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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小喻的气?还是我的?”江远肆厚脸皮的挤进房间,微弯下腰笑眯眯的看着人。
“小喻可是派我来道歉了,说希望南南宽宏大量原谅一下他,当然不原谅也没关系。”
“没…生他的气。”
他要是江喻,他做的一定比江喻更过激。只是口头说两句,完全没什么。
江喻又没经历过末世,不相信很正常。
安南完全理解江喻的反应。
“那就是生我的气?”江远肆的眉头微微蹙起,原本挂在脸上的嬉皮笑脸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坐姿端正而严肃。
安南看到江远肆这么严肃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觉得有些好笑。他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没,也不是你。"
看到江远肆满身狼狈的从房间走出,就知道觉醒异能的过程绝不轻松,他没有任何立场去和江远肆置气。
安南低垂着眼,仿佛被一层阴霾笼罩,情绪再次低落下去。他轻声说道:"我生……我自己的气。"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自责和懊恼。
气自己嘴笨,说不清话。
气自己懦弱,张不开口。
要是他能说会道点,他肯定能对江喻讲清来龙去脉,让他不必那么害怕。
江喻这两天每每和他对峙,安南的嗓子里就像被塞了东西,沉甸甸的,半个字说不出来。
安南胆子小,他不敢主动给江远肆开门,江远肆想出来,必须自己开门。
不开门,一半是害怕面对男人的失败,一半是对男人的信任。
复杂的感情和深深的自责像是一把利刃,时刻刺痛着他的内心,安南的心理压力快把自己压垮了。
“怪你干什么?应该怪我,没给小喻说清楚,怪我没早点出来,让你受罪。”
“教你一句话,少为难自己,多指责别人。别想太多。”江远肆看着安南再次陷入自责和难过的情绪中,他心疼地皱起了眉头。
江远肆看着安南眼角的泪水,他的心里也不禁有些动容。他轻轻地笑了笑,用轻松的语气说:"实在受不了,就都推给我,反正江喻一直是这么做的。"
安南原本还沉浸在自责和难过的情绪中,眼泪还未完全止住,但江远肆的这句话却像是一股清风,轻轻吹散了笼罩在他心头的阴霾。
安南被江远肆逗的一下子破涕而笑。
江远肆的拇指轻轻地抹开安南眼角的泪珠,他的动作温柔而细心,仿佛在对待一件极其珍贵的宝物。他轻声问道:"不哭了?"
平常,安南在面对江远肆的安慰时总是保持沉默,但今天,他却破天荒地闷闷地"嗯"了一声。
看到安南的情绪已经平复了许多,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用柔和的语气说:"我抱你回去?我两天没睡过好觉了。"他生怕安南不答应,于是装乖卖惨地补充道。
安南一想到江喻肯定也在那里,虽然两人这两天都睡在江远肆房间里,但是出了这种事,安南相信江喻也不想碰面。
“不…“
“你这好久没住过人了,全是灰尘。”江远肆装模作样的拍了拍安南的床铺。
分明一点灰都没有,男人却睁眼说瞎话,不由安南拒绝的抱人走了。
最后,江喻和安南还是没抵过江远肆的厚脸皮,让人一左一右的抱着睡了。
自从异能觉醒之后,江远肆的身体素质仿佛得到了脱胎换骨般的提升,即使已经两天没有进食,腹部也并未传来丝毫的饥饿感。
静静地感受着体内流淌的力量。江远肆的甚至能够清晰地感知到每一个细胞的活跃与跃动,仿佛它们都在欢呼着、庆祝着这份新生的力量。
被疼痛折磨两天的人醒的反而比怀里的两个人还早,感受着怀里两具温热的身躯,江远肆不由得紧了紧怀抱。
两天都没见过人了,江远肆现在一点也不想松开人。
江喻的睡姿一如既往的独特,他大半个身子都挂在江远肆的身上,头深深地埋在江远肆的胸膛中,四肢紧紧地缠绕着江远肆,就像一只慵懒的八爪鱼。
尽管这样的姿势看起来有些不堪入目,但江远肆表示接受良好,有些享受这样的亲密。
江远肆静静地躺着,感受着江喻的呼吸和体温,他的心跳也随之变得和他同一频率。
微微低头,目光温柔地注视着江喻熟睡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暖意。
尽管空调的温度有些低,但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仿佛形成了一道温暖的屏障,抵挡了外界的寒冷。
江远肆轻轻抚摸着胸口那个毛茸茸的脑袋,似乎是感觉到有些不舒服,那颗脑袋把自己埋的更深,以隔绝男人的骚扰。
右边安南的睡姿,就乖顺多了,他紧紧地依偎在江远肆的右侧,像是将他的胳膊当作了最安全的依靠。
他的手紧紧攥着江远肆的衣角,仿佛害怕他会在自己沉睡时悄然离去。
江远肆小心翼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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