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客的指节粗硬,却也被殿下腿间水泽化得轻柔。他慢慢剥开肥软的花瓣,感受着内里对他指节的吮吸。身前的人早已乱了鬓发,眼角在身后剑客一个又一个的吻里早已红透,摆着腰时而迎合时而躲避。
终是受不住,抬起一只脚挂在刀客肩头。腿上层叠的裙摆随着摆腰和呼吸起伏扇动,要掉不掉。全天下最尊贵之人的最隐秘之处,半遮半掩献在护卫身前,是无声的邀请。
范无救了然,熟练地握住那腿弯,弯身,钻入裙摆内。
人人都知庆国二皇子随性不羁,甚至出入不穿鞋不穿袜。可只有他这两个贴身的护卫知道,殿下何止是脚,有时甚至连腿儿都光着。嫌热嫌重,只随手套上外层繁厚的裙摆,坠下来挡得严严实实,外人看来是修短合度长身玉立,这两人却最清楚那裙里是全京都再赏不到的迷人春光,若是关了门,提了裙摆分了腿,方便行事,便如此刻。
裙下昏暗,范无救却闭眼都可以描绘出这副花朵的样子。轻车熟路掰开,先用灼热的呼吸对着那晶莹的玉珠喷上两道,激得那人一弹腰。范无救也不急,时而对着花瓣轻吻吮吸,时而对着大腿吹气舔舐,就是不曾把那最需怜爱的玉珠含入嘴里疼一疼。
上面,眼角已有些泛红的人,把那截腰摆了又提,千方百计要把痒得厉害的小珠往那不长眼的护卫口里送一送,可次次都被躲开。他刚消下去的气又闹上来,鼻子里哼个不停,听得谢必安心痒,又给他剥了一颗葡萄。继续哄。
“不吃。”
他娇嗔,头偏开。
“求您了,属下也想尝尝。”
“谁还不许你吃了?”
他头又偏回来瞪他,眉眼飞着,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爽的。
“不一样,”谢必安少有的温和轻柔,轻轻蹭到他脸侧,低缓的嗓音蛊人心志,“得用殿下的嘴尝过,滋味才好。”
他喜欢被这样捧着哄着,于是卖他一个面子。葡萄不大却偏分开了两口咬,先咬断了一半让汁水迸发挂上侍卫满手,再吞下另一半顺带往下含住被淋湿的手指。舌尖裹住打转,直把指尖香甜的汁水都吮吸干净了,再故意伸出舌尖在敏感的掌心舔两下,好让他看自己红润的舌尖。
谢必安被他舔得太阳穴砰砰直跳。在边境跟踪使团大半个月,不能陪在他身侧,说不想是假的。现在人在他面前,飞着眉眼,舔舔湿透的唇,一开一合,沙哑着叫他必安。
他得到允准,扶着他的下巴张口覆上去。刚覆上去那人的唇舌就已经打开,舌头急不可耐地纠缠上来,他狠狠吮了两道,尝到残留的葡萄汁子,果然香甜。范无救在裙下,却听得上面那位的吟叫有些闷,不消看也知道必是上面这位同僚已经占得美人一点朱唇,正含着口舌,把叫声一起吞吃入腹。
上面谢必安吻地强硬,半晌才放开。被纠缠的嘴好容易得了空,刚吸了一大口空气便骂。
范无救你不做事便滚出去。
看不见裙摆下面是怎么回事,那贵人急怒却也更期待着,想夹破腿间那脑袋可是又想留着那舌头有用,无法可想,蹬上一脚,转头继续找谢必安的唇舌安慰。
谢必安也笑他,
“殿下急坏了,范兄若再玩下去,殿下怕是会夹破你的脑袋。”
马车已驶出被清空的街道,驾入京都城内最繁华的闹市,外头的人声渐响起来。范无救恶劣,等的就是这会儿。那花瓣本就细嫩无毛,此刻又添情液浸着,更是滑不留手,再次小心翼翼掰开,借着昏暗的光看见那顶端的玉珠确实早已挺立通红。
很漂亮。粗糙的舌苔重重覆上去。
“唔!”
短促的尖叫随着弹起的腰一起泄出来,却很快又被闷了回去。与谢必安共事多年,同僚间早有这样的默契,两人都紧紧霸占着这具千尊万贵的身子,自然一点叫声也舍不得叫外头的旁人听去了。可怜被吻着的人,被乍来的快感冲昏头脑,却又叫不得,激得眼角更水润起来。
裙摆厚重,也潮湿,兜住下面层层水汽和气味,兜住那护卫的头脸。情液的淫味和腿侧的熏香随着升高的体温蒸腾起来,绕得那护卫心甘情愿地弯下腰俯下头,沉进去。
沉光。
醉仙居那样的勾栏院子里的小倌女伎才会用的熏香,甜腻又馥郁,盛开的栀子一般香得痛快浓烈引人攀折。虽也要价不菲但毕竟品格不高,权贵人家多瞧不上这样的香气,偏这位殿下,骄奢淫逸,叫人去馆子里寻了那沉光的料,又配了些其他的香料制成香膏。低俗的香自是不会叫旁人闻去的,于是尽数抹在大腿内侧,只为助兴。这要价不菲的香气便同这万金之躯一起,便宜了腿间粗糙的奴仆。
范无救浸在这潮湿幽暗的气味里,舔吻地越发卖力。当初二殿下调出那香味时,也是得意洋洋捧在手里让他闻过的,可后来那香膏从盒子里跑到了殿下的腿间,他再每每闻到都是混着那情液的淫味,倒记不起那香膏本身是个什么气味了。
有时候想着他,赤着脚光着腿,在街巷上皇宫里来去,若是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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