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穿梭着,将江喻的腰部紧紧束缚。
随着藤蔓的蔓延,越来越多的细条向上攀爬,它们如同绿色的河流一般,汇聚向江喻的头顶。最终,这些藤蔓在江喻的头顶上方交织、缠绕,形成了一根壮观的碧绿藤条。
江喻的上半身被藤蔓吊起,乳肉和腰腹都被勒住,胸前和后背都被藤蔓勒出软肉,挂在身上的布料,被同样勒紧在皮肉上。
下半身倒是空无一物,随着下半身爬上来的藤蔓,丝毫没有捆住下半身的意图。
尽管江喻的上半身被那根壮观的碧绿藤条吊起,但发现自己的双腿还能着地,这让江喻松了一口气。
双腿的支撑给了他一丝安慰和稳定,也让他能够勉强保持身体的平衡。
不疼。
狗男人还算会疼人。
江喻狠狠地剜了一眼江远肆背靠沙发上的背影,暗自咬了咬牙。
像一只躲在黑暗里,等待伺机报复的小兽。
忽然,江喻的口中传出一阵呜咽的声响,翠绿色的光滑粗壮的藤蔓不知何时趁江喻不备挤进口中,搅动着内里的口舌。
粗壮的藤蔓几乎塞满了口腔,让江喻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唔呜…啊…嗯……”
嘴里塞的藤蔓时不时冲撞喉管,让江喻有种给江远肆口交的感觉。
大片的唾液只能从嘴边溢出,顺着下巴和失禁了一般往下淌,滴滴答答打湿了地毯。
江远肆仍然背对着揉捏着安南饱胀的肉臀,好像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但是安南却被男人摆成了面对面跨坐在江远肆的姿势,这就导致了安南能清楚的看见江喻的窘态。
刚刚自己不会也是这个样子吧?
这个人真的很坏。
安南把头埋在江远肆的肩窝,不敢再细看了。
察觉到安南的举动,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轻声调侃道:"这就害羞了?嗯?"
他明白,安南只有在害羞的时候才会躲进他怀里,像只鹌鹑一样缩成一团。
这才哪到哪?还没一块操呢?
不就是看到了江喻吗?害羞成这样?
藤蔓相当于江远肆的第二双眼睛,他当然知道江喻现在的样子,远达不到在床上纵情的诱人程度。
充其量算个秀色可餐。
安南现在身下的状况可比江喻严重多了。下半身尤其是腿弯和大腿内侧全是勒痕,被内射的肉穴虽然还被插着,但是还是不断的从缝隙里溢出精液。
看着江远肆铁了心要玩3p,安南企图用卖惨来躲避这场肯定会让他脸爆红的性事。
“嗯。”安南的回答声音微弱,仿佛是从喉管中艰难地挤出来一般,带着一丝脆弱和撩人的意味。
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江远肆可不会放弃这口马上到嘴的肉,但又心软了一瞬,选了个折中的法子。
只见一根原本爬在地板上的藤蔓撑起藤身,慢慢悠悠的在床头柜翻找,当它找到那两团漆黑的布料时,仿佛完成了某项重要任务,得意地晃动着藤身,将布料送到了江远肆面前。
江远肆接过藤蔓递过来的布料,把它戴在安南的头上,给人整理着被布料压乱的发丝。像是一位细心的艺术家在整理着珍贵的画作。
“这是……眼罩?”
骤然被剥夺视觉的感觉肯定不好受,但在这样昏暗的室内,那一点点微弱的视力被剥夺后,其实并不会带来太大的不便。相反,这种模糊的感觉反而增添了一种神秘和安全的氛围。
“满意了?”
在眼罩的遮挡下,安南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他没有回应江远肆的话,只是更加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脖颈,仿佛在这股暖意的包裹下找到了安全感。他的神经逐渐放松,心中的不安也慢慢消散。
失去了视觉的安南,此刻对肢体接触格外依赖。他能够感受到江远肆身上传来的温暖和力量,这让安南感到无比安心。
江远肆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抱离沙发,和人一起仰躺在床上。
好整以暇看好戏的看着床边,吊着的嘴里塞满藤蔓,脸上鼻涕眼泪横飞的人。
但江喻现在没空理江远肆,磨人的藤蔓顺着江远肆的心意,开始钻进后穴开疆扩土了。
“啊唔呜……”
先是一个食指粗细的藤蔓顺着股缝慢慢的挤进窄小的洞口,让江喻有种被冰凉滑腻的动物钻进穴中的错觉,不自觉的收缩穴口和摆腰想要躲避藤蔓的入侵。
但是全身被高高吊起,一点点挣扎也无济于事,只能是帮助藤蔓更顺利的深入肠道。
藤蔓不像阴茎一样有炙热的温度,和肠道相比格外低的温度,刺激的肠肉激烈的收缩,想要挤出这根不速之客。
“嗯嗯……哈啊?……呃……”
藤蔓塞满了嘴巴,堪堪只能发出含糊不清、无意识的一两个音节。
江喻只感觉到这根不速之客长度好像没有结束的时候,一直不断的深入钻进身体里,好像要把他钻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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