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敢?”阿桃本不该这样,可当着沈麟的面她没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奇怪,按理讲她被周鸷肏了有愧于沈麟,但她就不想沈麟碰别的女人或者被别的女人碰。
“呵。”
似乎在别处过的不错,沈麟没什么耐性地哼了一声:“把衣服脱了,爷要肏你。”
阿桃气炸了,怎么会听沈麟的?
却没想到沈麟抓住她,两下就褪了她的袜子。
“沈麟,你混蛋。”阿桃蹬着两只雪白的脚丫子。
沈麟看得肿了一圈,他不说话,隔着阿桃的亵裤往里插,插是插不进去的,阿桃亵裤却湿了一片。
“沈麟,你敢碰我?”阿桃使劲夹着腿,满足沈麟是阿桃的责任,但沈麟这种态度深深地刺伤了阿桃,仿佛她和那些歌姬并没有什么不同。
“阿桃,你胆子肥了。”
沈麟声音忽冷,他浴火高涨,却怎么都进不去,干脆一把撕了阿桃的亵裤,不料阿桃一脚踹在他肉棒上。
沈麟一下火了,挥手一推,阿桃的脑袋撞到床柱上发出“咚”的一声。
“你以为就你有个洞?求着爷肏的人多的是,总有一天你会来求爷!”
说罢,沈麟扬长而去。
阿桃泪流满面,她不知道怎么成了这样,为什么成了这样?
以后一月,沈麟都没有再踏足西院。所有人都知道阿桃失宠了,被休可能只在朝夕之间,就连阿桃的父亲也派人来“探望”阿桃。
“少奶奶呀!”
玉珠一面叹气一面把冷掉的青菜放到阿桃面前:“您天天吃这个怎么行?”
阿桃无动于衷,夹了口米饭入口,牙却险些没崩掉,吐出来好大一块石头。
“欺人太甚!”
玉珠一面取水帮阿桃漱口,一面轻声道:“二爷又得了一女,我瞧着和您长得有几分像,其实夫妻哪有隔夜仇?您只要给二爷服个软就好了。”
阿桃当时没有答应,到了晚间独自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想起以前万般恩爱不由悲从心来,阿桃哭了一阵,开箱找出条新作的肚兜换上,外面只穿了条轻薄的纱裙,裹上披风,叫玉珠挑着灯去找沈麟。
沈麟今夜却没在紫金阁,他在前面有个单独的院子,闲时当书房,忙时待客。
玉珠先进去通报,没过多久出来,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手上的灯笼塞到阿桃手里。
阿桃知道沈麟是在等她,来时的彷徨散去,提灯入内。
沈麟正在书房写字,阿桃来了头也没抬。阿桃静静等在一边,等沈麟写完了才把灯放下,一声不吭地解开披风。
披风落地,轻纱下阿桃奶子高挺,双腿笔直,一簇幽深在腿间若隐若现。
沈麟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却控制住了,哑声道:“不是不让我碰吗?”
阿桃一下红了眼,跑过来抱住沈麟。
温香软玉,沈麟的鸡巴一下硬了,他把阿桃抱起来,放到太师椅上,分开阿桃的腿搭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这椅子大小正好。这会儿沈麟的鸡巴已经硬的发紫了,马眼里流出透明的液体,但沈麟不着急入内,拇指按着阿桃的小豆豆,鹅蛋大的龟头抵着花口来回磨蹭,直到引出黏液。
龟头软肉挤进穴口,只在穴口打转,阿桃难耐地拱起背,却被沈麟按了回去,沈麟迅速提上裤子,哑声道:“你得做一件事证明你心里只有我。”
阿桃敞着腿,嫩穴对着沈麟,沈麟却不为所动,她一阵恍惚:“什么事?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做。”
沈麟从柜中取出一瓶酒:“二哥还在前面,你去劝他喝了这瓶酒。”
这有什么难的?不过是她不好见外男罢了。
阿桃从地上捡起披风,仔细系好,拿了酒:“那我去了。”
沈麟颔首。
阿桃拿着酒到了前面,裴行之果然在那里,见了阿桃面露吃惊,不过很快消失于无形。
阿桃心想这个男人果然很有定力,她本来不急的,此时手心竟然微微发汗,阿桃一面拽紧了披风省得春光外泄,一面给裴行之斟酒:“相公有些事要做,嘱妾招待二哥,二哥万莫客气。”
裴行之却像没听见阿桃的话似的,眼观鼻鼻观心冷坐。
她这当弟妹的劝哥哥饮酒确实不合礼节,不过若是裴行之不喝,她和沈麟就没法和好。阿桃给自己斟了一杯,一饮而尽:“二哥恕弟妹先饮了。”
裴行之这样品貌俱贵的人,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阿桃喝着酒,心里却酸溜溜的。除了裴行之对她的冷淡,也有沈麟的原因,自己的丈夫竟然叫她来陪外男。
阿桃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兀自倒了一杯。
裴行之似有惊讶,却仍不为所动。
阿桃喝了半瓶多酒,小穴忽然热痒热痒的,腿却软软的,几乎不能起立。
“二哥,扶我一把。”
阿桃尚还记得裴行之,她感觉自己情况不妙,先回去再说。
裴行之在这花厅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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