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别碰,别碰那里,清清、清清你放过我,我真不行了”
见他这样的反应,席嫱当然更不会停下,她重重地撸了几下阴茎,揉了把前面的龟头,果不其然,严契封尖锐的呻吟响起,他在一片泪意朦胧中达到了高潮,一股股精液射了出来,腹部上、床单上、席嫱的手上,到处都是。
席嫱轻笑一声,在他高潮过后的敏感时期,席嫱下半身动作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她力度不减地抽插着剧烈收缩的肉穴,严契封实在受不了,强撑着身子往后躲,被她一把拖回来,狠狠鞭挞着脆弱的后穴。
严契封仰着头喘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比一声粘腻的呻吟。
夜还很漫长,他们之间,也还来日方长。
席嫱最后只收拾出一个箱子的行李,将钥匙还给楼下的房东后,她拉着行李箱在小区门口打车,目的地是严契封给的那套房子。
房子是离市中心略有距离的一栋独立小别墅,别墅自带小车库,里面停着严契封给的一辆淡粉色奔驰,这待遇确实不枉阮清陪他那两年。
时间不早了,席嫱草草地洗漱了一下,从衣柜里翻出一盒崭新的床上四件套换上,疲惫地倒在柔软大床上,很快进入了睡眠。
第二天清晨,别墅响起了一遍又一遍的门铃声,席嫱还在睡梦中便被吵醒,她烦躁地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眼时间,他妈的才早上七点。
席嫱皱着眉头思考,谁会在这个时候按门铃,谁又会知道她在这里。
肯定是严契封了,毕竟她从没跟方刑渊提过分手费的事情。
席嫱顶着凌乱的头发,神情不耐地开了门。
……果然是严契封,他手上提着一个纸袋,依旧是白色衬衫黑色西裤的装扮,他扬起一抹温和的笑,像是没看到席嫱难看的脸色,“给你送早餐,我待会儿要去上班,你今天好好休息,我下班后过来带你熟悉一下周围的……”
“停——”席嫱拉长声音,皱着眉头看他,“严契封,没记错的话,我们已经分手两个月了,你现在在干什么?”
“清清”严契封捏紧了纸袋,低声道,“对不起,我不该提分手,我还喜欢你,非常喜欢,我想重新和你在一起。”
“别喊清清”席嫱语气不善,眉眼间尽是不耐烦,“你的想法我不想知道,我也不想和你重新在一起,快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严契封制止了席嫱关门的动作,他手肘撑在门框上,神情有些无措,“别这样,清清。我知道错了,以前都是我不对,我会补偿你,什么都可以。”
“你好像搞错了什么。”席嫱环胸倚在门边,神情冷漠地注视着严契封,“现在的问题不是你喜不喜欢我,你有没有错,或者我原不原谅你。”
“而是,你的一切我都不关心,你的所有都与我无关。你喜欢我也好,喜欢戚烟也好,爱找替身也好,那都是你的事。”席嫱语气轻飘飘的,却直接给他判了死刑,“从我们分手的那一刻,更早来说,从你两年前将我当作替身起的那一刻,我们的结局就注定了。”
严契封愣愣地看着席嫱,看着她毫不在意的表情,看着她紧皱的眉头,看着她冷漠的眼神,眼眶终于慢慢变红,“你真的……再也不愿意给我机会了吗。我、我以为你只是生气,以为你玩够了会回来,阮清,我没想过会彻底失去你。”
严契封眼里漫上雾气,他哽咽着还想挽回,还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他不相信自己真的被判了死刑。
但席嫱现在很烦,她根本不想听严契封说话,也根本不想和他交流。
席嫱更想见、更想教训的人,是方刑渊那个傻逼,她想看见方刑渊红着眼睛哄她,想看见方刑渊为她弯下膝盖打开双腿,想听见方刑渊的呻吟和浪叫,想……和方刑渊度过漫长的未来。
操,人真是贱得慌,方刑渊那崽种那样骂她,她居然还恋恋不忘,真是去他妈的。
席嫱啧了一声,抬手推开严契封的手肘,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绝情地关上了门。
时间一晃而过,过去整整半年。
席嫱在这半年里游遍了祖国的大江南北,看遍了祖国的大好河山……她自驾游绕了本国一圈,严契封给的卡里有三百万,这半年她玩得别提多潇洒了。
当初决定旅游,一方面是为了躲严契封,另一方面是因为方刑渊,席嫱一想到自己居然对这么个玩意儿上了心,别提多膈应。
她对别人狠的同时,对自己也从不手软。
见惯了山珍海味后,自然不会再对一盘佳肴牵肠挂肚,世上男人多的是,渣男更是数不胜数,没见过世面才会吊死在一棵树上。
所以席嫱让自己去见了些世面。
妈的要不是钱快花光了,她哪能这么快回来。这边有个别墅,终归还能让她有点家的感觉,漂泊半年也够久了,还是得找个工作,上班养活自己。
她开着淡粉色的小车,一路顺畅开到了别墅门口。
下车、关门、搬出行李、边走边从包里掏出钥匙,行云流水做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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