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轻礼在他额头脸颊上亲吻不停,粗喘道:“顾总,你真会啊。”
“闭嘴!嗯啊……要做就啊……做……别废话……啊啊啊慢一点……”
“靠,你都缠上来了,怎么还慢的了?”安轻礼把胯下的穴口顶得啪啪直响,红肿不堪,顾景欢原本勾在他腰上的腿都被顶得酸软无力,渐渐只能门户大开般散垂在两侧,露着被青年填满撑足了的销魂穴,任由采撷。安轻礼锢住被快感折磨得不断扭动的雪白腰身,在上面留下了道道红痕,一面拽着往自己身上靠,一面拼命往前顶,每次深入都能引得顾景欢一声娇吟,似是欲拒还迎的抵抗,又像是浪到极致的邀请,欲罢不能。
“叔叔,我原先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勾引人?”
顾景欢无暇理睬他的话,他的后背贴在冰凉的木桌上,又硬又硌,下身却被炙热如铁的凶器给侵占攻袭,又烫又爽,他都快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只是一味的在青年身下迎合承欢,娇喘呻吟,沉醉在恍若天堂般的快感地狱里,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与他无关。
“叔叔,我是谁?在干你的是谁?”
顾景欢眼中蓄着被欢愉逼出的眼泪,模糊看不清身上的人,他用尽力气挺起身子拥住安轻礼的脖子,与青年深情相拥,唇齿交缠,相濡以沫,被吻得只能发出难耐的呜咽,可怜又可爱,更惹得安轻礼发了狂,恨不得死在他身上,也心甘情愿。
“安……”
顾景欢失去意识前的一个字,是喘不上的气变了音调的叫床,还是在喊某个人的名字,安轻礼分不清楚,即便是叫的名字,他也不知道顾景欢究竟是喊他还是唤得父亲,他更分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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