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无意识的一两个音节。
江喻只感觉到这根不速之客长度好像没有结束的时候,一直不断的深入钻进身体里,好像要把他钻穿才罢休。
小腹剧烈抽动,拼命的夹紧大腿想要阻止藤蔓继续向里面开拓。
但显然无济于事。
好在这根藤蔓的控制者及时收手,刚刚好卡在结肠口就不再前进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江喻身体猛地放松,但是显然,放松的早了。
那根本应该停在结肠口不动的藤蔓竟然开始缓慢的抽动,随之而来的是穴口又挤进了一根藤蔓。
藤蔓远比手指灵活,它们目标明确的挑逗着肠肉,碾压着穴里的每一次敏感点。
江喻的穴肉原比本人听话,惯着屁股干了几下就出水,活脱脱像一只水套子。
稀稀落落的水液顺着股缝慢慢的滴落,将脚下原本就有些湿润的地毯彻底浸湿。
原本直挺挺支撑的身子的大腿已经有快软下来的趋势了,看样子坚持不了多久了。
江远肆看着人一副再也支撑不住的可怜模样,难得没心软。
江喻被藤蔓吊着,虽然身体无法动弹,但他的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躺在床上的两个人,确切地说,是盯着江远肆。一副早晚要找你报仇的表情。
毫不怀疑,只要把嘴里塞着的藤蔓拿出来,江喻的那张嘴就能痛骂个三天三夜。
还是再晾一会吧,把嘴晾晾。
安南戴着眼罩,他的世界被一片黑暗所笼罩,完全不知道床边正在上演的较量。只能隐隐约约地听到江喻的一两声呻吟,却完全不清楚这呻吟背后的含义和两人之间的你来我往。
忽然,全身一轻,安南整个被江远肆抱下身去,原本两人相连的下体被迫分开,被插的红润湿滑的穴口恋恋不舍的还发出了一声“啵”,想要挽留一样。
安南还没来得及害羞,就被男人一手把头按在了阴茎上,紧抿的唇瓣和侧脸甚至还擦到了还沾满自己淫水和精液的柱身。
“专心吃自己的。”头顶穿来男人的指令,安南乖乖的照做。
随着男人的话语刚落下,江喻的穴口又挤进了一根藤蔓,引得人一阵呜咽。
呃呃啊啊的沉浸在情欲里,什么也听不见了。
安南的口活被江远肆调教的还不错,就是深喉还不太熟练,总是被呛得咳嗽。
在眼罩的遮蔽下,安南的视线被完全挡住,使得他寻找目标变得异常困难。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有些费力的摸索着,好在离得不远,不一会就抓住了。
安南甚至感觉到了手中的阴茎跳动了一下。
微俯下身,用红润湿滑的唇瓣描摹巨物的状貌,细心的舔舐吞咽下阴茎上附着的淫水和白精。
小巧粉嫩的舌尖勾勒着冠状头的每一处细节,感到口腔被渐渐填满,阴茎的顶端延展着压着他的舌头往里探。
戴上眼罩的安南显然比刚刚自在多了,好像全世界就只剩下这根肉棒了,湿软的口舌拼尽全力的侍候。
安南被江远肆教的相当不错。
回应唇瓣包裹住牙齿,生怕磕碰住肉棒。张口含着顶端,不住的用舌面剐蹭吮咬着敏感的龟头。
当然也没有冷落下面,一只手轻轻的上下撸动柱身,一只手搓揉着阴囊。
全身上下都一片忙碌的模样。
江远肆被伺候的一阵舒爽,揉了揉埋在胯间的毛茸茸的脑袋,像是鼓励,也像是暗示下一步。
显然毛茸茸的脑袋明显会错了意,以为男人在催促,急着就含着肉棒往喉咙里塞。
“唉!你干嘛?”身下像是突然进入了一口极其紧致的湿热的穴,让原本闭眼享受的人睁开了眼。
江远肆急忙的把安南塞进口腔深处的阴茎抽出,“不是?白教了?那么急干嘛?”
傻死了。
偏偏某个笨蛋还不知情,一脸无辜的看着江远肆,“…您……不是……催我吗?”
还以为江远肆是等不及了,原来是自己会错了意。
有些无奈的看着腿间呆愣愣的木头,“我的错,没催你,慢慢吃,别一下子全塞进去。”
江远肆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在安南身上感到心累了。
好消息,安南很听话。
坏消息,太听话了。
见江远肆没再阻止了,安南壮着胆子又开始了刚刚险些烂尾的工作。
含着阴茎的顶端不停的吞吐,双手殷勤的抚弄实在吞不下的柱身和阴囊。
嘴角被饱满的龟头和粗壮的柱身撑开,随着柱身的摩擦,口腔不断的分泌口水,但是被肉棒撑坏的嘴角,无力阻止口水从嘴边不断溢出。
口水慢慢浸湿红润粗长的柱身,随着手指的套弄,整个柱身覆上一层漂亮的水光。
随着安南吞吐动作的加快,被吞吃进去的柱身越来越多,深红的柱身不断的被湿热的口腔吞吐,隐隐有些粘腻的水声从交合处传出。
安南微微的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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