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欢抚了抚清冷俊俏的脸,哄的得心应手,“我只是看错了而已,别跟我计较了,我是病人。”
“不行,我就是爱计较的。”
从x省回来到现在,已经快一个月了,因着他生病和琐事缠身,一直都没再经过情事,现在烦恼已除,干柴烈火,寻个由头,自然一点就着。
为着他病根未除,安轻礼格外克制,从未有过的轻柔缓慢,让顾景欢心里又痒又急,摸着安轻礼的胸口,喘息着催促道:“快点,别忍着了小祖宗……你要磨死我吗?”
安轻礼从没在床上听见过这种话,这简直比那天的药来的更猛烈,如一场久旱期盼的甘霖让他心底长出了希望的幼苗,立刻膨胀成参天大树,顾景欢头一次在床上对他表达肯定,是不是,是不是就证明他接受了?
从黄昏折腾到半夜,顾景欢实在受不住了,推开了还没尽兴的侄子,哑着嗓子说自己饿了。
安轻礼给他热了杯牛奶,就着床头的蟹黄酥做夜宵,顾景欢想想这次出的事,易向天一贯小人他疏忽了提防,也全是因为这段时间的心思一半分出去寻找安野,一半被安轻礼绊住,才被人算计了去。至于谢国峰怎么会有那张照片,他也得查一查。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的确越了界限,才让人拿住把柄借机发作,也幸好谢国峰的确不是真心疼姑娘的,否则这件事只会更麻烦。
“轻礼。”
“嗯?”
“我这次栽了跟头,你现在好受点了吗?”
安轻礼皱了皱眉,“您这是什么话?难道是我想让您不好过的吗?”
顾景欢看着他,“你不是想来报复我的吗?现在目的达到了,这次出事的源头在于谢国峰,他看见了那天在餐厅,你故意约许书观来时做戏的照片,所以才心生不满,联合易向天算计我。那张照片是谁给谢国峰的?又是谁知道你会在餐厅做出那样的举动?总不会是我自己把这种丑事显摆给别人看吧。”
“你怀疑是我给他的?叔叔,你怀疑我跟他们一起陷害你?”
顾景欢看着他难以置信的模样,移开眼睛,“我没说是你,你这么急干什么?”
“是我急吗?是你说话戳人心,”安轻礼被他一番话说得像被打了一拳似得气得头昏脑涨,缓了好久才没忍住发火,“什么叫我的目的达到了?我们才刚刚好过,您就这么想我,你让谁不急?”
顾景欢吃了口酥,不耐烦道:“那就是生理需要,跟我怎么想你没关系,别混为一谈。”
安轻礼被他这样的态度逼得道出真相,他本想再等等再向顾景欢邀功领赏,而现在却忍不住要他明白,他所谓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知道金总为什么签了那份合同吗?是我替你赔付了违约金,我知道你不想卖掉老厂,所以我愿意替你兜底,我之所以这样做,就是想让你知道,我不比安野差,安野曾经帮过你一次,现在我也帮过你,你是不是也可以念着我的好?为什么你总是把我想的那么不堪?”
“我需要你给我赔这笔钱?”顾景欢心头颤了颤,“我本来可以自己应付,不劳你费心,你怎么可以和你父亲相比,他是在我最难的时候拉了我一把的人,而你只是东施效颦,自己给我惹了麻烦,再虚情假意装作是帮我,又有什么用?”
“我虚情假意?谁他妈虚情假意是花两个亿为了听你这么恶心我?你去问问安野,他肯真心给你办哪怕一件事吗?谁是虚情假意,你看不出来?”安轻礼把他扑倒在床上,他叔叔怎么一贯都这么会伤人?还是独独对他这么残忍?
“……”
顾景欢垂下头,低声道:“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话一出口,就如覆水再难收回,顾景欢有些后悔,他本来不想这么说的,原本他也没有怀疑到安轻礼头上,他只是不想再和安轻礼纠缠下去,免得再惹出什么麻烦来的。只是一张口就把人伤了个彻底,又话赶话闹到这份田地,再解释什么也显得欲盖弥彰了。
“好,好啊,”安轻礼气笑了,带着苦涩与狠毒,“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是吗?那我现在想让叔叔安安稳稳地在家里,只看着我一个人,只想着我一个人,我知道这很难,但我想做的,从来没有做不到的。”
坐北朝南的高楼大平层在白天理应是明亮而空旷的,而现在却阴暗昏沉,被窗帘遮住了所有投射进来的阳光,压抑隐蔽的声音隐约从卧室传出,亦真亦假,似清似浊。
地上流着一滩可疑的白浊,靠椅上的俊美男人面颊绯红,不断喘息。
黑色的眼罩蒙住了他的视线,但身体上的束缚也能让他知道自己现在多么糟糕,他修长的双腿被折叠捆绑,大开大敞束缚在靠椅的扶手上,大腿内侧绑着开关遥控,由着一根线牵引着震动套,锢在他刚刚被迫发泄出来的性器上,还在不停震颤,让他不断发抖,带动了脖颈上项圈的铃铛叮铃作响,连着乳尖上坠着铃铛的乳夹一起奏乐。
埋在身体里的假阳具每次插入都顶得极深,电动炮机不知疲倦地工作着,哪怕是高潮也不能让它停歇片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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