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谁趁着我睡着了,打游戏到半夜两三点?"江远肆笑着看向江喻,眼神中充满了戏谑。
江喻被哥哥突如其来的反问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啊?咳咳……你没睡?!”江喻被口里的粥呛了一下,不住的咳嗽。
“咳嗽什么?”
“咳咳咳…哥,咳…你这粥太……好吃了……咳…”江喻不敢再抱怨了,拼命的解释。
看着江喻因为咳嗽而难受的模样,江远肆忙不迭地给他倒了杯水。江喻咳嗽得脸红,紧紧地抓住江远肆的手,就着水杯猛喝了好几口,才终于缓过气来。
江远肆看着江喻稍微平复下来的脸色,才松了口气,解释道:"没开小灶,就是给你们做的早餐。乖乖吃饭,别作妖了,我就不追究了。"
红雨如血,洒落在这座曾经繁华的都市之上。雨停之后,世界仿佛被重新洗涤,但人们心中的恐惧和不安随着时间的流逝被挥之而去。
在这段病毒潜伏期里,人类社会虽然表面上看起来秩序井然,但暗流涌动。医院的急诊室里,医生们忙碌地穿梭于病患之间,其中不乏那些因红雨而高烧不退的人。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和不安,每一次咳嗽、每一次喘息,都似乎在宣告着体内的异变。
与此同时,江远肆也陷入了同样的困境。他并没有在医院,而是选择将自己锁在房间里,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对抗体内那股莫名的力量。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氛,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
江远肆坐在床边,双手紧握着拳头,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感受着体内那股异变的力量在不断地增强,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他试图用意志力去抵抗,但那股力量似乎越来越强大,让他感到力不从心。
被红雨感染是拥有异能的必要步骤,而伴随的痛苦则是无法避免的。江远肆深知这一点,他紧闭房门,只是为了避免自己可能携带的病毒传染给安南和江喻。
在剧情中,安南和江喻没有觉醒异能,这使得江远肆更加谨慎。他不敢赌,自己体内的病毒是否会给他们带来未知的危险。
就是自己也不敢笃定自己能百分百觉醒异能,所以他让安南把自己锁在了一个特质的房间,房间十分牢固,能保护他们彼此的安全。
钥匙在安南手上,小喻又太意气用事。
觉醒成功,皆大欢喜,安南把自己放出去。觉醒失败,他们两个短时间也不会被自己伤害。
江远肆此刻正躺在那张特质的房间内的床上,他的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汗水浸透了他的衣服和床单,整个人仿佛刚从水中捞出一般。
他的全身都在颤抖,那种疼痛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打碎再重组,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每一块肌肉都在抽搐。
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沉闷而压抑的气氛,除了江远肆的喘息声外,再无其他声响。时间仿佛在这里停滞了,每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
江远肆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尽的黑暗中,被无尽的痛苦和绝望所包围。他试图回忆起过去的事情,但那些记忆却如同碎片般散乱在脑海中,无法拼凑成完整的画面。
两天的时间过去了,江远肆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而残酷的折磨。他感觉不到饥饿,只有疼痛到极点的麻木。他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够坚持下去。
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暖流从心底涌起,那种温暖仿佛能够驱散他身上的所有痛苦和绝望。他努力地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这股力量的来源。
渐渐地,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那些原本剧烈的疼痛开始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新的感觉。
他感到自己的力量在不断增强,仿佛能够掌控周围的一切。
在江远肆被汗水浸湿的床边,一根嫩绿的枝丫悄然无息地探出,仿佛是大自然中的一抹生机,在这间充满疼痛和挣扎的房间内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枝丫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露珠,它们随着枝丫的轻轻摇曳而晃动,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这枝丫的出现,仿佛给这个沉闷而压抑的房间带来了一丝生机和希望。
然而,江远肆此刻正全神贯注于自己体内的变化,对于这悄然无息的枝丫毫无察觉。
他的意识仍然被疼痛所占据,他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在抵抗那份异变带来的痛苦上。
这根嫩绿的枝丫在床边静静地生长着,它仿佛能够感受到江远肆的痛苦和挣扎,但却无法为他分担丝毫。它只能静静地陪伴着他,为他带来一丝慰藉和安慰。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根枝丫逐渐变得更加茂盛,它的叶片变得更加翠绿,枝干也变得更加粗壮。它仿佛成为了这个房间的一部分,与江远肆共同经历着这场异变的洗礼。
门外,江喻和安南两人焦急地等待着,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担忧和不安。
江喻眼眶通红,声音沙哑尖细,他紧握着拳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