洞正好对着他的鸡巴,一边走一边肏她。阿桃小穴早就被沈如石弄的淫水不断,这会夹着沈如石的肉棒,穴肉外翻,蜜液一兜一兜的往下掉,从两人相连的地方坠出一条透明的丝线直到地上,淫靡至极。
这一下午,沈如石在湖边水榭肏了阿桃几十次,幸而这四处一直无人。最后阿桃全身上下都沾满了精液,奶子被玩的红肿不堪,两瓣阴唇更是无力翻着,腿都合不拢了。眼见天色将晚,再继续奸淫阿桃会被人发现,沈如石这才抱阿桃到水里把她洗干净,只见随着沈如石掏动的动作,一股股白色阳精从阿桃肿胀的穴里涌出,在湖水里逐渐消散。沈如石重重喘了口气,忽然冒出个念头,为什么不把阿桃囚禁起来,那样就可以日夜的奸淫。但很快,沈如石打消了这个念头,阿桃毕竟是他的媳妇,失踪会带来很大麻烦。
阿桃脱在水榭上的衣裳早就干了,沈如石取来给阿桃穿好,最后亲了阿桃一口,抬手在阿桃后颈上一点,旋即隐入夜色。
阿桃悠悠转醒,她还记得水漫过她的头顶,怎么醒来躺在水榭里?不过,她的身子为什么这么痛?简直像被几百斤的大石头辗过。阿桃动了动,险些没哭出来,她的腿又沉又酸,中间像有个洞,奶头磨在肚兜上,肚兜明明是用最柔软的丝绸做的,却火辣辣的疼。阿桃不由起了疑心,瞧着四周没人,解开衣襟看了一眼,却见自己除了奶头略肿些,肌肤都好好的。难道是落水挣扎所致?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虫儿在鸣叫,阿桃只能这样想了,她挣扎着起身想要回去,人都是这样,死过一次就不会再想死了。
但这路太难走了,阿桃每走一步都感觉穴口火辣辣的疼,就像是被肏狠了,可她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难道落水的时候什么钻进去了不成?
阿桃急着回去看看,不备踢着一块石头摔在地上,摔得她眼冒金星,幸好有个人把她扶了起来。
阿桃来不及看那人,只觉得伤心异常,不觉落下泪来。
“弟妹,你这是怎么了?”裴行之惊讶,他在房间呆了许久,不觉有些发闷,便四处走走,没想到走到这里撞见阿桃摔倒在地。虽然男女授受不亲,但阿桃是他弟妹,若是不过来扶一把也太说不过去了。
“啊……是二哥。”
阿桃抬眼便见一个容貌极其俊美男子站在不远处,他虽然笼罩着一片清寒之气,眼中却透出关心。
裴行之字湛,所以沈麟称呼他为湛兄,阿桃成为他为二哥。
“二哥不用理我,我没什么。”骤然见到裴行之,阿桃吓了一跳,很快回过心神,只想赶快离开这里,莫叫裴行之看出什么。
被阿桃冷淡拒绝,裴行之微微蹙眉,却没说什么,只是后退了几步让开路。
阿桃见状,赶紧前行,只是没想到,刚走到裴行之身边双膝就一软。
裴行之本不欲管阿桃,但这时若不出手,阿桃就扑到他身上了。这次裴行之扶住阿桃,却没放她离开。
“弟妹,沈麟不在,你若有事可尽管向我说,裴某自当尽力为之。”
裴行之早就瞧出阿桃有难言之隐,不过她不想说他也不会细问,但现在看阿桃神情恍惚,连走路都不行,就由不得阿桃说与不说了,毕竟阿桃是沈麟的妻子,等同沈麟的事。
“我……你真的会帮我?”阿桃其实已经濒临崩溃,在裴行之的强硬之下,不由问出。
裴行之冷淡地瞧着阿桃,若是这女子自己的事,当然轮不上他插手。但若是沈麟的,那是必然。
裴行之点了点头。
阿桃:“我、我不想活了!”
“蝼蚁尚且贪生,弟妹何出此言?看在三弟的份上我就当做没听到,弟妹下次再有这种想法,先要想想三弟。就算不想三弟,也要思量思量父母。”
裴行之目中有几分凄厉,其实他姿容绝伦,倒不显得凌厉,不过落入阿桃耳中,却犹如棒喝。是啊,就算不为沈麟考虑,也要想想她那可怜的母亲,从出生之日她就没见过她的母亲,她这辈子唯一的夙愿就是能见她一面,沈麟早就答应帮她找寻,她怎么就一时糊涂要去死?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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