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只有两个哥哥。”
莫舒正想说什么,就见桓沙道:“哦,是哥哥啊。”他说这话的时候撇了一眼葛月,别有深意。
之后再聊什么,桓沙都没回应了,不是看剧本就是补觉。很大神很高冷。
可葛月觉得他肯定是看到昨晚金潋黎进他房间了,那么暗,男人又包得那么严实,虽然认不出是谁,但或多或少都有点不对……他默默咽了咽口水,觉得这个影帝恐怕不好相处,可怕的是他的戏份几乎一直紧跟着男主,相处时间只长不短……
到了目的地之后,一侧是茫茫的大漠,一侧是绿洲,再往后几里路才是一个小规模的宿舍楼。条件简陋,但来的主演都没摆架子,纷纷两人甚至三人一间的分宿舍。想必导演当时挑人时也是考虑了他们各自的性格和敬业程度。
“好,他跟我住,两人一间。”桓沙抬手一指葛月,舍友关系就这么确定了。
头几天拍摄过程不算顺利,大部分人都没有适应这里的环境,连龙套装死都被烤得抽搐。导演一直强调快点适应,相应的药物都准备妥当。这时候只有影帝还可以正常的发挥精湛的演技和高超的演绎水准,就瞬间和其他人拉开一个档次。
“我以前在这里当过兵,自然好适应一些。”这是桓沙淡定的解释。
稍微了解过他的人都知道影帝是一般家境,之后参军还进入过特种兵,再后来受伤光荣退役,从龙套当起,靠着过硬的天赋和勤奋才拿到第一个动物奖杯。于是甘拜下风。
葛月抱着最坏的设想跟他住到了一间,结果发现影帝大人根本很少回宿舍,回来也很少理他……大概是不屑?头几天没有他的戏份,他就大大方方的上下溜达观摩剧场,期间还兼职服务人员给那些中暑的人派发药品和湿毛巾,倒是博得不少人好感。
他的第一场戏是带着男主的旧部找到了男主,然后诉说朝中内奸是如何诬陷将军,皇上是如何昏庸无能,外敌蛮族又是如何残害百姓……最后劝将军振作起来,带领他们东山再起。总的说就是悲愤难掩,失望透顶,又要慷慨激昂热泪盈眶。
葛月的身份又是将军从小到大的书童又是心腹还是军师,角色设定比较文弱清秀,符合了他的外形,当他装扮完之后,就是一个狼狈不堪一腔热血的愤青——而且很好看。即使风沙和血迹使他狼狈,却让他的美有了独特的韵味。
一场下来,几乎所有人都对他高看了一点,导演淡定的卡了葛月,道:“基本过关,但是不够浓,情绪把握离到位还差一点。再来几遍。”
葛月乖乖点头。
导演又指向桓沙:“你是不是跟他不熟?”
葛月:“e……”他小心的瞟了一眼桓沙,不作声。桓沙一脸淡然。
导演:“他是比你父母还要亲热的人,是你的偶像,是你信仰,可你刚刚的表演都流于表面,没有一点向着他的意思。你的愤怒不是源于你自己的,而是源于他遭受的不平,你得为他说话,知道吗?”
葛月:“是是是,我会努力的。”
这可就难办了。晚上葛月纠结的抱着一罐冰啤酒回到宿舍,桓沙坐在床上背对着他看剧本。
沉默一会儿,葛月凑近一点:“前辈,我给你带了一罐冰啤,要喝吗?”
桓沙抬头看他一眼:“拿过来吧。”
有希望。葛月眼睛一亮,马上蹭过去,道:“今天导演说我的情绪不够,我希望可以表现得好些,可不可以……就是,前辈可以稍微指点一下我。呃。”
桓沙接过冰啤,难得正眼打量葛月,语气带了点玩味:“靠一罐啤酒就想收买我?”
葛月露出一个苦笑:“……我不知道影帝大人想要什么。”
桓沙盯他:“那你告诉我,那天晚上是有个男人进了你房间,直到我们走也没出来的,不是你哥哥吧?”他语气笃定,属于上位者的气势一下子笼罩了葛月。
“……不是。”
“男朋友么?”
葛月一顿。没敢说是自己的金主——说起来那晚之后他连两人究竟是不是包养的关系都不确定。金潋黎对自己那宠溺的态度,与其说是包养一个情人,倒像是圈养一个小宠物。而自己的身家也不适合被包养。可男朋友更不可能。
桓沙将他的纠结尽收眼底,道:“什么都不算。”
葛月无语:“你问这些做什么?”
桓沙长腿一撩,剧本丢到一边,道:“既然什么都不算,你就做我的床伴罢,我会保你在这部电影里很出彩很顺利——甚至可以再帮你和那些导演牵线。”
他补充:“就是这拍电影的几个月而已,我缺不得暖床的,但是也经常换,你不用担心以后。”
葛月给他气得脸红,瞪他:“影帝就是这么对后辈的么?我没有这部电影,一样还会有其他机会。”
桓沙被他气红的样子惊艳了一把,道:“饕餮是对你不错,你自己家境也挺好,但让你来这里是最好的机会,你转型的时机刚刚好,近两年不会再出现这样精英的团队和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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