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过了下瘾便将他和自己擦干,与他转战卧室。
“我操………嗯嗯太啊太深了,阮清哈啊阮清慢点,受不了”
方刑渊跪趴在床上,在席嫱的教导下,窄腰顺从塌下,臀部高高翘起,整个脑袋埋在自己手臂里。席嫱的假阳十分顺利地在肉穴中快速抽插,润滑剂打成的泡沫四下溅开,淫贱的穴口不知疲倦吞吐着教训它的粗大假阳,方刑渊胸膛剧烈起伏,承受一轮接着一轮的操干。
“阮清,嗯嗯啊我要哈啊我要死了,嗯啊啊啊要被你操坏了,嗯嗯阮清停啊停一下”
席嫱抬起他一条腿,假阳抵着肉穴全根没入,窄小的后穴不断被撑开又合拢,外层是满满一圈被打出的泡沫,还有透明的液体从股缝中慢慢流出来。
席嫱被这漂亮的景色吸引了注意力,她专注地盯着穴口,观察它是如何吃下粗大的巨物,又是怎么做到流出这么多透明的淫水。
方刑渊感受到她放缓的速度,转头望过来,见她像个傻逼一样盯着自己屁眼,羞耻得整张脸都红透了。
“操,阮清你是不是不行了?”
“光看不干,是不是在掩饰你没力气了的事实?”
“不行就算了,刚好我累死了,一起休息吧。”
席嫱原本专注的神色瞬间变得十分阴沉,她轻笑了一声,伸手固定住方刑渊的腰,调整位置后顶着他的敏感点飞快抽插起来,方刑渊瞳孔一缩,沙哑的呻吟突然变了调。
席嫱的操干逐渐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她将假阳猛地抽出,趁肉穴还没完全合拢又整根插入,淫水不受控制四下溅出,艳红的肠肉刚露出一点,又被凶猛地撞进去,席嫱快速重复着这个过程,操的方刑渊哭喘不停,一个劲儿道歉求饶。
“啊啊啊烂了烂了阮清嗯啊救命!不要、嗯嗯啊不要了求求你,哈啊我不行了不行了,呜呜别撞哈啊别撞那里咿啊啊啊啊啊啊”
“阮清哈啊啊啊喷了,有东西要喷出来了啊啊啊啊、饶了我阮清,恩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我错了阮清”
席嫱直接无视他的请求,胯部用力撞击在弹性十足的翘臀上,啪啪啪的声响在房间内不绝于耳,方刑渊猛地僵直身体,在凶猛疯狂的操干下,他尖叫一声,身下射出一股股浊液。
席嫱从身后掐住他的奶头,用力揉捏拉长,还不忘调侃道,“方刑渊,你被直接插射了诶,真是个天赋异禀的骚货啊“
“呜呜嗯啊别、别插了,哈啊啊啊要死嗯嗯嗯不行、不行了“
“嗯嗯我是、我是骚货,啊啊太快了阮清阮清停下啊啊啊啊啊”
席嫱当然不会停,操一次当然也不够。
方刑渊,你曾经犯下的错,想被原谅可是要收利息的,还是操你到天荒地老比较好。
冬天的风夹杂着冰沙砾,冷得彻骨。
浴室的窗户早已在安清发泄时被砸得稀烂,此刻,她躺在注满温水的浴缸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有风呼呼灌进来,激起一阵阵水浪。
手腕上的伤口血流不止,渐渐将浴缸里的清水染成红色,安清心脏一紧,有什么酸痛的东西凝固在了干涸的眼角。
生命的最后,她感觉自己累得快虚脱了,真的好累好累,累到什么都想不了,什么都做不到,累到快忘了为什么要自杀,忘了把她折磨致死的执念,也忘了那个让她痛苦大半辈子的人渣。
人为什么要有欲望,为什么一定要得到某样东西,为什么爱而不得会这么痛苦,安清想啊,如果人生还能重来一次,她不想报复,不想纠缠,甚至不想跟严垣扯上任何关系,她什么都不要了,她只想离严垣要多远有多远。
——
席嫱刚穿进这具身体,差点又被送走。
她强行挪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腕,艰难地拿过手机拨打了120,也不记得说了些啥,席嫱很快又因为失血过多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已经过去了两天,幸好当时有救护车就在安清家附近,顺手把她也给救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睁开眼后,床边坐了个英俊帅气,气场强大的男人,席嫱扭动脖子盯着他看了两秒,又将脖子扭回来。
严垣见她醒了,从凳子上站起来,声音冷漠道,“安清,以后别做傻事,我们结束了。”
席嫱现在浑身没劲,懒得搭理他,伸手将被子往上扯盖住了自己的脸。
严垣微微皱眉,转身离开。
这次置换的身份是小白花,豪门富二代的清纯小白花。
故事背景依旧狗血无比,富二代严垣是个万花丛中过,见一个爱一个的花花公子。而安清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大学生,一次偶然去酒吧接闺蜜遇见了严垣,此后开启了王子与灰姑娘的爱情故事。
但是两人的价值观和爱情观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严垣玩得要多花有多花,安清保守刻板又矜持。一个追求精神上的共鸣,另一个只对肉体上的触碰感兴趣,两人当然走不到一起。如果能好聚好散当然没问题,但安清是第一次碰到渣男,她没有抗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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