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意识到自己正在被羞辱。
“婊子。”他听见安清这么骂,“谁教你这么叫床的?”
他有些不可置信,安清怎么会这么玩?谁教她的?!什么时候教的?!这段时间安清只接触过阳锡这么一个男人,除了他还能是谁?!
严垣突然暴起,猛地挣扎起来,“阳锡我操你妈!你他妈敢碰老子的女人,老子今天就剁了你!”
“啪!”
又是一个耳光,席嫱直接站起来,抬脚踩在他的阴茎上,狠狠旋转着往里碾。
“啊啊啊痛、好痛,别踩嗯啊别踩那里,啊啊太痛了”
席嫱放下脚,戴上一次性橡胶手套。
严垣呼吸急促,大口大口喘着气。
分开的双腿终于意识到危险,他勃起的阴茎直挺挺杵着自己的肚子,严垣想合拢腿,紧接着却被席嫱掰开两瓣屁股,露出中间那个浅褐色的肉洞入口。
“安清!”严垣又急又气,“你这是强奸!”
“你报警呗,那也顶多算合奸。”席嫱倒了点润滑液在手上,懒得废话,手指抵着后穴就插了进去。
“嗯、嗯啊慢点,慢点啊痛”
肉穴死死夹住入侵的手指,令手指无法挪动一丁点。
“啪!”这一巴掌狠狠拍在屁股上,席嫱不满道,“骚货,放松你的逼!”
严垣瞳孔剧缩,这辈子,只有他对别人说这种话的份,安清是不是疯了?!他一张脸涨得通红,身侧的手死死抓着沙发垫,他更用力地用穴口死死夹着穴里的手指,气得心脏发紧。
席嫱冷笑一声,突然抓住他梆硬的阴茎,猛地往下压。
“啊啊啊痛、痛、别啊啊”
席嫱耐心有限,这会儿大脑充血,只想大刀阔斧地抽插那个肉洞,于是语气也变得更加阴冷起来,“严先生,我再说一遍,放松你的骚逼,不然我直接把假鸡巴全捅进去,让你的逼玩一次就废掉。”
这句严先生陌生又熟悉,严垣痛得眼角沁出了泪,抿紧嘴开始放松后穴。
一根手指终于在两个人的努力下艰难地捅了进去,席嫱用一根手指在小洞里快速出,直到穴口变得越来越软,又放入第二根、第三根。
三根手指并拢只能进入一半的长度,严垣死死闭着眼,两条泪痕在灯光下十分明显。
席嫱盯着他看,三根手指加快速度在穴里抽插,严垣抵抗不了一波波袭来的快感,也抑制不住喉咙里的声音,只能红着眼呻吟起来。
扩张终于结束,席嫱给严垣松了绑。
她扶着严垣往床边走,严垣腿软得厉害,大半个身体靠在席嫱怀里,一米八五的个子此时看起来一推就会倒。
席嫱也确实轻而易举将他推倒在了床上,拿过穿戴式假阳往腰上系,随后挤了点润滑剂在手上,朝着严垣漫不经心道,“严先生,把逼扒开。”
严垣额角青筋暴起,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跑,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要听这女人的dirtytalk,为什么要被她羞辱。
他慢慢将腿抬起来,往两边分开,又缓缓挪动手臂,把自己的屁股掰开,朝着俯视他的女人露出那个被入侵过的小洞,他的思维好像趋于坏死,感性先于理性在替他做决定。
他听见安清的笑声,听见安清在提醒他,“严先生,你再不跑,就要变成我的母狗了。”
严垣被命令睁着眼,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个巨大的假阳是如何被他窄小的肉逼吞进去的。
再然后,席嫱开始了律动。
“啊啊安清太快了嗯啊,我不行了啊啊啊,骚、骚逼要喷了求求你”
席嫱掐着他劲瘦的腰,一下下用力往他穴里凿,假阳抵达的深度几乎让严垣崩溃,他好像真的成了席嫱胯下只知道浪叫的骚母狗,撅着逼任由主人发泄。
假鸡巴飞快地抽插着肉穴,润滑打出的泡沫四下飞溅,啪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席嫱狠狠地鞭挞着脆弱的肉洞,嫩红的肉在抽插中不断被带出来又捅进去,席嫱突然握住他梆硬的鸡巴,用力按住头部,严垣猝不及防尖叫起来。
“啊啊啊痛、好痛、母狗不要了,嗯嗯啊要射了、求、求求让母狗射啊啊”
高潮的快感在袭来前一秒被掐断,席嫱停止了腰部的摆动。
严垣愣愣地抬头,几乎抵达了地狱,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太痛苦了,眼泪不受控制从眼眶里溢出来,他嘶哑着嗓子咬牙切齿道,“安清,求你了,用力操我。”
“操死我,操死母狗,把母狗逼捅烂,好不好?”
席嫱笑了起来,还算满意。
严垣的腿被摆成了v字,席嫱叫他睁着眼,看着假阳在自己逼里进进出出,一边骂他是婊子是母狗是便器,一边逼着他讲出一句又一句突破底线的骚话。
严垣哭得眼睛都肿了,也想不明白自己的清纯小女友怎么变成了这样,到底哪一步走错了,让结局偏成这个德性。
他带着哭腔呻吟,一遍又一遍求饶。
席嫱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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