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反抗,为什么要听这女人的dirtytalk,为什么要被她羞辱。
他慢慢将腿抬起来,往两边分开,又缓缓挪动手臂,把自己的屁股掰开,朝着俯视他的女人露出那个被入侵过的小洞,他的思维好像趋于坏死,感性先于理性在替他做决定。
他听见安清的笑声,听见安清在提醒他,“严先生,你再不跑,就要变成我的母狗了。”
严垣被命令睁着眼,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个巨大的假阳是如何被他窄小的肉逼吞进去的。
再然后,席嫱开始了律动。
“啊啊安清太快了嗯啊,我不行了啊啊啊,骚、骚逼要喷了求求你”
席嫱掐着他劲瘦的腰,一下下用力往他穴里凿,假阳抵达的深度几乎让严垣崩溃,他好像真的成了席嫱胯下只知道浪叫的骚母狗,撅着逼任由主人发泄。
假鸡巴飞快地抽插着肉穴,润滑打出的泡沫四下飞溅,啪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席嫱狠狠地鞭挞着脆弱的肉洞,嫩红的肉在抽插中不断被带出来又捅进去,席嫱突然握住他梆硬的鸡巴,用力按住头部,严垣猝不及防尖叫起来。
“啊啊啊痛、好痛、母狗不要了,嗯嗯啊要射了、求、求求让母狗射啊啊”
高潮的快感在袭来前一秒被掐断,席嫱停止了腰部的摆动。
严垣愣愣地抬头,几乎抵达了地狱,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太痛苦了,眼泪不受控制从眼眶里溢出来,他嘶哑着嗓子咬牙切齿道,“安清,求你了,用力操我。”
“操死我,操死母狗,把母狗逼捅烂,好不好?”
席嫱笑了起来,还算满意。
严垣的腿被摆成了v字,席嫱叫他睁着眼,看着假阳在自己逼里进进出出,一边骂他是婊子是母狗是便器,一边逼着他讲出一句又一句突破底线的骚话。
严垣哭得眼睛都肿了,也想不明白自己的清纯小女友怎么变成了这样,到底哪一步走错了,让结局偏成这个德性。
他带着哭腔呻吟,一遍又一遍求饶。
席嫱像个打桩机一样一刻不停歇地惩罚他的肉穴,红肿的小穴随着抽插的节奏绞紧又放松,严垣尖叫着被送上一次又一次高潮的边缘,又一次接一次被打断,他的阴茎涨得生痛,颜色也慢慢变成了深紫,昂贵的床单被他抓得乱七八糟,额间的汗水打湿了头发,他整个人几乎虚脱,哽咽着求他的安清给他一个痛快。
“嗯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骚逼要被捅穿了,饶了我啊啊啊顶到骚点了,安清救命啊啊啊骚心要被插烂了安清”
“咦啊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安清好厉害母狗不行了啊啊啊快高潮了”
“用力呜呜安清,求你了安清,别停嗯啊啊让我射让我射”
再次被控射,严垣迫不得已扭动着腰,自己往席嫱的假阳上撞了起来,再不给他个痛快,他怀疑自己真的要被玩坏了。
但是安清死死掐住了他的腰,不让他动,并在他耳边笑着轻飘飘道,“严先生,再控射一次,这次骚到我满意的话,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这话一出,严垣突然像疯了一样开始发骚,尖叫呻吟几乎在瞬间充斥在整个房间的角落。
席嫱瞳孔微微收缩,意识到严垣的情况有点不对劲。
在这次高潮即将来临时,她松开了掐住鸡巴的手。
严垣通红的双眼不可思议地瞪着她,随后用尽所剩的力气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阴茎。这次控射与之前不同,严垣突然整个身体都抽搐了起来,眼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有尿液淅淅沥沥流出,他整个人瘫倒在床上,模样惨不忍睹。
席嫱拨打120,并在120抵达前用最快的速度清理了他的身体。
最后得到的结果是严垣性功能受损,直接阳痿了。
……席嫱迷惑,这家伙最后猛地给自己那一下是因为啥啊?愿望?什么愿望是他一定要的,这个愿望自己给得起吗?这下玩大了,搞什么东西啊。
席嫱还在外面思考,突然被护士急切的声音打断,“女士你好,请问您是里面那位男士的家属吗?他自杀了,现在面临生命危险,需要您签字!”
我操,席嫱惊呆了,这男人在搞什么勾巴。
严垣割腕了。
不过抢救及时,并没有生命危险。
席嫱坐在病床旁守了一个晚上,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再醒来时她躺在本应严垣躺着的床上,床头柜上放着香喷喷的早餐。
席嫱突然想起来,她之前自杀被抢救后,有人在床边,守了她两天两夜。她那两天迷迷糊糊的,只记得隐约有人一直盯着她,陪着她。
她醒来后看见严垣只记得骂他了,现在回想他当时脸色貌似确实很差,该不会是两天两夜没合眼?
不等席嫱继续胡思乱想,严垣回来了。
他脸色苍白,看见席嫱后垂下头,静悄悄坐在了床边的凳子上。
席嫱伸出手想摸他的头,他却突然缩着头躲了一下。席嫱沉默两秒,想起昨天给了他很多个耳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