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得无力地推拒着索取的青年,张口便是娇媚极致的春声:“哈啊……慢一点,安……安轻礼,你这个畜生……牲口……啊啊啊啊不要……呜……你他妈轻点……里面……要被干坏了啊啊……”
安轻礼俯下身压着他亲吻,在他脖颈胸膛间留下串串吻痕,姿势入得更深,速度却一分不慢,这让顾景欢尖叫不止,再也骂不出一句话,只有不断被肏出的叫床声。安轻礼偷够了香,缠在顾景欢耳边窃语厮磨:“叔叔,你怎么这么淫荡,紧紧吸着我不放,还叫的这么大声,浪成这样,还有脸说我丢不丢人,真骚。”
顾景欢被说的脸上红一块青一块,羞涩耻辱不堪忍受,却又无法矢口否认,连紧咬牙冠忍住叫床都做不到,只好不理睬他的奚落,闭着眼睛享受堆叠成山的快感将他压倒,把理智摧毁,让思绪坍塌,只沦为下半身的奴隶,任凭安轻礼狎弄亵玩,直至失去意识。
他和安轻礼再次见面,对方已经是身家过亿的公司老总,半工半读拿着他给的那1000万生活费与人合伙创业,一面保研一面上市,女朋友是合伙人,还是豪门千金,明媚艳丽,娇俏可人,一时风光无限。
那天是一场商业酒宴,他带了许书观出席,离席后,因为宴会上的人恶意开玩笑,被他冷脸弄的尴尬,许书观于是打趣着说:“何必在意他们的话,真要说什么成家的事,不如咱俩还就成了吧。”
明知他是玩笑,顾景欢便也接道:“好呀老婆。”
这一声“老婆”,许书观还没应,安轻礼就带着他的合伙人女友谢珈音来了。
“叔叔,这么巧啊在这遇到你。”
顾景欢因为四年前的高考夜晚,看见安轻礼还有些尴尬,但谢珈音却很懂礼貌地向顾景欢鞠了一躬,声音甜丝丝的:“顾叔叔好,我是轻礼的女朋友小谢。”
顾景欢看了眼安轻礼漂亮的女友,那件不堪回首的往事在心里的阴影便浅了许多,他从来都把安轻礼看作是晚辈,如今安轻礼已经事业有成,爱情幸福,他何必还揪着那件难以启齿的丑事不放,落得彼此都难堪呢?
“好,真好,真漂亮,按理说第一次见面我是该给个红包的,可是又没带,”顾景欢说着便掏出手机,“这样,小谢,顾叔叔给你转一万块钱,不算多,就当是买双鞋钱,也是我作长辈的一片心意。”
谢珈音笑得得体大方,一旁的安轻礼脸色却有些不自然,谢珈音刚收下“红包”,安轻礼就找了个借口支走了娇艳可人的女朋友,转而向顾景欢道:“叔叔,这么多年不见,我也算有些长进,能不能找个地方叙叙旧,我也跟您好好聊聊天。”
在一家清净的酒吧里,安轻礼落落大方地跟他道了歉,称自己是年少不懂事,希望顾景欢原谅他的冲动,以后不会了。
这让顾景欢还能怎么说,自然也就当做自己早忘了,强行把这件事翻篇封存。
“叔叔,您现在,”安轻礼有些不自信地低着头,犹豫问道:“您如今有伴了吗?”
顾景欢原本想实话实说,可念到安轻礼已经将那件事翻篇,现在都找了个肤白貌美的女朋友过安生日子了,如果他还是孤身一人,倒显得自己念念不完,自作多情,便撒了个小谎:“我还是觉得,跟你许叔叔比较合得来。”
顾景欢不会想到,就是这一句挽尊的谎话,让他被变态的安轻礼下了迷药扛回家里,索取一天一夜,戴上脚镣锁在了安轻礼为他打造的囚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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