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岁?凭什么安排我和别人结婚?”
顾景欢气得脑仁疼,话都说不出来了,不断喘气平复心情,把衬衣领口处的两颗扣子全解开散热,是他多管闲事,是他闲到给苏打饼干打眼了才那么巴巴给安轻礼安排婚事,他妈的这种白眼狼谁爱管谁管吧,老子不干了。
他想拉开车门透透气,被孩子顶撞的酸痛苦楚,无处诉说。安轻礼却将车门锁住,不允许他下车。
“你又想干什么?滚开!”
安轻礼侵占了大半个后座,把他逼到车门边上,头顶着车窗,顾景欢本能地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裸露出的脖颈喉结跳动,布满吻痕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暴露出他的紧张和害怕。
“我就是想让叔叔知道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有没有资格把我当亲儿子。”
他刚刚扯松的领带被安轻礼解下来从后面绑住了双手,衬衣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袒露出满是暧昧痕迹的胸口和腹肌,咬痕和吻印在乳头处最深最重,一承受车里空调的冷气就颤栗起来,被青年捏在手心玩弄拉拽,顾景欢咬牙切齿地怒瞪着始作俑者,脸上胭脂般的红却显得更加涩气,毫无威慑,全是引诱。
皮带被解开,裤子接着被扯到膝弯,沉睡着的男根从内裤里被掏出来,安轻礼早已对如何挑逗起来他的欲望熟练于心,何处敏感何处脆弱他也心知肚明,了如指掌,顾景欢难耐地弯下了腰,喘着粗气怒道:“混账东西。”
咕啾咕啾的水声从安轻礼手心放大到整个封闭的车厢,和顾景欢被吻住的呜咽奏成美妙的乐章,嘴硬并不能掩盖他此刻获得的快感,反而激起了安轻礼的更深的恶意,用手指抵着他的铃口不许释放,一面越发加速了对肉柱的抚慰,还不断骚扰着他已经硬如石子的乳尖,顾景欢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喘着气在青年脖颈间脆弱地命令着:“让我射……快点……”
“叔叔,你不是把我当亲儿子吗?哪个老子会让亲儿子给手淫?还要射到儿子手上?”
安轻礼故意羞辱他,顾景欢受不了地挣扎着,完全被欲望控制了大脑,他现在只想着释放出来,无论怎么都好,别再这样折磨他了。
“快点……快点给我……”
安轻礼咬着他的耳朵,热气拍打在他的耳膜,说出的话下流又无耻:“叔叔,你记着,你是个给我肏穴的骚货,不是什么长辈,知道吗?”
“混蛋啊啊~~你胡说呃啊……”
顾景欢又气又羞,可命根子被控制在人家手里,连骂人都像是在调情,没有气势就算了,还那么软弱可欺,让人心猿意马、渴望品尝。
“不要说给我安排结婚,就连你自己,也别想着跟别人结婚,知道为什么吗?”安轻礼挤压着不断流汁的肉冠,残忍而狠毒,顾景欢难耐地摇头,脸上已经冒出了汗珠,滑过下巴流到胸口,被这样玩弄,他快要死了。
“让我射吧……求你了……”
“因为你太淫荡了,叔叔,你这种浪货,除了我,没人喂得饱你,你就只能在床上让我肏。”
“不……不是这样的……啊啊啊啊~~~~”
他刚想为自己辩解,安轻礼就松开了铃口快速大力地撸动了几十下,顾景欢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双眼翻白吐着舌头叫出了声,白浊激射在车里,溅得到处都是,他大口大口地喘气,窝在安轻礼怀中湿了眼眶,睫毛挂着水汽,迷离懵懂,无辜诱人,像勾魂摄魄的妖物,引人入洞,吸人精水。
顾景欢的身子受不住接二连三的摆弄,旅行时的疲倦和在车上的辛劳,让他在初夏的日子患了重感冒,坐在办公室头昏得要垂到桌子上。因为在饭局上的不快,他决定对这个半路来的侄子,彻底放手了。
原本他就不该在重逢时给他好脸色的。顾景欢难受地趴在桌子上,想起安轻礼在车上和他顶嘴、用那么下流的话羞辱他,他就一阵心酸。他这个做叔叔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安轻礼跟他讲过想要结婚,他也尽心安排了,安轻礼那天被人下药,他受了那么大的苦楚,为了赶着和谢家的饭局、安轻礼的婚事,他忍着痛坐了一天一夜的高铁,结果呢?不知好歹的白眼狼还那么对他,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想到这,顾景欢就更难过了,他当初照顾安轻礼,是安野的妹妹安芊芊的临终托付,他藏着对安野的私心,收留了安轻礼,虽然称不上无微不至,却也事事都上心,就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助理给他倒了杯水,道:“顾总,您侄子在公司门口已经等了一天了,真的不让他进来吗?外面天气很热的,会中暑的。”
“别管他。”
“顾总,他毕竟是pera的老板,一直在咱们门口,让人看见又不知道怎么传了呢。”
“让他在大厅里等,别让他上来。”
顾景欢昏昏沉沉待了一天,下班前助理给他拿了感冒药,吃过之后就在休息室睡觉了,一口气睡了四个小时,天已经完全黑了,看了看表,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虽然没有好多少,但睡得一觉踏实充足,他也感觉没有那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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