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此刻连关节都泛着微粉。
是以轻轻笑起来。
——一种出手得卢的愉悦。
手上的力道不容拒绝,一股舒服的凉意穿透肌肤,是以贺绥忘了抽手,朦胧的意识直到看见男人的唇吻上手背,才乍然清醒。
贺绥感到自己敏感地抽搐了一下,然后他听见男人低沉的嗓音:“倒杯水就好了?绥绥,喝水没用,或许你需要点别的。”
贺绥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你刚刚……叫我什么?”
嘴上问,其实他刚刚听得很清楚,而正因为清楚地听见,才更觉得惶恐,他觉得喝酒伤身说的没错,可也没听过喝酒会伤脑子啊!!
喝酒当然不能在一晚上就把脑子喝坏。
贺绥惊恐地看着他。
好像有什么东西轻轻碎掉了……
倏忽间,贺绥只觉再难受的身体他也能撑着回家了。
于是他下了床,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嘴里快速说了一句“不用你倒了,我自己回家喝”,便要绕过商尧臣想要去到门口。
急促地喘着气,他终于后知后觉觉出了身体的不正常,但在此刻,还有什么比原书的疯批主攻嘴里那句“绥绥”还可怕的呢?
这两步路走得飞快,足以表明贺绥迫切想要离开的决心——却也仅仅走了两步,在即将迈过商尧臣的下一步,贺绥忽然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住了腰。
下一刻,天旋地转。那只手将他带到了床上。
然后,黑影覆来,额头抵住额头,商尧臣压在了他身上。
史前大危机!!
贺绥终于明白了那声“绥绥”表示了什么。
可是为时已晚。
黑色衬衫下是蓬勃有力的肌肉,轻而易举压制得他挣扎不能,穿着黑色西裤的双腿,傍晚时还翘着肆意的二郎腿,此时此刻其中一只正抵在他的双腿之间。进房间之前,贺绥便因为止不住的燥意而把上衣扯了下来,眼下将人拥在身下,指尖抚上微微发红的肌骨,商尧臣感受着身下来自贺绥的轻微颤抖。
先是额头抵着额头,来自贺绥的滚烫温度他悉数收下,接着脑袋微微下伏,鼻尖轻擦鼻尖,暧昧的气息细碎……
最后,唇齿相触。
有点烫,但不在乎。
是鲜活的、热烈的、滚烫的爱人。
……
在被情欲般双手的抚摸下发软发痒发颤的身体,贺绥终于知道自己是被人下了药。
从绵密的接吻中逃脱片刻,大口大口地呼吸,脑子逐渐清晰,即便如此,他妈的不用想也知道是现在在他身上的这个逼下的药。
可是为什么?
“卧槽!滚!滚啊!!”
商尧臣精致的衬衫被贺绥抵在胸口的手拉扯得凌乱地穿在身上,贺绥极力逃避着与对方接吻,但一方面他四肢无力,另一方面商尧臣不是有耐心的人,他抓着他的头发,舌头在贺绥嘴里肆无忌惮地扫荡,呼吸成了极其奢侈的事情,难受地窒息感涌上来,透明的液体从嘴角滑落。
贺绥竭力挣扎:“唔,你……滚……唔唔……”
喉咙可怜的呜咽一声接一声,头发被狠狠攥住的疼痛在恶心的情绪下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这当然微不足道。
这当然不是最致命的。
——扑腾挣扎间,贺绥的腿刮蹭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同为男人,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所以当听见拉链哗啦被拉开的声音响起时,当他看见那根被商尧臣上下撸动的巨物高高耸立时,贺绥再也控制不住恐惧剧烈颤抖起来。
他近乎崩溃地摇头尖叫:“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不应该这样对我,我们都、都是男人,而且……而且,而且——”他啪嗒啪嗒落下泪来,“而且不应该是我啊……”
商尧臣眯起眼睛,道貌岸然地解释:“是绥绥刚刚没收住力气伤到了我,当然是要你亲自帮忙试试它还能不能用的。”
粗大抵在后穴口,缓慢地打圈蹭着,贺绥满色潮红,身体软的不行,一只腿被抬起来挂在商尧臣肩上,他的私密处正因为药物而产生不可言说的极致感觉,它虽然闭紧,却在收缩,好似热烈地欢迎。
很不好受。
可是没办法拒绝。
——求饶的话讲不出,商尧臣的两根手指插在他的嘴里,色情地揉捏着他的舌头。
口水不断在堆积,过了一会儿手指拿出来,沾着银丝。
下身也微微冒出淫液。
商尧臣:“这样赢荡,怎么出去见人,不如就在这里一直陪着我。”
他低下头,手指一根根插进紧缩的穴,他听见贺绥痛苦地啊了一声,然后听见自己低低地说:“还不够,这时候插进去会坏啊。”
“如果不想痛就放松。”
三根手指在紧致的穴中抽抽插插。
“绥绥是第一次,我应该温柔一点,可是怎么办,我快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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