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性暗示地顶着自己,艾在这种掌控下有了臣服的冲动——无比渴望对方用力将自己贯穿,把他生吞活剥、吞吃入腹。
可艾也还记得彼此的身份,他不停地摇晃头部,发尾的汗珠甩得到处都是,
“不要、不要,这样不行……”
目睹良家堕落是一种情趣,但强迫有夫之妇本身也不失为一种愉悦。维修工没有再逼迫艾请求他的进入,或者说,他现在已经等不及了。粗糙的大手拉着身下人的腰,草率地将艾翻了个身,变得四肢着地、只有白嫩的屁股高高地翘着,维修工俯下身在艾一侧的臀尖上咬了一口,接着握紧艾的双腿用力一扯,将男人拽到自己胯下,凶恶的阳具长驱直入、粗暴地顶进正在流水的小穴里,满满当当地操进了艾的身体。
“哈啊、嗯……”
男人不紧不慢地抽动着腰腹,又深又重地操弄着身下的猎物,艾跪趴在他的身前,挺翘的软臀被他捏在手里,湿软的小穴穴口被性器无情地征讨着。交合的场景低俗且下流,男人像只发情期的野兽,凭借蛮力将雌兽桎梏在身前,后入式草率低贱地奸淫。艾也觉得自己仿佛成了卑贱的母兽,在雄性身下浪叫呻吟,被男人的性器插得水流不止、前面也颤颤巍巍地,像是要被男人插射了。
第一股浓精灌入穴内时,艾也高昂地叫着泄了身。男人当时把他拉进怀里跪坐,性器几乎完全塞进他的后穴,炽热的、坚硬的、抽动的阳具在他体内最深处瞬间射精,随着小腹灌进的一股热流,艾尖叫不止,身前再度勃起的性器同时喷出一股精水,斑白的浊痕崩溅到他的腹部,抱着他的男人伸手过来抚摸了一把,在他耳边低沉地笑了笑。
新一轮的征讨是由色欲驱使下的恶劣念头支配,艾的双手被扯到背后,双腿打开承受着男人不知疲倦的侵占。高频度的贯穿感让他恐惧,但性器抽离时好像将他的灵魂一并扯开,之前射入的精水被阳具一下下抽插中带离,穴口被挤出的浊精糊得湿湿黏黏,使男人的伟岸就那样轻易地抽到外面、又整根深入。艾又一次在恐惧中射精,但男人仍旧卖力地操着他的小穴,使他身前的性器一抖一抖地,流出的精水因为主人被撞得起起伏伏而甩得到处都是。
维修工残忍地一遍一遍地操着他,艾的尖叫已经细微得听不清,他像一台坏掉的风箱,嘶哑地喘息着,被侵略者随意拉入了看着猎物被活活操射的游戏中,直到性器再射不出一点单薄的精液。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他痛苦地哀叫。
双腿也失去了跪伏的力气,艾不受重负地坐了下来,男人勃发的阳具被他一下子坐到了底,伴随着一声粗喘,炽热的、浓稠的精水灌进了腹部最柔软的地方。
他同样无力地坐在男人射着精的性器上,小腹抽动,浅淡的尿液从马眼泌了出来。有的尿水流进双腿之间,温热的、略略刺激着肌肤的体液,淡色在他的大腿上留下蜿蜒的水痕,最终从膝盖隐秘地晕染在被汗水染湿的床单上。
床头的正中央还挂着婚纱照。
汗水模糊了艾的眼睛。
他无助地抬起头,看向照片里朦胧不清的男人。
奥德感到无趣。
他冷漠地起身,关闭了放映厅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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