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穿林烨的袍子,但是自己总不能光着身子走出小轩吧?再说,外头还在下雪。
别无他法,只得忍着恶心,裹上了林烨的袍子。
云溪一路畅通无阻的出了书房和小轩。
小轩外并没有侍卫看守。小轩外的整座巨大的府邸,都显得异常安静,仿佛所有人都在这寒冷的冬夜里沉睡了。
云溪松了一口气。本来还以为林烨会将自己锁在小轩之中继续玩弄,但是现在看来,这个林大魔头是将他玩腻了,所以不在乎他是不是会逃走。既然他不在乎自己了,那么自己今夜若是趁着林烨不在府上之机,偷偷领着家人从后门逃走,应该也是没问题的。
林烨这种朝廷重臣,被皇上召唤,一般都不是小事。根据以往的观察,没有三到四个时辰,林烨是断然回不来的。
而这么长的时间,足够云溪带着家人逃跑了。
这个想法犹如一团希望的火光,在云溪的心中熊熊燃烧起来。
他也顾不上下身的疼痛了,光着脚便在雪地里趔趔趄趄的奔跑起来。
他没想到的是,此时的林烨竟然已经提前出了皇城!
“大人,您今日怎么提前向皇上申请出宫了?是有什么急事么,可以让属下为您代办……”
“无事。只是觉得今夜这雪,怕是要下大了,不早些回府,怕是今夜就回不去了。”
“这雪越下越大了,骑马恐冻坏了身子。属下早已为您备好了马车……”
“不必,骑马快些。”
林烨一抽马鞭,黑色的披风在雪夜里飘扬起来……
……
云溪刚刚跑到下人居住的小院门边时,竟意外地撞见了林府的管家之子林乔。云溪赶路太急,与林乔撞了个满怀。一瓶酒从林乔手里掉下来,在地上摔得粉碎。
林乔一身酒气,一把揪住云溪的衣领,威胁着要打他,口里骂着不干不净的脏话,非要云溪赔他酒钱。“曹你老母!小爷这酒可是十年陈的醉花酿,一瓶就能买下五头牛了!你今儿不赔我酒钱,可别想我放过你!”
面对林乔的威胁和挑衅,云溪也不愿意轻易落下风。
他当了十九年的官宦子弟,什么好酒没喝过?他只是少许瞥了一眼那碎掉的酒瓶,又闻了闻酒的味道,便知道这酒绝对没有林乔声称的那么贵,林乔完全是在讹诈他。
况且,林乔一直仗着自己是林府管家独子的身份,背地里经常讹那些没有后台的下人的钱,还时常骚扰那些长相清秀的粗使丫头,林府管家又帮着这个儿子欺上瞒下。面对劣迹斑斑的林乔,云溪早就看不过眼了。
云溪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揭穿道:“这酒不过是廉价的酒兑出来的,哪里值你说的那些钱?你这是在讹诈,就不怕我告上去?”
林乔被揭穿了谎言,顿时脸红脖子粗,当场便一拳打在云溪的腹部,将他打得跌坐在地。
林乔指着云溪威胁到:“敢告我?你别忘了,这个家除了侯爷,就是我爹做主。侯爷可不管这些小事,你告到哪去都没用!我非让我爹派最脏最累的活给你,整死你不可!”
“唔……!”云溪跌倒时,正巧是臀部先着地,那被林烨折磨得红肿凸起的地方,最先撞在地上,疼得他发出了一声闷哼。
没想到,这声无意间发出的闷哼,竟染上了一丝情事后的嘶哑,让常年爱喝花酒的林乔警觉的捕捉到了。
林乔脸上的凶恶顿时被意外取代,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滑向云溪的身体。
由于摔倒,云溪身上的锦袍前襟敞开了不少,因为忍着下身的疼痛,而流露出了一丝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媚态。
林乔的目光立即便被云溪前襟敞露的那一大片雪白肌肤吸引。
“没想到啊……”林乔咽了咽唾沫,目光猥亵的在云溪的胸前流连,“你这小子这么细皮嫩肉的,身上竟然比女人还白……”
他竟然在云溪的脖子、锁骨、胸口,看到了奇怪的红痕。这些痕迹,对于喝惯花酒的人来说,可谓是再熟悉不过了。
林乔纳闷:这些痕迹看起来怎么那么像吻痕?甚至,还有牙印?
林乔的眼睛闪过一丝诧异和兴奋,他弯腰凑近了一点,仔细打量着那些痕迹。从这些痕迹的鲜红颜色来看,似乎是新鲜得很,就像是今日才烙下的。他脑子里的黄色雷达立即响动起来,嘴角不禁泛起一丝猥琐的邪笑,眼神变得很是危险。
“嘿嘿嘿,想不到你小子平日里看起来那么清高,看起来像个没开过荤的雏儿,私底下竟然玩得那么花啊?”
“哪家妓馆的姑娘,那么野,竟然还在你身上留下那么多牙印,竟然连耳朵上也有?真刺激啊,也介绍给小爷我尝尝啊?”
“咦?不对啊……你身上这袍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你这种身份能穿得起的。莫非……你不是去嫖妓,而是去被嫖了?”
说到这里,林乔冷不丁伸出手指在云溪脖子上的牙印上摸了一下。
“放肆!”云溪打了个哆嗦,厌恶的将林乔的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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